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宴辞都把她内心的想法说完了,她还有什么可说的。
在贺宴辞没说计划内容之前,温阮以为贺宴辞的计划是要以他的角度为主导。
她想,她同样会站在自己的观念里,和他进行意见交流,能退步,两人都各自退步,不能退步,她没深想,不想触碰那个点。
可贺宴辞这个男人就是这么可恶,他的计划中都是以她为主导。
如果贺宴辞先前说,和她站在同一条线,让她感动、愉悦。
而他这番计划中却给了她足够的发展空间和自由,那是一种精神和灵魂的满足。
温阮无法提出任何想法。
贺宴辞人很好,很好,越了解越好。
她感觉快要这辈子都离不开这个男人了,想要时时刻刻的和他在一起,半点都不想分开,想彻底占有他。
温阮什么声响都没发,她靠近贺宴辞,贴住贺宴辞的薄唇。
贺宴辞没任凭她贴他的唇,两人谁都没有余下任何深入动作。
四片唇瓣轻轻贴,比之前任何一次深吻都要情动。
一会儿,温阮放过贺宴辞的薄唇,皱皱眉问,“那万一三年后我更忙或者有庞大的想法呢。”温阮发现她最大的毛病就是矫情和恃宠而骄,她有这个认知,但她深知她被贺宴辞给惯得更加肆无忌惮。
贺宴辞想了想笑答,“我想那时候我应该学会带宝宝了。”
温阮没理解,“为什么那个时候学会照顾孩子了?”难不成贺宴辞还有带宝宝的补习计划吗?
“照顾你这么多年,还能学不会?”贺宴辞轻笑。
“......”
啊啊啊啊——
好讨厌,他竟然嘲笑她!
谁让他照顾了,她自己能照顾好自己好吗!
温阮鼓了鼓小脸,两只小手轻轻扯贺宴辞比例极好的脸颊,一字一句认真问,“那又万一到了合适的时间,我不能要小孩怎么办?”她的身体不好,生理期不准,量少,想了很多办法都没调整过来。
医生的意思,是因为她先天不足的原因造成,后期只能慢慢调整。
很多人都说生理期不准确的人,很难受孕,温阮内心是惧怕的。
她曾经想过,将来要是遇到喜欢的人,两人谈恋爱时,她会提前跟他讲她的身体状况,如果他愿意,他们继续下一步。
假设不愿意——她一个人也挺好。
贺宴辞结婚匆忙,那时她没深想这么多。
她现在有了不想跟他分开的想法,她身体隐形的问题,她想摊开说。
可是贺宴辞不能接受——她不知道怎么办。
温阮心紧紧地等贺宴辞的回答。
不时,贺宴辞回:“贺太太你在质疑我的能力啊。”他硬朗的眉峰挑起,长叹气息。
温阮紧紧心被贺宴辞这样没边没界的话破了防,她嘴角微扬起,“我才没有。”他那方面的能力还需要质疑,那么过分,“你知道我的意思。”
贺宴辞抿唇淡笑,同样认真回她,“谢谢贺太太对贺先生的能力肯定。在贺先生看来一切都没有贺太太身体重要。贺太太这样的小娇气包,是妈用生命换来的宝贝。爸妈多疼你呀,舍不得你受半分委屈,他们用心呵护了二十一年的女儿,交给了他们千挑万选的女婿,我怎么都不能让他们失望对吧。”
“况且贺太太你的身体什么情况还不清楚。一天到晚那么贪吃,都快把贺先生榨干了,能有什么事?”如果这一切计划之后的风险都建立在温阮身体上,他宁愿不要一切,绝不会让她冒任何风险。
贺宴辞眼睁睁瞧,温阮明亮清澈的眼眸里‘吧嗒’两颗金豆子滚落下来。
贺宴辞心抽了下,拧眉,“掉什么金豆子?”
温阮原本还好,贺宴辞这么一说,她连续滚落好几颗。
贺宴辞指腹都擦不干,心疼极了,细声说,“别哭,还真要把小哭包这三个字演绎到淋淋尽致是吧?”
“爷爷一会见你眼睛红红的,又该认为我欺负你了,大过年的你是不是想让我挨揍?”
温阮才不信,他怎么可能会挨揍,那么狡猾,小时候都有办法避开贺爷爷的鞭子,现在更不可能。
“还掉豆子呢。”贺宴辞无奈,“被我感动成这样了。是不是在想,嫁给我一点都不亏,还挺值得?”
温阮撇开头,“我在想,我爸妈对我真好。我妈妈生我的时候更是吃了很多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