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贺宴辞上班去,李婶他们都这边了。
贺宴辞跟她讲电话给出的理由是,地下水道爆了,还建局的人在抢修地下水道,好几个月才能修好,三月份之前他们都住这套别墅。
“宴辞是住这边的吧?”闵清紧着问。
闵清话音刚落,贺宴辞的车正好进院子,温阮把手机对向落地窗,镜头一倒,贺宴辞车进院子被闵清看的清清楚楚。
闵清皱起的眉头才有所收敛,脸上笑容淡淡,“快去吧,宴辞上班也辛苦了,去给他拿个外套什么的。”
温阮轻轻‘哦’了一声,贺宴辞一般是不会让她出门接的,连身上冷气都不会让她沾的,温阮每回还是会去门口接他。
“太太,您快点儿出来,先生给你带了好玩的东西。”
李婶声音大,很有穿透力,温阮听见了,闵清也听见了,笑道,“去吧。看看宴辞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温阮也好奇,跟闵清挂断电话,跻上拖鞋,小跑出门。
贺宴辞从车里下来,手里提了个笼子。
笼子里装了两只小鸭子?
像鸭子又不像鸭子,太小,没办法分别,温阮蹲下仔细看,肉嘟嘟的,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是什么,“这小两只好可爱是什么?”
贺宴辞捂拳浅咳,“朋友说是大白鹅。”
诶~
为什么送她大白鹅?
因为上次在她书房看到了白白的牌位吗?
所以送她大白鹅?
温阮低头抿笑。
“这哪里是鹅啊,分明是一对鸳鸯嘛。”李婶在一旁笑。
“......”鸳鸯吗?好像大白鹅小时候的确不长这样的!
贺宴辞扭过头,耳朵绯红,“抱歉,不认识。我一朋友说,这是大白鹅,我以为就是。”
李婶偷偷笑,“哎呀,先生说是大白鹅,那就是大白鹅,多好的一对大白鹅啊。”
“.....”贺宴辞。
温阮这是第二次见贺宴辞红耳朵,害羞的表现?她不忍一笑,默认李婶的说法。
“要不,先生、太太给两只可爱的‘大白鹅’取个名字?”
“辞辞。”
“软软。”
两人异口同声,温阮说得是辞辞,贺宴辞说的是软软。
缓过神来,两人视线在半空中交合,又瞬间分开。
李婶:“这两个名字不错。‘大白鹅’现在还分不清,等大一点羽毛长了,头部就可以分得清雌雄了,那时候再用这两个名字。”
贺宴辞把‘大白鹅’交给了李婶,牵起温阮进屋。
“今天怎么样,有没有写出来。”温阮这几天都在跟稿子作斗争。
“写了一章,按照你上回的提议,还算顺利。”温阮如实答。
“知道你老公的好处了吧?”
“好处多多。”
“看吧,比符景百厉害吧。”
“......”这人,是跟符老师过不去了吗?
第二天,温阮趴在客厅茶几上敲稿子。
突然问李婶,“李婶,‘大白鹅’安置好了吗?外面好冷会不会冻伤?”
“不会不会,院子里的水池是恒温的。先生特意叮嘱过,昨晚连人让人做了恒温池。”
昨晚连夜做恒温池,她怎么一点动静都没听见?
李婶一边摆水果一边说,“太太。先生,哪里是分不清不认识大白鹅,分明是想送一对鸳鸯给您。”
温阮也是这样认为的。
贺宴辞要送她的应该就是鸳鸯。
温阮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愉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