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隽随后从兜里掏出了个红包放贺老爷子面前茶几上,“老爷子新年快乐,多保重身体,长命百岁。”
贺老爷子面色好了些,终于干了回人事,还知道给他准备新年红包。
贺老爷子喜切切又好奇的打开红包,一毛钱。
贺老爷子气得老脸抽抽的,抬手把红包冲贺隽拽拽的背影丢去。
红包太轻,压根丢不出去,红包又给飘回来,徐徐的落老爷子拖鞋背上。
贺老爷子气得跺脚,这个混账东西!
哪里是让他长命百岁,这是想让他当场去世!
贺隽出大厅正好遇见温阮和贺宴辞从院子里进来。
温阮穿着红色斗笠山,喜气洋洋的,她一手一个半大灯笼,乐滋滋的。
贺宴辞则跟在身后,臂弯上随意挂了温阮的红色羽绒服,两人无比和谐。
贺隽愣神,眼前晃过一张冲他笑的妩媚小脸。
仅仅一秒时间,贺隽回神,冲贺宴辞说,“走了,晚上的局,别忘了。”这是他们的规矩,之前都是一起在会所跨年的,今年贺宴辞告别了单身,不跟他们一起。
宋燕桦从厨房出来,正好见贺隽离开,“你这孩子,吃了晚饭再走啊。”
“不了,和某些人同桌用餐,我犯恶心。”贺隽瞥了眼在门口拍身上落雪的贺靖康。
“......”贺靖康。
*
春节当天,贺家家族大,人多,之前温阮没见过的很多亲戚都来了,客客气气的和她问好。
贺老爷子正儿八经的儿媳妇,只有宋燕桦和大伯娘。
两人忙得不可开交,孙子辈的目前就温阮一个媳妇,她想去帮忙,身体不允许她去厨房那种油烟重的地方。
她只能在阳光房这种地方看看书,每次这种时刻,温阮深深感受到她身体的坏处。
吃完午饭,温阮和贺宴辞去温家。
贺宴辞中午喝了一些酒,不多,车上他凑到温阮,“酒味重吗?”
温阮闻了闻,没怎么闻出来,很淡很淡,“不用开净化,”她按住贺宴辞拿遥控的手。
温家旁系没这么多,团圆饭没那么繁杂。
贺宴辞进门自觉脱掉外套,解开衬衫袖口挽至小臂,进厨房帮温父打下手,厨房还有几位堂伯伯。
温家的厨房成了男人们的天下。
女人们则是在麻将室和打麻将,其中气场最高涨的是闵清女士。
温阮则是陪温老爷子在客厅里看电视,两人有说有笑。
晚上吃完团夜饭,贺父和贺老爷子过温家来了。
宋燕桦没来,说是出门见小姐妹,实际大家都明白,宋燕桦和闵清见面三言两语就能掐。
晚上一大群人在麻将室打麻将,开了好几桌。
两位老爷子则是下象棋,贺宴辞陪两位老人家玩了几把象棋,因为总是赢,遭到两位老爷子的嫌弃。
温阮只好带着被嫌弃的贺宴辞去二楼的阳光房,两人腻腻歪歪的,亲亲抱抱好一阵。
贺宴辞低头看把他腿当枕头的温阮,“给你讲个八卦。”
“什么?”
贺宴辞这种不问俗世的人,还有什么八卦可讲,简直稀奇啊!
温阮赶忙放下手机里抢红包聊八卦的事。
贺宴辞:“四叔一直住国外的原因你知道是什么吗?”
温阮摇头,她不了解,只知道四叔叔是个画家,他画的画很值钱,身体不是很好。
他好像并不是贺爷爷的亲生儿子,是一个战友的孩子。
贺爷爷一直当自己的儿子养在身边,贺家人没将他当外人。
至于为什么一直在国外,她不清楚。
贺宴辞:“那你应该知道妈当初差点嫁四叔的事吧。”
嗯,她知道,这个她知道!
温阮闻到了八卦的味道,一双眼眸睁得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