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嘉正要说话,就听晏书贺格外自然地说:“是不是灵丹妙药我不知道,反正我只要看见你,就算再严重的病都能好。”
也不知道晏书贺出门这一趟,到底遇见了什么人。
刚回来就这么骚。
从嘉心里嘀咕,轻咳一声转移话头:“昨天听何文说,傅希跟曲又宁吵架来着,两人气得一整天都没搭理对方。”
“是吗?”看到她这样,晏书贺也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随着她说:“应该是曲又宁跟傅希吵架吧,就我看来的话,傅希大概是舍不得跟她吵架的。”
从嘉挠了挠头:“这有区别吗?不都是两人吵架。”
晏书贺把喝空的杯子给她,精疲力竭地走到沙发跟前坐下,稍稍往后靠了靠:“当然有区别,就傅希那眼巴巴了这么多年才跟曲又宁在一起的样子,他怎么舍得。”
“而且我估计,被气得说不出话的人也是他。”
“……”
也不太明白,晏书贺为什么要这么编排自己的好兄弟,难道这个样子的话,就能证明自己跟他不是一类人了吗。从嘉握着杯子往厨房走:“那你们还不是都一样。”
晏书贺缓慢闭上眼,指尖揉着眼窝说:“当然不一样。”
“我是好男人必有的优良品质,他那叫妻管严,软耳朵懂不懂。”
厨房里的从嘉没再回应他这话。
一分钟后,她又问:“你吃东西了没?我下午吃了番茄面,要是没吃我现在给你做?”
“吃了飞机餐,别折腾了。”
晏书贺喉结滚动,用力掐了下眉心,忍着困倦说:“我这会儿不饿。”
从嘉没坚持,过了会儿端了只盛着姜汤的碗出来走到晏书贺跟前,坐下说:“把这个喝掉,里面加了糖,姜味儿不太重。”
茶几上放着从嘉的电脑,屏幕上是各式各样的电影。
晏书贺抿了口:“你要看电影吗?”
“对啊。”从嘉偏头看了他两眼,感觉晏书贺唇色有些白,不放心地摸了摸他的额头,察觉体温正常后才盘腿坐在地毯上:“你不是说不回来吗,我就想着看个电影就去睡觉。”
晏书贺往旁边挪了挪,拍拍旁边的位置:“挑一个吧,我陪你。”
“算了,你早点去休息。”
晏书贺端着碗敲敲她的屏幕说:“就这个吧。”
拗不过晏书贺,从嘉只好去把电视上的投屏打开,将电影换设备投放在大屏幕上。
片子开始前有二十多秒的广告,从嘉起身去厨房给他添了杯白开水。出来看见花花正在落地窗跟前,撕咬着贝塔平时晒太阳的垫子,她走过去提着花花的脖子拎过来。
“最近天冷,小东西腿不舒服,整天哼哼唧唧。”
从嘉揉着花花的背,不多时它翻了个身,将肚皮露给从嘉,示意让她摸自己。
盯着她的举动,晏书贺轻啧一声:“还挺碍事儿。”
“什么?”从嘉没听清。
晏书贺瞧了几眼从嘉,把视线移至屏幕上,懒洋洋地抬了抬下巴:“看电影。”
从嘉觉得他莫名其妙。
陪花花玩了会儿后,电影已经过了片头渐入佳境。从嘉认认真真地看着屏幕,屋子里另一个拆家的小东西在旁边自娱自乐,听见动静,花花纵身一跃离开了她的怀抱。
目光只挪动一瞬,从嘉便收了回来。
晏书贺漫不经心的看着,明明两人之间距离不近不远,可她随便动一动,晏书贺就觉得鼻息里全是从嘉身上的香味。他太阳穴突突跳了几下,倏然勾着从嘉的腰往自己这边拽。
这动作来得突兀,从嘉吓得一惊:“你干什么?!”
“你他妈是不是在故意整我。”晏书贺扣着她的后脑勺,不由分说地亲了上去,力道有些狠,“这么香,怎么让我专心看电影。”
从嘉被他咬的一疼,眉心瞬间皱了起来:“这怎么能怪我呢。”
感觉到气氛开始走向某个不归路,珊瑚绒睡衣被撩起,从嘉赶紧往后面缩了缩,按住他的手惊呼出声:“今天不行,我昨晚生理期刚来。”
晏书贺的眼神顿时就有了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抱着从嘉的脸狠狠亲了口,最后将人按在怀里,直白地说:“抱一下。”
谈恋爱这么久,从嘉还没见过他这么凶巴巴的样子。
但说凶也不太贴切,是那种想要将她拆骨入腹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