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你那么久了——年深不见
时间:2022-01-22 16:31:40

  祁燃表示没有异议,一切交给警方就好。

  碗里的粥还剩一半的时候,蒲新提着公文包推门进来,看见徐知岁露出惊愕的表情,不知道自己该走还是该留。

  祁燃正好没什么胃口了,将粥碗盖上搁去一边,“没事,进来吧。”

  蒲新这才讪讪地和徐知岁打了声招呼,从公文包里取出一本厚厚递到祁燃手里,“祁总事情办得差不多了,这是钥匙和您要的书。”

  祁燃不做声,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就飞快将东西塞进了枕头底下,对蒲新说:“好,辛苦了。”

  神神秘秘的,徐知岁想他大概又是弄了什么东西来打发时间,便无意多问。

  不多久,有医生端着托盘来给祁燃换药,进来之后问了他一些术后情况,继而将目光转向徐知岁,无比自然地吩咐道:“帮你男朋友把衣服脱了。”

  “……”

  徐知岁愣住了,想来是她换了便服,又常年在门诊部呆着,这位上了年纪的医生并不认识她,所以一进来就误会了她与祁燃的关系。

  “我们不……”

  正欲开口解释,祁燃截断了她的话,“没事医生,我自己可以。”

  说着他坐直了身体,温吞地用左手一颗一颗解开病号服的纽扣。

  他的身材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一类的,尽管胸口被厚重的纱布缠绕,可扣子解开的那一刻徐知岁还是瞥见了他线条分明的腹肌,一看就是常年健身。

  她脸颊蓦地烫,飞快撇过脸去,捏了捏汗湿的掌心,“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说完就从座椅上拎起包,快步朝门口走去。祁燃递给蒲新一个眼神,蒲新会意很快追了出去。

  两人走后,医生拆掉祁燃肩上的绷带,一边观察他的伤口一边说:“你女朋友怎么还不好意思了呢?”

  祁燃牵唇淡笑,“是,她脸皮比较薄。”

  -

  “徐医生,我送你回去吧。”

  蒲新在电梯口追上了徐知岁,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掏出一把车钥匙朝她晃了晃。

  徐知岁讶然回头,脸颊两侧还有尚未完全消散的红晕,“不用不用,我坐地铁回去就行。”

  “天晚了,坐地铁不方便。祁总说,今天出了这事,你怕是心有余悸,他不放心你一个人,就让我送你吧。”

  话已至此,徐知岁便没在拒绝,亦步亦趋地跟着蒲新去了停车场。

  坐在宾利舒适的真皮座椅上,一股深深的疲惫感涌了上来。

  祁燃说的没错,她的确心有余悸。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事情,无数纷乱思绪交缠在一起,一闭上眼睛就是季永贵朝她扑来的那张凶神恶煞的脸,以及祁燃倒在她怀里时那种强烈的绝望感。

  那一刻,她是真的害怕极了。

  她很难不去深想,如果……如果祁燃真的因此出了什么事,她会不会为曾经面对他时的冷硬而感到后悔呢?

  答案不得而知。

  窗外霓虹闪烁,高楼鳞次栉比,蒲新不时透过后视镜打量着后排的女人。

  徐知岁转头之际,目光不经意与他对上,蒲新不着痕迹地挪开眼睛,继续开车。

  “干嘛这样看着我?”徐知岁玩笑似的说:“是不是也觉得心身科也能遇上医闹,简直不可思议。”

  蒲新尴尬地笑了笑,“没,就是在想原来您就是让我们祁总念念不忘的那个人。”

  徐知岁嘴角笑意消散,垂下眼眸,心事重重地揪着自己的背包带子。

  “你在他身边工作多久了?”

  “工作只要三年,不过我们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就认识了,我们大学在同一个州,不同学校而已。”蒲新嘿嘿地傻笑了一声。

  “是吗。”徐知岁语气微顿,“那这些年他身边就没有过别的女人。”

  蒲新说:“看上他的自然不在少数,不过从未有过能入他眼的。为了他的终身大事,祁董没少操心!”

  徐知岁不再做声,直到车子缓缓停在小区门口,她才淡淡地和蒲新说了句谢,然后交代了他一些照顾病人的注意事项。

  蒲新听得极为认真,巴不得将她说的每一个字都记在备忘录里。

  进了小区之后,徐知岁接到了秦颐的电话。

  秦颐在外地出差,还是晚上躺在床上看手机的时候才刷到了徐知岁的采访视频。得知她被医闹,吓了一跳,连忙打电话过来询问情况。

  两人正说着,徐知岁听到了一声细声细气的猫叫,循声望去,发现一只肥嘟嘟的银渐层正趴在一辆蓝黑色布加迪的引擎盖上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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