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气,身体那么硬,差点没把她咯死了。
贺宴辞瞧着怀里又气又恼的无力的温阮,满足地笑了笑,将软绵绵的人儿搂在怀里更紧,鼻尖蹭了蹭她的发顶,食饱餍足的男人身心舒坦的喟叹了声,“再睡一会。一会我去做早餐给你吃。”
“你想吃什么?”他问。
“我想吃什么你都给做吗?”她四肢瘫软得没力气,像一只慵懒又矜贵的小猫咪一样贴在贺宴辞胸口。
“可以。”贺宴辞心情不错,回答爽快。
“那我要是喜欢的都是你不会做的,怎么办?”温阮没什么力气的趴在贺宴辞心口,她觉得自己这会像极了被男人宠坏的作精女人,有个什么词来着,恃宠而骄。
“尽力做吧。”贺宴辞。
“还是算了吧。到时你做得难吃还得让我吃。”唐随意就是这样的,自己又爱凭心情捣鼓,每回都伤害他们几个的胃,也只有老大那种不挑食的人吃得下。
贺宴辞真不知道这是什么理论,难吃干嘛还让吃?
他的厨艺还不至于到了不能吃的地步吧?
贺宴辞好笑,再低头想要跟怀里的人儿说会儿话,温阮已经睡着了,卷翘的睫毛紧闭,红红的鼻头,软绵小嘴,很安静,很乖。
一会,贺宴辞胸腔前传来了一阵极浅得呼吸声,是温阮的。
昨晚他没怎么特别折腾,已经很隐忍了,就跟受了不得了的虐待似的,累成这样?
小姑娘太娇柔了。
贺宴辞无奈的拍了下温阮腰窝下曼妙的身子,深眸一瞬不瞬的盯怀里的温阮的睫毛。
贺宴辞从没有这么近距离观察过一个女人,更没想过刻意去观察谁,唯有温阮一人他仔细观察过。
她的睫毛为什么会那么卷,那么浓密,会不会假的?他扯一扯会不会扯掉了?
还有她小脸的皮肤这么嫩滑,捏一捏会不会有那种Q弹Q弹的感觉。
会不会是哪种一弄就会坏的洋娃娃? LJ
这是贺宴辞小时候就开始纳闷的两个问题。
第十七章 不正经。
贺宴辞单臂枕手, 瞧着怀里的温阮睡得香甜,瞧着瞧着,他就想做小时候一直想要做的两件事。
贺宴辞屏住呼吸, 修长的手指微曲, 缓慢地靠近温阮两把小羽毛扇一般的睫毛, 他指腹小心翼翼的触了触她的睫毛尖儿, 柔柔的,痒痒的。他又扯了扯温阮卷翘的睫毛, 一根没掉。
身心满足的贺宴辞深眸里渲染一丝淡淡的笑意,他像是发现了什么神奇又好玩的事情,食指指腹在温阮的睫毛尖儿上来回触摸、拨动了好几次, 乐不知疲。
一会,又戳了戳温阮白嫩的小脸,甚至比他想象嫩滑和柔软, 还真有点弹弹的感觉。
他没忍住, 上手轻轻的捏了捏, 像极了,温阮小时候缠着他非要吃的一款果冻。
温阮太累,只是撅了撅嘴,嘤嘤的轻哼了一声,并没被贺宴辞的无聊举动弄醒,睡得依然香甜。
贺宴辞紧绷的身体松懈了几分,他深呼吸了下, 收回玩温阮的脸蛋儿的手, 他低头高挺的鼻梁亲昵的拱着温阮的小脸颊,听她浅浅的呼吸声,和她一起陷入沉睡。
*
温阮的睡眠浅, 贺宴辞从卧室出去没多久,温阮也醒了。
她纤细的胳膊支起疲惫酸痛的身子,扯了那条昨晚半夜贺宴辞从浴室抱她出来裹她身上的浴巾,裹住身子,起床。
一夜的荒唐,地上各种凌乱被贺宴辞收拾干净了,留下一地玫瑰花瓣,浪漫又旖旎。
温阮进更衣室,找了一圈,没瞧见几件正经衣服。
她不得不感叹,家里人为了她跟贺宴辞在一起,绞尽了脑汁。
温阮参观一圈贺宴辞偌大的更衣室,他的衬衫单色调,都是沉稳大气的款式,没什么特别张狂的样式。
温阮不经意在镜子里瞧见自己一身暧昧痕迹。
温阮眸子微动,脸颊爬上一丝红晕,难为情的默默骂了贺宴辞几句,狗男人,狗子!
随即拉了一条脏衣篓的毯子,丢去立体镜,掩耳盗铃的罩上。
温阮挑选一会,换了一件比较保守的红色睡裙,外披一件棉麻宽围巾,将自己姣好的身材裹了起来。
她从卧室出来,碰见上楼浇花的佣人,询问了贺宴辞的书房,找本书拿下楼看,温阮刚走到书房门口,便听到书房里头貌似开会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