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想想你对晚晚说什么了,怎么有你这么粗鲁的男人!”
“池宴:“我说什么了?”
“你是不是说‘要跳海也别从这儿跳,脏了你的游艇’!”
“人家是要跳海么!换句话说要跳海怎么了,不能安慰安慰吗?”
曲思远整个一护花使者的状态,反水表哥并且对其表示强烈不满。
池宴:“……”
江珩:“……”
这俩人居然连骗人的借口都一模一样。
就是很离谱。
大家都是聪明人,除了曲思远,大家都听听就过去了。
不过,娄黛也显然不在聪明人的范围里,并且跟曲思远一样真情实感,跺着步子到池宴面前,冷哼一声。
池宴:“?”
娄黛:“我看错你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说完,还气鼓鼓地走到栏杆边上,探出身体往外面看了下,有一种“要不是现在离岸太远我高低给你跳下去拉开跟你的距离”的架势。
池宴:“……”
曲思远也哼了一声,然后别开头,继续缠着陆方霓问东问西。
陆方霓有点儿不耐烦,但也不好直接说:“要么你自己去看看晚晚?”
闻言,池宴稍偏些头,看向两人。
“这样好么?”曲思远摩拳擦掌。
江珩在一边看热闹不嫌事大:“有什么不好的,都是朋友,关心一下。”
说完,还漫不经心地扫了眼池宴。
完全是在激他。
他不知道池宴和林稚晚发展到了什么程度,就疯狂试探池宴的底线,心大的曲思远成了完美的引爆器。
“那行吧,”曲思远说:“晚晚早上估计也没吃饭,这会儿可能饿了,我给她拿点吃的。”
安米还在烧烤架前,闻言,帮他拿了几串烤得鲜嫩的肉串。
“晚晚可能不舒服,吃点儿蔬菜解解腻。”曲思远捡了一些蔬菜,池宴顺手把盛着玉米的锡纸盘放在餐盘上。
大家对玉米也不不敢兴趣,放在烧烤架上半天也没人动,现在表面微焦,卖相并不好。
“这都什么玩意,”曲思远皱着眉,将锡纸盘扔了出来:“糊巴巴的,不吃。”
这维护的状态,就跟池宴和林稚晚有血海深仇,这会儿要害她似的。
池宴眉头皱得更深些,到底是没说话。
曲思远的殷勤令他的多了几分警惕感,就像是在方程式比赛上,身后总有赛车手跟他咬得很死,令他不得不全神贯注。
池宴回到人群里,边游刃有余地聊天,边看着手表,分针走过半个表盘。
曲思远整整去了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后,林稚晚和他一起出现在甲板。
阳光穿透层云洒在海面,海水反射出波光粼粼的影子,林稚晚没大休息好,被阳光一照头还是有点儿晕。
她照旧穿得比别人多,这次换了一件天蓝色的紧身短裙,领口开得很低,完美的露出一段修长的脖颈,但是瘦,瘦到胸都没了,纵使衣领深到事业线,也不显色/情。
愈发衬得皮肤白皙,莹润,有种被精心保护过的美感。
娄黛和陆方霓都探望过林稚晚,见她出现在甲板上,还是很惊讶:“晚晚,你不晕了吗?”
林稚晚说:“还好,有点儿饿了。”
“曲思远不是给你拿吃的了吗?”陆方霓说:“外面风大,你小心再生病。”
林稚晚浅浅笑了下,安慰道:“哪有这么夸张。”
她是身体不好,但也不是林黛玉,风吹一下就倒了。
“我刚刚都没吃饱。”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