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繁育蛋挞的基地一共就二十几次蓝湾牧羊犬,是定向繁优化品种基因的,讲蛋挞交给外人,也是类似于做实验的目的。
因此,当初他们两个回国,繁育基地负责人是不允许他们将蓝湾牧羊犬带出美国的,池宴多方斡旋才有了可以把狗狗带回中国但必须每月都进行详细体检的回执的要求。
中间这些弯弯绕绕池宴没打算跟林稚晚说。
他走进卫生间,外面林稚晚也在跟蛋挞立规矩。
“蛋挞,你在家里要乖乖的,不能随便乱跑,想玩就去草地玩知道吗?”
“你爸爸洁癖太严重了,你随便跑他会不舒服的。”
蛋挞也不知道听没听懂,反正尾巴是不晃了,蔫巴巴地走进笼子里。
林稚晚又觉得这对毛孩子太不公平了,又掏出小飞碟,在它面前晃了晃,蛋挞眼睛都亮了。
一人一狗下楼玩飞碟。
池宴洗完澡,就听到院子里林稚晚轻快的声音。
他突然觉得,这破狗,能忍。
玩耍消耗了蛋挞很多体力,再回到房间内,乖乖趴在自己窝里一动不动。
晚上睡觉那会儿,林稚晚不想酿酿锵锵,早早就回自己房间躺着了,门口传来一阵扒门声。
一听就是蛋挞。
林稚晚给它放进来,它轻车熟路地跳上床,狗爪子还拍了拍旁边的被子,示意妈妈躺进来。
之前林稚晚总是半夜做噩梦惊醒梦中人,蛋挞就会跳上床在她身边拱拱,毛孩子最能治愈心灵了。
林稚晚决定放纵它一次,没撵它下床,关灯,睡觉。
又晚了一些,池宴处理最后一点工作,已经凌晨一点钟。
在睡前,他总想看看林稚晚,看她有没有踢被子,有没有做噩梦。
林稚晚没锁门,他轻车熟路地走进去,按开一盏夜灯。
她那张清丽的面容在暖黄色的光线下更显平和,呼吸均匀流畅,没什么事儿。
池宴放心下来,可视线一扫,又发现林稚晚身边的位置鼓出来一块,还一起一伏的。
他想到什么急需确认一般掀开被子。
“……”
瞬间无语住。
蛋挞不开心的“嗷呜”一声。
林稚晚睡眠浅,立马醒了。
她看看狗,看看池宴,一脸懵逼。
“林稚晚,”池宴绷不住了:“我的位置你让一个狗睡?”
那表情好像下一秒就能给蛋挞扔出去。
林稚晚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瞌睡瞬间就醒了,立马手腿并用给蛋挞抱在怀里,念念有词:“你别想动它!”
池宴:“……”
“我说什么了?”
林稚晚:“你的眼神就说明了一切!”
绿茶狗蛋挞配合地将大爪子搭在林稚晚胳膊上,装的贼可怜。
池宴:“……”
他这一句话没说呢,就成了虐狗虐妻的罪人了。
好,这是非常好。
好人池宴气的胸腔起伏,舌抵上颚,放在身侧的双手紧握。
半晌,他松开手指,贴心地给一人一狗重新蒙回被子。
“你俩好好睡,”他气急了:“盖好被子,热死算了。”
在被子里,林稚晚安抚地摸了摸蛋挞。
蛋挞蹭了蹭她的脸。
心想粑粑对不起qaq可是我实在太久没见麻麻想和她贴贴啦!
半夜惹气,池宴睡不着了,在绝地求生的战场上发挥余怒。
完了大概四五把,卧室门被推开一条小缝,林稚晚偷偷钻了进来,小步挪到床前,看着池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