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
ben蹙起眉头,撞了他一下。
程聿回神,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神色有点让人难懂。“说祁薄的案子。”
ben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接着讲祁薄的案子。“综合以上警方掌握的罪证,祁薄在一审就会被判刑,且是重刑。如果不能在最快的时间里找到有力的证据,我们的处情会更加的艰难。”
“祁薄都给了你一些什么样的罪证?”程聿想知道ben对情况知道的有多深。
ben耸了下眉。“全部,应该比你们多。”
“我们想先救祁薄,葛天明的案子如果提上行程,会耽搁吗?”
“不会,只有找到葛天明的罪证,祁薄的案子审判才会被拖延。这样,等变像的给自己争取到了时间。”
“那我们要怎么做?”这才是他们最关心的事。
要从哪儿着手。
“祁薄昨晚给我的见意是,先来找你们。说真的,你们并没有给我任何有用的东西。所以,我不知道他让我来见你们的用意。接下来要做的事,是先跟祁薄的母亲霍氏的董事长霍璇取得联系。再通过她,让祁薄的父亲利用丐政界的人脉,将葛天明的罪证递交上去。然后,就是等。”
“可是,我们不能等啊?”祁薄已经被捉,葛天明会在最快的时间里将祁薄置之死地的。
ben看了眼一脸焦急的欧阳陌,说:“葛天明的罪证上去,在S市可能没有人敢动他。那么罪证会层层递交,直至中央。所以,我们只能等。”
“那祁薄怎么办?”那时,说不定他已经被审判了。
“为了案子的发展,我会与祁薄详谈。这期间,我们别无他法。审判就让法律判,只要在执行死刑时,葛天明的罪刑曝光出来,就可以了。”
ben说出这些话时,那么的冷静。
欧阳陌的心都快跳出嗓子了。
判了就判了?
那可是死刑。
怎么能让说判就判了。
“证据递交上去,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得到曝光。祁薄如果判了,在执行时罪证没有曝光怎么办?”那他不是死定了?
欧阳陌眼睛瞪得大大的。
ben转而去看程聿。
程聿坐在沙发里,双手环胸,一言不发。漆黑的眼睛微敛,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
ben无奈。耐心的说:“六年前是你跟你的父亲告的祁薄吧,现在你父亲死在牢中,网络上疯传说就是祁薄所为。说真的,要不是跟祁薄是朋友,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你看,他坐了五年的牢,就是你父亲的手笔。如今他死了,祁薄等于报了大仇。这个时候,来告祁薄的人应该就是你,你却在这儿这般的关心他。让我看不懂,你们在玩什么。以上不谈,你无权无势,更无钱。可是祁薄不是啊,他妈妈有的钱,他爸爸有的是权,他的爷爷有的是势。那么,这个事你先不要急。我现在跟你们说的,祁谦益生在官场,可能更清楚。所以,他自己会想办法的。六年前,他对自己儿子袖手旁观,如今他肯定不会这样的。更何况还有葛天明有力的罪证,加之五年前葛天明陷害祁薄为达到自己上任的事实,你觉得比起你来,祁薄的家人会不会更愤怒一些?”
这是关心则乱吗?
祁薄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他还有爸爸妈妈,爷爷奶奶。
他们都是爱祁薄的。
怎么会舍得他受苦呢?
“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也是关心祁薄。”ben从沙发里站了起来。看了眼静站一旁的方凯,方凯见他朝自己看来。
赶紧问:“是有什么问题吗?”
“不,我想联系祁薄的母亲。要尽快找到祁谦益,跟他说明情况。”
欧阳陌赶紧说:“阿姨在你们来之前刚刚走,她正是去找祁薄的父亲。她说祁薄的今天为此被停职了,在第一时间从北京回来了。”
“噢,那太好了。”ben浅浅一笑。“我让方凯送我过去。”
“祁薄的母亲找了律师的,姓温。”
ben耸了一下肩。“我想,祁薄什么也不会告诉他的。相信我,他要见的人只会是我。”
他说的也对,祁薄特意找的他,肯定是要见他的。
欧阳陌突然有点羡慕他,可以见到祁薄。
一旁的方凯赶紧帮ben,收起茶几上的电脑跟摊开的文稿。
沙发里的程聿也跟着站了起来。
“一切就拜托你的。”他拍了拍ben的肩。
ben笑了笑,说:“应该的,毕竟他给了我高昂的费用。”
欧阳陌跟着程聿将ben送到门口。
看着方凯麻利的上车,带着他去找霍璇。
这件事发生,欧阳陌感觉这一天像过了一年般,特别的慢。慢得,像没有尽头一般。抬头,望了望天,才中午啊。
是的,他们不是才刚刚吃完饭嘛。
第二百四十一章 :思念
祁薄的事情刚刚分析完,欧阳陌打开手机想想网络上的舆论。
不想看到了秦默的新闻。
还附带了照片。
照片跟他正跟一群欧阳陌没有见过的人相携走进饭店,大家似乎在交涉什么。
秦默那边的无能为力,没有拦住散络上散布消息的速度,反而加快的舆论的施压。
为此,还将秦默牵扯了进来。
欧阳陌有点后悔,是不是自己将秦默送入了葛天明的狼口。
她正准备拔打秦默的电话。
这时,余九九打电话给欧阳陌,欧阳陌以为她有什么事,问:“八一?”
“欧阳陌,是你让秦默去给你找关系的吗?现在怎么办,他被牵扯进祁薄的案子中了。”她的语气焦灼,还着责备。
欧阳陌一愣。
瞬间哑口无言。
因为,是她让秦默帮她的。
万万没有想到会将他牵扯进来。
说来,也是她大意,秦默刚跟葛珠珠离婚了。葛天明抓住机会,肯定是会报复秦默的。
“对不起。”是她考虑不够周全。
可是,这个时候余九九要的不是欧阳陌的道歉。“你现在道歉有什么用啊?秦默刚刚跟葛珠珠离婚了,我以为我们的爱情总算有个开花结果,得到祝福的时候,你又把他害得行动受到限制。你在干什么事的时候,能不能为别人想想啊。我那么信任你,你却这样对我。”
“八一,我不知道会这样。秦大哥与我也不是一天两天认识,我怎么可能故意去害他。如果,我提前知道肯定不会找他帮忙的。”欧阳陌面对余九九的质问,也有些怪自己鲁莽。
电话那头的余九九好像变了个人,不再像学校那会儿,总是一副老好人的样子。
言语与语气中全是责备与嘲讽。
“你现在说得好听,你为了祁薄什么事做不出来?怎么可能会去在乎秦默的下场,你只在乎能不能帮上你,能不能救得了祁薄。欧阳陌,没有想到你是这么自私的,我们是朋友。你怎么可以毫不为我考虑,就陷秦默于这样的境地。他在电话中跟你说的很清楚,他现在被AC革职了,受到了公司内部的施压。你怎么可以,在这种敏感的时候找他帮忙呢?你不是很聪明吗?这点都想不到吗?还是,你就是故意的?”
她一口气说了太多话。
欧阳陌听得只能沉默。
心中也有些生气。
她不是故意的,刚刚看到秦默的新闻,她也是后悔的。
“欧阳陌,说到底你就是自私自利,不顾他人感受的人。亏我这么多年来,一直维护你,将你当作朋友。这次秦默没事就算了,如果他有个什么,欧阳陌我不会就这样算了。至于,朋友我们还是算了吧。你这样的人,真是我瞎了眼才把你当作朋友。”
面对这样的她,欧阳陌也不知道可以说什么。
因为,秦默也算是她无意间害了。
发了一通火的余九九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欧阳陌捂住脸,深吸了一口气。
屋漏偏逢连夜雨。
程聿从沙发里站了起来,对着她说:“你好好休息,ben的事我会跟进,在第一时间告诉你。你好好休息,旁人的话不要放在心上,要知道你现在的重点是祁薄,明白吗?”
欧阳陌将手拿开,点了点头,说:“我知道,谢谢你了,耽误了你一天的时间。”
“没事,我先走了。”
程聿离开后,欧阳陌直接回到了楼上。
房间里似有若无的好像还有祁薄留下的气息,一进来就将她包围住了。
她走到床边,将自己甩到床上。
紧紧的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闻着他的气息可怜的快要哭了出来。
这里全是他的味,他却不在这儿。
安静得她快要不能呼吸。
本来想睡一会儿的,看来这里不是好睡觉的好地方啊。
门外柳婶端了杯水上来,推开门见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又悄悄的将门给关上了。
刚才程聿离开时,让自己送杯上来,给她吃药。
见她好不容易睡着了,也就没有打扰。
其实,从柳婶开门再关门,欧阳陌都知道。
只是她不想动。
甚至不想说一句话。
她突然想到了那年夏天,祁薄坐在她房间的书桌前给她讲题。
是一道她本来就会,却一直对他摇头的化学题。
本来只是想看看他的耐性有多大的,结果最后是她都丧失耐心了,他还拿着铅笔在纸上沙沙的写着。比之前更详细,更慢的说。
阳光透过窗,照在他的脸上。
那时的祁薄更年轻。
肤皮很白,眼睛很黑,唇很红。总喜欢穿着白色的衬衫,跟黑色的休闲西裤。看着他挽起的袖口,露出的手腕,她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原因。
吻了祁薄。
那是她记得的初吻啊。
吻过后,她自己的脑子是空白了。
心里有个声音在说,欧阳陌你在干什么?
你是疯了吗?
可是,能怎么办呢?
已经吻了不是吗?
等她反应过来时,就是快闪。
离开祁薄。
谁知,她才动,手就被祁薄捉住了。
接着他一个用力,自己不稳的坐到了他的怀里。他的吻毫无预兆的印了上来,起初很轻,似乎怕吓到她一般。亲一下,还会抬头看上她一眼。见她没有反对,接着再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