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眉尾微翘,她还以为贺宴辞上班去了,还在家啊。
温阮避免打扰,原地静悄悄的折回,怎么来打发时间。
思考好一阵,温阮想到之前搬东西过来似乎带了书,在主卧旁的房间,那房间飘窗很大她很喜欢,飘窗上厚厚的垫子是那种她很喜欢的纯棉软垫。
温阮在行李箱翻了一本书自己带来的书,坐在隔壁房间的飘窗上看书。
贺宴辞开完视频会议,是一个小时后的事。
他从书房出来,绕来卧室,看温阮醒没醒,轻轻拧开卧室门,大床上没见人,内室也没见人。
他退出主卧,正准备询问佣人,见旁边房间的门半合半开,他推开门。
只见娇软的人儿,半坐半靠在偌大的飘窗上,手里捧一本书安安静静地。
室外微光洒在她面颊上,脸颊上细软的茸毛透过光看得清楚,整个人十分的温婉柔和,恬静可人。
面颊有调皮的发丝落下,她纤手随意别了一下,手腕上套的一白玉镯子跟随她柔美的动作滑动,手腕太细,太嫩白,白玉镯子随着她几次挽碎发的动作,滑动了几下,似乎都能将他腕上滑出一道红痕。
贺宴辞拧眉感叹,太娇嫩。
古画中的养在深闺大小姐不过如此,
以往贺宴辞是挺不喜欢这种娇滴滴的大小姐,麻烦,难将就。
现下他觉得他家这朵娇贵的花就该是这样的,娇嫩绽放。
在贺宴辞看来,娇贵的花儿,唯有不足的是露在外面的一段腿肚子,那丝丝清晰可见的暧昧红痕,旖旎的气息浓重,破坏了大家闺秀温婉含蓄的美感,添了妩媚和诱.惑。
那是他昨晚的杰作,他便是那个破坏美感者。
贺宴辞不觉羞愧,深眸中倒影着满足愠色,他双手抄兜的举步进房间,扬唇温声问她,“怎么不再多睡会?”
贺宴辞话音落了好一会,温阮没应,白皙的玉手翻书的优美动作和书页浅浅地声响。
贺宴辞好奇到底什么书,让她这么专注,他讲话都没能听见。
他放轻脚步,到温阮跟前。
温阮看得正入迷,一道阴影笼罩在她书页上,温阮抬头就见贺宴辞双手抄兜的弯身在她跟前,目光认真地盯她书看。
温阮随即合上书本,“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贺宴辞收回视线,直起身,回她,“有那么一小会儿了,看什么这么入迷,同你讲话都没听见。”
温阮尴尬道歉,“抱歉啊,我看书的时候有点...你跟我讲什么了?”她看书时间,很难被外界打扰和影响。
贺宴辞单手握下巴意味深长的瞧着温阮,眼神里玩味儿很浓,“嗯~我说身轻体柔的小姑娘,没想到体格还不错。昨晚运动量那么大,今早还能起得来。”
“!!!”她……怎么会有这么脸皮厚的人,温阮巴掌小脸红晕,龇龇了牙,“起不来,但睡不着。”
温阮这话不假,她基本没在陌生地方睡过觉,一向很挑地方,即便现在又累又困,睡意还是不深。
“认床么?”贺宴辞俯下他高大的身躯,双臂分开支撑在温阮身体两侧,将她圈在自己的领域,轻轻说,“很快就会习惯的。”
彼时,两人距离很近,贺宴辞立体的五官在她眼前,两人气息都能交织,温阮都不敢呼吸了,她稍稍侧头。
贺宴辞怎么会如她所愿,他偏头过去精准含住温阮的唇瓣,又是轻轻一贴,便离开。
温阮眼眸定定,呼吸一紧,贺宴辞这样撩拨人的举动,让她想起拍那组复古婚纱那次。
那种触感和这会儿像极了。
“在想什么好事?小脸红红的?”贺宴辞嗓音低沉的问温阮。
温阮思绪一下被拉回,莫名心虚摸了下自己的脸颊,还真有点儿烫,温阮浅浅咳了一声,不承认,“我哪有想什么啊?走开,别打扰看书。”
贺宴辞纹丝不动,低笑。此时此刻,他鼻息里掺杂的每一丝笑意,都让温阮很故意,她很气愤,小脸鼓气的瞪贺宴辞。
温阮那股子闷气,还没处发,贺宴辞薄唇又一次贴上温阮的软唇,这次他唇瓣没撤离她的唇瓣,也没深入的动作,唇唇相依,四目近对,贺宴辞嗓音暧昧的开口,“相信我,很快就不会再认床了,还会喜欢上那张床的。”
“......”
她——
温阮被撩.拨,耳根通红,闻着他身上淡淡沉木香,一双柔软无力的手轻轻抵在贺宴辞的胸膛,和他拉开一丝距离。
不能再亲了,她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受不了。
贺宴辞抓下她贴他胸膛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把玩,他喜欢玩她的手指,柔软好玩,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