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温暖与你——慕拉
时间:2022-01-21 17:05:20

  蓁蓁表面上看,白白嫩嫩,像一块白豆腐,但是这块白豆腐最怕狗。虽然我已经认为我比较胆小了,但我还是屈服于她对犬科动物的恐惧。

  白豆腐还有一个致命弱点,喝一瓶旺仔就能上火到失声。

  大黄又在楼下乱叫,老爸骂咧了几句,老妈和我奶奶在闲话,房子隔音效果不好,我在小阁楼上也能听到声音。

  手机显示的时间是晚上八点,吃饱喝足的我困得要紧,趴在床上就睡了过去。第二天被闹铃叫醒的时候,我的脑袋有点混沌,昨晚像是做了一个冗长的梦,但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肯定是个噩梦,不然我也不会顶着两个黑眼圈出门。

  我妈一如既往地唠叨着我,例如我二十好几了还不修边幅,例如某某家的某某年底要结婚了,再例如……

  算了,太多的例如我实在听不下去了。

  每天一得空,我妈总会抓着我唠叨一番,我早已习以为常。

  “妈,我要迟到啦,不说了!”

  清晨的街道上人并不多,第一缕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的时候,我的身上有了点暖意。

  耳机里放的歌是很久之前我就在听的一首金海心的《飞走了》,那时候我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女孩,林淙笑起来会露出洁白的一排牙,夏日阳光之下,他在我面前走,突然停下来,转过身递给我一小袋加应子。

  当时我很喜欢吃蜜饯,所以导致我现在牙口一直不好。

  本来我还陷在这美好的回忆之中,前方突然一个急转弯,车技天下第一烂的我还是不巧的与旁边的白色小轿车来了个亲密接触。

  我的小电瓶就这样将这辆看似价值不菲的小轿车给擦花了。

  擦花了……

  我的心好疼。

  我以为车主人是要出来跟我理论一番,然后要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为什么擦花了他的车时,车主人下来了。

  他没有跟我理论一番,也没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而是还没来得及去看车子擦花的程度,便对着我发愣。

  我也是当场就愣了。

  “陆尔熙?”

  很多时候我都不喜欢自己的名字,太男性化,又是跟历史上清代某个高官重名,那个高官是个老头子,生猝不详。我也怕我因这个名字而生猝不详。

  傅梁显然比较惊讶,可是我也很惊讶好吧,眼前的人可是林淙当年的同桌兼好友。

  好几年没见了,他还是如此的潇洒帅气啊,那么这赔偿费,不知是不是可以给个友情价?

  我笑嘻嘻挠着头,装作很无辜。

  “还真的是你啊,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老样子。以后骑车要小心点,别伤到自己。”傅梁似乎对见到我这件事很是开心,完全忽略了他的车。

  我求之不得,可他脱口而出的话,让我不禁浑身哆嗦了一下:“这车擦花了不少,不过应该没关系,林淙不会跟你计较的。”

  我吞吞口水,试探的问:“你是说……”

  “噢,这车是林淙的,我跟他借过来开来着。”

  好吧,如果换做以前,那么林淙肯定不会跟我计较,但现在不一样了啊,我和林淙都是陌生人了。

  傅梁突然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着急的说:“我还有事,咱们下次聊。”

  于是傅梁就这么走了,我留在原地,不知是不是该庆幸。庆幸我的小钱包暂时逃过一劫。我只是一个公司小职员啊,这种一看就是进口的小轿车修理费,我一时半会哪赔得起。

  回到公司,趁着空闲之际,我就打电话给林凛求情,让她在见到林淙时,能适当的提一下我生活困苦、穷困潦倒之类的这种话,激起一点林淙对我的同情心,能把这事就这么算了。

  忘了说,林淙是林凛的远房表弟,拥有同一个姓氏,但当中的血缘亲情隔了不知道几个伯伯姑姑。

  下班的时候,我去坐电梯,但看到电梯口站着的人,我有点想装作忘带什么东西而折回去。

  可惜经理始终是经理,眼神就是这么的好。

  “小陆啊,下班了?”

  “……是啊。”我挤出一个非常标准的笑容,无奈之下只能朝他走去。

  经理是个有啤酒肚的30岁老男人,不笑的时候还是感觉能看的,但是一笑,他脸上的褶子真的可以把我笑哭。

  他身边站着的财务部的经理是个打扮精致的跟我经理同岁的女性同志,在我半年前进公司时就一直听说我经理在追她,好几年了,一直没成功。

  财务部经理姓文,我的经理姓章。

  我经理最喜欢利用部门交流的名义约吃饭,每次都公器私用,饭局上我们都是沉默的玩着手机或者激动的吃着饭。只有经理,笑眯眯的一直跟文经理搭话。值得一提的是,每次都是AA。其实我不是不喜欢AA,我是不想把我宝贵的时间和金钱浪费在经理的泡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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