何灿摇头，“我可能脑子不好吧。”
尹光拉住她，“到底发生什么了？”
何灿想起自己查出囊肿那一天。
“你觉得朋友之间能拥抱几次？”
尹光抿嘴，“无数次。”
“please，give me a hug。”
尹光上前抱住她，很奇怪的这是一次，他有一种想亲她耳朵的冲动。
他知道朋友之间不应该亲耳朵。
“我觉得我12岁之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何灿说。
“我也觉得我是这样的。”尹光回答。
“对不起。”
“没关系。”
“鱼还好么？”
“很不错。”
“你送的鲜花不太好了，枯萎了，我会做成干花，九里香很好，希望明年可以开花。”
何灿的手环上尹光的背，羽绒服中的气体被挤压出来，她的感觉是坚实，不像抱着秦喜乐一样，都是骨头。
“好点了么？”
“嗯。”松开手，“走吧。”
两个人又慢慢往上走。
“谢谢你。”
尹光说，“不客气。”
期末考试开始了，腾位置考试又是一场大混乱，秦喜乐和何灿的书还是放在走廊门的位置。
“宋晓怎么不来放了？”何灿把书整理好。
秦喜乐凑上来，“他个神经病，他昨天晚上在手机上给我表白，有毛病！我今天怎么考试？”
何灿点头，“你回复了么？”
“没有，我虽然给杨嘉恩写情书，但是我没有想过真的跟他谈恋爱，我就是觉得他看起来很好，就是那种喜欢明星的感觉。”
何灿在心里吐槽，为什么不直接喜欢明星，又想来她也确实喜欢很多明星。
“那对他来说这个考试好像更煎熬。”
“我应该答应么？”
何灿摇头，“你喜欢他？”
“不知道。”
“那就等弄明白再说。”
秦喜乐抓头发，“烦死了，没人给你表白么？”
何灿摇头。
“级部第一也不行啊！”
何灿笑死，“我们是朋友，朋友。”
秦喜乐不相信。
“好了，去看在哪考试吧。”何灿拉着她起来。
最后一节课下课，四个人在餐厅里一起吃饭。
他们四个字从校庆之后，又吃过两次饭，这是第四次。
“终于要解放了，这半个月我真的拼命三郎了。”秦喜乐喜滋滋。
“寒假咱可以一起学习，我知道一个地方特棒。”江河提议。
“打住！”秦喜乐不理解，“寒假是用来玩的，何灿你说是不是？”
何灿夹着芹菜，“学习的地方在哪？”
“我就不该参与级部前二十的局是不是？”
尹光默默吃饭，何灿吃了芹菜，夹肉安抚她。
“就在学校对面，新开了一个自习室，上周我回家的时候，收到传单来着，开业有优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