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等爱的空间,人多太挤!——听雨513
时间:2022-01-23 09:50:20

  小黄一一应是,让杜彩霞很满意。
  小黄是跟着她自己的哥哥一起从福建来的,是水电站赵老板同乡,文化程度虽然只有初中,但人很灵活,出来打工就在水电站食堂里干,跟着雇来的厨师也学会了许多菜肴和面食制作。
  因为杜彩霞去水电站,被杜彩霞看中机灵劲,张嘴从赵老板处要来,给哥哥杜国强帮忙打理酒楼。
  小黄很利索,比以前杜彩霞跑了的嫂子还能干,不到一个月就将酒楼卫生和服务员管理的井井有条,让杜国强升为酒楼经理助理,杜国强不在的时候,都是小黄在处理酒楼的事务。
  因为非典疫情,防疫站多次检查,若不是小黄机灵,杜国强估计因为野生动物的事早进去了。
  杜国强在妻子跑了三年后,从法院拿到了和妻子的离婚判决书,现在正和小黄眉来眼去打的火热。
  小黄是杜彩霞自己找来的,对杜彩霞也算是忠心耿耿,酒楼的事,不论大小,杜彩霞总是从小黄那里及时得到汇报。
  所以,对于小黄和哥哥杜国强的关系,男未婚,女未嫁,杜彩霞也乐见其成。
  只要他们把钱给我挣来就行,杜彩霞想着。
  杜国强的酒楼卖起了面食,每天推到十字路口去售卖,等到下班时节,往往很快就销售一空,好在对面酒楼因为生意火爆,对这个生意不屑一顾,才形成杜国强的酒楼卖面食和其他半成品独一家的买卖。
  本来计划三个月的学习,因为杜国强给对方付了些钱,同时又给大厨了一些好处,最最主要的是,杜国强来自外地,对老板没有一丝竞争力,那家麻辣烫店,让杜国强学习的进程直接缩短了两个月。
  杜国强在学习一个月后回来,挂出了杜记正宗重庆麻辣系列的新招牌。
  杜国强出去不仅学到了勾制麻辣调料的秘方,还寻到了让馒头又大又好看的秘诀,虽然有些缺德,但德字,在杜彩霞兄妹的心里,从小就被杜母教的少了一些。
  独特的杜记饮食,虽然危害他人健康,但做出的东西外观好看、味道独特,让吃过的人上瘾,走到路边,只要闻到味道,都会流下口水,即使控制了自己的心,也挡不住闻到味道想吃的腿……
 
 
第103章 传销破产 范母回程骂乡邻
  范有金的父母从有禄那里回来了,花光了所有带去的钱。
  在有禄那的时候,范母也频繁给儿子范有金、有财和女儿有香打电话。
  不胜骚扰的范有金郑重告诉母亲,想在有禄那里呆,就呆几天,不想呆就赶紧回来,不允许再给有香和有财打电话影响那两个小的工作和生活,范母也因为给女儿打不通电话,停了手。
  年过完后不久,当地警方一举捣毁了这个传销窝点,有禄传销团伙头目被警察抓了,有禄他们被带走后,做了笔录,也被放了。
  但有禄经过这次传销也赔光了自己家的所有存款,有禄灰溜溜地从警察局出来就跑到火车站买了票回家了,因为有禄媳妇和孩子一直在家里没去,还算是有禄烧脑的时候,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坐到火车上才给自己的母亲打了电话,让父母赶紧悄悄回县城去。
  范有金的父母倒是想悄悄走,架不住被有禄骗去的乡里乡亲们一直盯着这老两口,所以牵一发动全身就都一起回来了,一路上乡亲们不停地骂着有禄和范家父母。
  起先,范母还让范父强压着怒气忍着。一天后,忍无可忍的范母暴跳起来,把受骗乡亲们骂的都怀疑人生,恨不得从奔驰的火车上跳下去。
  是啊,范有禄的母亲虽然厉害不讲理,可她也说了一句大实话:“你们财迷心窍,有禄说能挣钱,你们就出来了,有禄说让你们吃屎,你们吃不吃?
  你们是自己去的,难道是有禄把你们绑去的吗?拉不出屎,你们怨开屁股了,吃的时候,你们怎么不把嘴缝上?”
  范有金母亲大嗓门在车厢中回荡,直到列车员过来制止,才收嘴。
  同行的乡亲,早已经像鹌鹑一样把头缩了起来,自己暗暗哭泣着。
  是啊,腿在自己身上,都是自己被范有禄的发财梦说的,迈开了想发财的腿,如果自己不去,又怎么会落到两手空空,连买车票钱都没有的地步?
  范有金的母亲还是害怕列车员的,列车员一制止,她就偃旗息鼓不吭声了。
  其实,她就是想用不讲理方式让乡亲们说不出来怨责自己和有禄的话而已。
  当她的大嗓门被列车员制止后,坐在座位上的范母心情还是很抑郁的,本来是想着出来发财,没想到把自己带来的钱全部搭进去,还落了一起出来的乡亲们许多埋怨。
  她想着来时,大儿子范有金千叮咛万嘱咐让自己拿一万元钱。
  可是,自己还是偷偷背着大儿子拿了5万元钱,结果全部搭进去了。
  想到这5万元钱,范母心都在疼,这些钱是她花了多少心思才攒下来的啊?
  “这个该死的有禄,天生就是讨吃命啊,以后可是再也不能跟着他上当了。”范母愤愤地想着,对范父说:
  “我年轻的时候,你妈虽然磋磨我,但有一点可是说的很准。”范母有些神秘兮兮地说着。
  “拉倒吧,你从结婚就厉害,我妈敢磋磨你?你磋磨我妈还差不多,你从结婚第二天就和我妈吵架,刚开始我妈厉害一些,从你生下老大开始,我妈让你骂的不是也没活几年就不在了。”范父说;
  “听起来好像你妈是我骂死的?你个吃里扒外的老东西。”范母眼睛蹦圆了又是一声。
  “悄悄的吧,这是在车上,你以为在家里?小心列车员把你轰下去。”范父小心提醒。
  范父的话成功让范母闭了嘴,范父的话匣子却打开了,小心而又不甘地说:“我妈死后,只剩我爸一个人,随着孩子们一个个出生,你把我爸撵到伙房旁边以前堆柴的房子里住,那是我父母以前过年放吃食的冷房子,四处通风,也就是给我父亲盘了个热炕,不然我父亲都得冻死在家里。”
  “那我有什么办法?孩子一个个生下来,家里穷的盖不起房子,不挤着住怎么办?你让我空手抢钱盖房子啊?”范母不服气地说。
  “可你也不能让我父亲吃饭都不能到堂屋来吧?就呆在他的小屋子里,每次连饭带菜够吃不够吃都是那一碗,小时候有财给爷爷多拿个馒头你还打孩子?”
  范父大约是因为范母在火车上,难得不敢冲着自己发威,鼓足勇气继续说。
  “你爸爸是我不给吃饿死的吗?”范母生气的说;
  范父正说在兴头上,不顾范母难看脸色,继续说:“虽然不是饿死的,但也没有活得很畅快,自从我妈不在了,他就没有在堂屋吃过饭,一直在他那个小屋憋屈到死。”
  “那是因为你爸一天到晚太埋汰,不讲卫生,臭烘烘的,到堂屋吃饭,熏得你能吃下去,我可吃不下去。”范母不甘心地说。
  “那还是你不孝顺,你不给他洗衣服,也不给他做新衣服,就那一套衣服穿了多少年不下身子,能没有味道吗?”范父也不甘心了。
  “还不是你没有本事?挣不来钱,你让我剁指头给你爸做新衣服啊?”范母生气地说。
  “就是你们范家门风不好,穷根难拔,有禄生下来,两个小手指头伸的开开的,别人家的孩子生下来捏个小拳头,那个孩子生下来就是小巴掌,你妈当时就说这个孩子长大是个讨饭的命,还真让她说着了,这个有禄可不就是个讨吃,一天就会折腾我的钱。”范母说着,想起了传销中自己搭了的钱,更气了。
  “一共四个孩子,老大上学时,那么艰难,老大都上出来了,轮上有禄,说什么都吃不了老大上学的苦,死活凑合着念了五年,才上到二年级,看见班里同学都该上中学了,嫌丢人死活不去念了,要在家里干活。”
  “娶媳妇吧,老大没有花钱、老三有财找的媳妇我不满意,我也不给他钱,就老二,花了我一大笔钱,安稳呆在老家种种地、放放那几十个羊和十来头牛也行,偏让老大叫出来开车,把老大的车也卖了,带着媳妇孩子跑了。”范母说着叹了口气;
  “活该我们前辈子欠这个畜生的债吧?霍霍完老大,就安稳过日子去吧,还不甘心,这次又来霍霍我们,他自己差点进大牢不说,还坑我的钱。”范母说着,眼泪流出了眼眶。
  “算了,已经过去了,就别想了,这次幸亏其他的孩子们没有上当。”范父说。
  “还说呢,有香这个死丫头,过年才给我寄来2000元钱,这个没良心的东西,等我回家就让她赶紧给我滚回来,考个县城的行政单位,找个家境好的人家,咱们有香长得好,还能多收些彩礼,咱们也买个楼房住。”
  范母说到女儿的未来,又兴奋了起来,开始和范父规划起来。
  正在上班的有香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挺疑惑自己感冒了吗?
 
 
第104章 上门要钱 只看金钱焉顾情
  晓晓最近比较忙,工作中还是一如既往,白科长依然看着晓晓不顺眼,鸡蛋里面挑骨头似的找着晓晓麻烦,长期以往,晓晓也感觉疲惫转为习惯了。
  没办法,谁让自己在这个小县城无亲无故呢?
  唯一的算是本地人的丈夫范有金,现在已经不能称之为偶然出轨,应该叫做堂而皇之的通奸了。
  如果不是因为两个孩子,就以现在范有金和杜彩霞公然出双入对的状态,晓晓诉范有金重婚罪都不是问题。
  但是,还是为了孩子,为了依辰和依诺,安晓晓不能让范有金有犯罪污点去影响孩子,因为孩子的家庭社会关系里,范有金是无法抹去的存在。
  想起范有金,安晓晓觉得这个人就是黏在自己鞋底上的口香糖,去,去不掉;不去,又是恶心自己的存在。
  年轻时,自己该有多么眼瞎呀,不顾父母反对,飞蛾扑火一般投入所谓爱情怀抱,却不知这不过是个爱情悬崖,而自己居然毫不犹豫跳了下来,现在呆在仿佛金庸《射雕英雄传》里小龙女独自待的绝情谷底一样,想上去也没有上去的路。
  还不如绝情谷底呢,那里最起码没有任何人打搅,我待的这个地方,天天忙碌还得提防长枪短剑,稍有不慎,让人吃的恨不得骨头渣都不剩。
  晓晓叹口气,继续看书,再有一个多月就要考注册会计师了,对于文化考试,晓晓倒是从不怯,只是因为两个孩子也要参加小考了。
  想到孩子的小考,晓晓想到今天和两个孩子的谈话,依辰坚决拒绝晓晓提议,不走省城上中学,就要呆在自己母亲身边。
  “我不走,若去省城,让依诺去吧,妈妈,你相信我,我在哪里学习都一样,我和你在一起。”依辰坚定地说。
  “哥哥不去,我也不去,我和妈妈、哥哥在一起。”依诺也在旁边不嫌事多地说。
  “虽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咱们这里老师水平有限,你们到省城上学能够接受更好的教育,对你们将来很有好处。”晓晓不厌其烦给孩子解释。
  “依诺,要不你去省城姥姥家吧,我陪妈妈在这里……”依辰对妹妹说。
  “你休想,我也要陪妈妈。”依诺也很坚决。
  “妈妈,你别为我们打算了,每年假期,我和依诺到省城参加培训班就够了,平时的学习对我和依诺根本不是问题,你就别让我和妹妹去了。”依辰仿佛小大人一样给晓晓说着。
  晓晓看着有些变声的依辰,想着孩子也渐渐长大了,自己母亲也年迈了,夕颜也忙,志成的厂子也是刚结束了几年的麻烦官司,现在医药公司的那四间门面还没有给执行回来。
  自己目前也离不开这个县城,还有昂贵的借读费,自己收入除了三人的花费也没有一丝剩余,范有金这个父亲形同虚设,除了开学报名,平时自己和孩子也见不到他一分钱,孩子到省城花销也大,而自己不能再让老母亲贴补了。
  想到这里,晓晓有些汗颜,自己十来年了,一直接受母亲明里暗里的救助,孩子不去就不去吧,不给自己母亲添乱了,想办法调回省城,再带孩子一起走吧。
  “唉,你们要实在不想离开,那就算了,在这里学吧,等高中一定要到省城去上,听到了吗?”晓晓说。
  两个孩子欢天喜地回自己房间学习去了,晓晓却无法让自己情绪平复下来。
  之所以今天和两个孩子谈省城上学的事,就是因为昨天刚从外地回家两天的范母又来了。
  范母来时依辰依诺已经放学在家里写作业,经历了地震遭遇,两个孩子对奶奶的做法也很失望,看到奶奶来了,只有礼貌没有了亲热。
  依辰给奶奶倒了一杯水,端放在奶奶面前,依诺没有如以往一样依偎在奶奶跟前,而是和哥哥并肩坐在沙发上,等着奶奶问话。
  范母问了孩子的学习,看两个孩子没精打采应付自己,不耐烦地挥挥手说:“你们去写作业吧,省的掉个脸在我老婆子跟前,你妈教的什么孩子呀,一点都没有孩子样子?这个骚婊子。”
  “不许你骂我妈妈?”依辰愤怒地扬起了小脸,对范母说。
  “我哪里骂你妈了?”范母说;
  “怎么了这是?”晓晓走了进来。
  「妈妈」两个孩子从沙发上跳下来,一边一个跑过来接过晓晓手中的包和提的菜。
  在孩子面前,晓晓客气地和范母招呼着,不计较范母白眼仁多过黑眼仁的那张脸。
  等两个孩子回到屋里继续去做作业,晓晓也来到厨房做饭,范母跟了进来,询问晓晓的工资发了没有。
  听到晓晓说发了,范母换上了一张笑脸,对晓晓说:“我和你爸这次到外边,钱让小偷偷了,这两天回来,老大又出差了,你给我1000元钱,我先生活,回头我让有财寄给你。”
  看着晓晓没有吭声,范母又接着说:“算了算了,我知道你也没钱,你也拿不出来钱,我和你爸明天就到你这里来生活吧,你们吃啥我吃啥就行了,我睡依诺的床,依辰睡沙发,你爸睡依辰的床,我们刚好替你照看一下他们兄妹俩。”
  晓晓放下了锅铲,关掉液化气,转头对范母说:“你还要干什么?一次说够,两个孩子要上学,要考试,我也要考试,你们两个老的来和我们一起生活就不必了,毕竟现在还在闹地震,还是你们住的平房安全,你儿子范有金的工资我也没见。”
  “谁说的,两个孩子开学报名不是我儿掏的钱?”范母说。
  “怎么?你是想要回范有金给孩子报名的钱吗?”晓晓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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