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际拿笔记了一些东西，抬头又看向那个女生，“那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人？”胡际按照流程严肃道。
女孩却是我行我素一点也不害怕，双手一拍，连忙道，“哦哦哦哦，出名校友之一的网红陈韬勋也在相同时间回来了!”
第11章
“我们学校的人都说陈韬勋是整容成那么好看的，不过嘛，我觉得他是真的帅，你玩过X音吗？他在上面有几百万粉丝呢！”
胡际：“你可以不说他吗？”
胡际只想发掘案件有关的线索。
虽然他知道对于这次案件的凶手必须要有足够的耐心和决心。
女生想了一下，连忙补充， “噢噢噢，其实嘛，我觉得警官你也挺帅的哦！”
胡际无语：“那你知不知道江蜜蜜和谁有仇？”
“我可是好学生，我一直都遵纪守法啊，我不参与八卦啊!不过，我一直在猜江蜜蜜是不是喜欢我们级草啊，他和她好像挺熟的。不过没办法，陆逸锡喜欢谁，我们都知道不是？”
还说自己不八卦。
真是答非所问就算了，还说点小谎。
胡际按了按太阳穴，有点无语，保持着表面微笑，忍着叫女孩滚出去的怒气。
同坐在审讯室的同事拍了拍他的肩，亦是两眼绝望。
“陈韬勋现在好像去做模特了，不过呀，他好像……”
胡际直接打断了女生的话，他已经用几个小时问了N个人，如今已经是精神疲惫了。
胡际入主题：“那你知不知道乔归零？”
女生恍然大悟，又说了一大堆在胡际认为尤其废话的话，“你是说乔归零啊？那可是全校羡慕对象，你看吧，有个好看有才的哥哥乔楼居，还有一个贼心不死的级草陆逸锡穷追猛打。不过乔归零长得的确蛮好看的。”
但是说完话唠的女生又皱了皱眉，怯怯的八卦火苗燃起大火，似乎想到什么与案件有关的线索就一股脑全部倒了出来，“不过嘛，江蜜蜜和她一向不和，居然死了，还有她那个一起去舞蹈班的朋友也在十几天前也莫名其妙的死了，你说，这些事情是不是太巧了？”
嗯。她终于说到点上了。
确实，太巧了。
胡际挥了挥手，女生便被一旁的女警带了下去。
待审讯室没人的时候，他才低下头用右手食指摸着鼻梁骨。
看着腿上放着那叠材料，不少的圈圈点点。无一例外，都指明乔归零和被害人之间有某种联系。
是什么联系呢？胡际一言难尽。
像他这种看过无数案件的人来说，他知道乔归零肯定和凶手有着他们看不到的关系，只是每次都请她来警局，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第12章
切回乔宅。
深秋秋意浓，深夜一点时，乔归零还没有睡意，她起床想去摸黑地出去喝一口水。
彼时，乔楼居正对着自己房间的建筑模型图发呆，见门外有上下楼梯的动静，便回过了神来。
佣人都不住这里，他知道是乔归零还未睡着。
两人隔空对望。
乔楼居门一向是关的，也许，乔归零自己也知道今天是为什么。
柔和的暖黄灯光擘画他的眉眼。
今夜云多无星，他的眼睛却比得上那缀满星星的夜空。
是关心吗？还是探究？
乔归零心里面哑然失笑，她莫不希望是前者。
寂静无声，只有她脸颊红了起来。
“早点睡。”他的脸色苍白地皱起来了眉头。
“嗯。”她像只安静的兔子点了点头，乌黑的眼睛却因为他而有神起来。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