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新同桌,也是旧竹马——柒柒49
时间:2022-01-24 15:43:40

  夏之初听不进他的话,仍旧凶巴巴地喊着,“咱们可是领了证的!领了证就是结婚了!结完婚就要开始做大事了!”
  木南与一头雾水,也惊讶她醉成这样还能有如此好的说话逻辑。
  她晃着头眯了眯眼,脑袋有些不堪重负地垂到他胸膛上。
  想睡觉,但仍旧耷着眼皮呢喃,“做大事……做大事……”
  大概是这样的自我催眠奏效,她忽然又想起来自己还有事没做,瞬间又睁大眼睛,往上攀爬,嘴唇蹭在他下巴处。
  “做大事……”
  她声音很轻,力度却不轻,对准木南与的唇,一口啃下去,直接见血。
  木南与吃痛低哼一声,终于明白过来她所说的大事是什么。
  搂着她热烈回应,酒味掺杂着血腥味,在两人口中化开,暧昧又张狂。
  醉醺醺的夏之初完全没了往日的娇羞,比任何时候都要热情。
  甚至对方还没开始动手动脚,她就角色互换般,胡乱往下扯着他的衣领。
  亲他下巴,亲他喉结,咬他肩膀,锁骨……
  衣领拉到没法再下拉,越拉不下去,她越着急,急得嘴里哭唧唧。
  她这些嘤咛就像催化剂一样,催得某人心乱如麻,恨不得用力将她摁进自己身体里。
  夏之初跟他的衣领耗了一会,发现耗不过,干脆往下移了移,撩起他的T恤,吻在他的肋骨上。
  一下一下地拖吻,一口一口地啃咬,丝毫不打算留情,一道道牙印清晰可见。
  木南与皱眉忍着闷哼。
  他这媳妇儿,喝醉后还真是野得不得了!
  被心心念念的小姑娘这般撩拨,他体内早就燥得不行,抱起她将她压回被窝,粗喘着气在她脖颈间厮磨。
  听着小姑娘无意识般的哼唧嘤咛,嗅着萦绕在周围的酒气。
  他闭眼极力隐忍,抬头温柔地亲在她充血的红唇上,声音沉得发哑,“小初,这个大事等你酒醒了再做好不好?”
  像在问她,又像在提醒自己她醉了。
  她迷迷糊糊,有些缺氧,没太听清他刚刚说了什么,脑袋昏沉得也不想去纠结。
  只知道他突然停了动作,以为他又要跑,十分不满地掐着他的脸,问得直白,“为什么停下?”
  为什么停下?木南与不吭声,盯着她涣散又迷离的双眼。
  总不能在小姑娘醉酒的情况下兽性大发吧,倘若只是微醺还好,可她这模样明显是没了自主意识。
  守着叔叔阿姨的叮嘱,等着小姑娘心智成熟,一天天掐着时间想给她一个名分。
  这漫长的两年他都忍过来了,也不在意多等一天半天。
  “我知道了!”夏之初恍然大悟般猛地一锤床垫,“你是不是觉得不够安全?”
  “不要怕,安全的。”她推着他摇摇晃晃坐起身来,轻拍着他肩膀,像是安慰。
  木南与正艰难地解读着她的话,便又见她絮絮叨叨地从一侧柜子里拎出一大袋东西。
  “你看……”她嘴角勾起灿烂的弧度,“我买了,买了好多好多……”
  她将袋子反转过来,顷刻间,一盒盒东西刷拉拉地倾泻而出,一半掉到床上,一半掉到地上,堆起两座小山坡。
  夏之初求夸奖般望着他,“这么多,够安全了吗?”
  望着那一个个大大小小的盒子,木南与呼吸不稳,仿佛满腔热血都在沸腾,沸腾到像是下一秒就要爆开来。
  媳妇儿这么主动,简直要命!
  趁他分心的空档,夏之初缓缓爬过去将他推倒。
  嘴里含含糊糊地嘟囔,“每次来你这,思思她们都……都让我注意安全,可是我注意个屁安全,我都没机会……”
  都说酒后吐真言,原来她对他,一直都是渴望的。
  他好像明白小姑娘为什么大白天喝酒了,为了壮胆。
  她的行为她的话,她的直白狂放与主动……她所有的一切都在刺激他的神经,掠夺他最后的理智。
  木南与翻身将她压进柔软的被榻中,细细密密的炙吻游离在她白里泛红的脸上。
  夏之初不自主轻吟,断断续续开口,“木南与,我……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但是你不许……不许告诉别人好不好?”
  “好。”他抽空回应了一声。
  她脑袋愈发昏沉,困得睁不开眼睛。
  但对方的吻又令她着迷,着迷到舍不得睡去。
  “这个秘密就是……”她双手攀上他肩头,闭着眼睛细声喃喃,“想要把你身心同时占为己有这件事,我去年就想好了……”
 
 
第238章 现在该轮到我野了
  他突然停下,愣了会神,微抬起头来看她,小姑娘双眼虚闭,脸上泛红的酒意明显。
  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眸光一点点暗下去。
  这一瞬间,他忽然觉得自己挺混蛋的。
  小姑娘期待了这么久的事情,他竟然差点没忍住,让她在这样稀里糊涂的情况下,送出最宝贵的东西。
  她这状态,说不定明天酒醒后就全忘了。
  木南与闭眼扶额,深吸了口气,缓缓趴下,将头埋在她颈间,带着又轻又痒的呼吸,低声喊她名字,“小初。”
  他大掌捂着她眼睛,嘴唇轻轻柔柔地印在她脖子上,却也只是触碰着,再无别的动作。
  夏之初嘤咛一声,无意识地伸手抚上他脑袋,然后等着他进行下一步。
  然而左等右等,等到她支撑不住睡死过去,也没等来所谓的干柴烈火。
  她睡着后,木南与打了盆温水,帮她细细擦拭了一遍身子,又给换了套干净的睡衣,收好散落一地的套盒,自己也去洗了个澡,这才回到被窝,搂着她一同睡去。
  夏之初这一觉直接睡了七八个小时,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两点。
  房间里黑漆漆一片,头有些痛,她有些懵,迷迷糊糊地哼哼一声,动了动。
  “醒了?”
  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处,头顶传来熟悉的男音,接着房间的灯被打亮。
  看见木南与的那一刻,她愣了下,视线扫过房间陈设,人彻底清醒了,猛地坐起,一连串的问题滚过脑子。
  我怎么在这?他不是还没回来吗?自己不是在客厅等他的吗?难不成等他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
  “怎么样,头疼不疼?”木南与伸手去揉她的太阳穴。
  “有点。”听着他的声音,夏之初没忍住身体前倾,将人抱住。
  几天不见,怪想他的。
  然而就是这么一抱,视线落在对方的肩脖处,上面的红痕与咬印尤其扎眼。
  实在太过震惊,她猛地退开来,“你这什么?”
  顺着她的指尖的方向,木南与不看也猜到她说的是什么。
  不知她是真忘了白天的事,还是在装傻充愣,干脆只看着她,没吭声。
  夏之初急吼吼地扑上前,声音高了几度,“木南与,说话!这是什么?!”
  他勾起嘴角,眸眼暧昧,拖腔带调地反问,“你说这是什么?”
  他这语气分明就已经说了答案,夏之初顿时一副被劈腿的崩溃表情,“好啊木南与,所以你说的有事忙就是去找别的狗,你居然找别的狗!”
  “你最好老实交代,究竟是哪个野女人咬的!”
  双手扒拉他的衣领,看着那数不清的咬痕,夏之初简直要急哭了,“还这么多!混蛋!”
  没想到她会曲解成这般,眼看事态发展不对,木南与赶紧搂过她解释。
  “傻瓜,你忘了?这你咬的,牙印都是你的,不信你再咬一个验证一下。”
  一听这,夏之初怔住,刚渗出来的泪花莫名就收了回去。
  十分没底气地瞅着他,“真是我咬的?”
  她抬手拍拍微疼的脑袋,总觉得忘记了什么事,可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
  他笑得无奈,拉下她拍头的手,帮她轻揉脑门,“不然你以为是哪个野女人。”
  “二十年了,我身边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小姑娘,我一个表里都专一的人,你还想诬陷我?没门!”
  想起她白天的狼样,木南与突然又起了挑逗之心。
  嘴角一勾,语气轻佻,“不过你还别说,我家小初喝醉后是挺野的。”
  “真的是我?”她再次求证。
  “你忘了自己醉酒的事?”
  顿了顿,他又牵起她的手,“还有,忘了这个事?”
  目光扫过自己中指上的钻戒,夏之初怔住。
  醉酒期间那些零零碎碎的片段,突然慢慢变得清晰起来,虽然没能完全记起,但也拼出了个大概。
  她伸手摸摸戒指,又望望木南与,鼻腔莫名酸涩,“你真的,跟我求婚了?”
  “真的,傻媳妇。”他说得虔诚,凑过去吻她额头。
  这一秒夏之初还在喜极而泣,下一秒忽然又觉得自己吃亏了。
  什么仪式都没有,稀里糊涂就被求婚了?
  怎么可以这样!
  夏之初瞬间不乐意了,耍起小性子来,“木南与,这不算,你怎么可以趁我喝醉了求婚。”
  “怎么不算?”他笑出声,也学着她耍小性子,“我不管,反正你已经答应了,别想反悔!”
  说完将人摁到床上,一副痞里痞气的模样,“既然你酒醒了,婚也求了,那咱们就开始做大事吧,毕竟这大事,我媳妇儿心心念念了这么久。”
  夏之初一怔,“什么大事?”
  刚问完,白天自己嚷嚷干大事的一些片段浮上脑海,瞬间令她红了脸。
  “什么大事?”他俯身,极其浪荡地反问,“你说呢?”
  她撇开脸装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确定你忘了?”木南与勾着嘴角,轻捏住她下巴转过来与自己对视,“那我帮你回忆回忆?”
  “我不想知道!”她瞪着他,满脸写着「你闭嘴」。
  然而某人偏不,仍旧吊儿郎当道,“别啊,你不是说想占有我身心?去年就想好了?不是埋怨我不给你注意安全的机会?嗯?”
  他凑得更近,一张笑脸满是蛊惑,“哥哥在这呢,你可以随便胡来。”
  拉过她的手探到自己人鱼线上,绻声补充,“保证不反抗。”
  “木南与,你能不能把嘴缝上!”夏之初缩回手,羞得耳尖红透。
  “不能,缝上还怎么亲你?哥哥这张嘴可会亲人了,要不要试试?”
  这么问着,却也没等对方答复,径自贴上她的唇,手也不安分地探进她衣服里。
  “你走开!”她偏头躲过他的吻。
  倒也不是在拒绝,毕竟睡了这么久,她还是想先洗簌一番,再顺便洗个澡什么的。
  可这次木南与说什么也不停,顺势吻在她的脖子上。
  好一会才呢喃回应,“不走。”
  “媳妇儿。”他咬着她耳朵,“你知不知道八个小时前,你差点把我逼疯。”
  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喘息声也没了往日的克制。
  热吻游离到她领口,“这会儿想把我赶走,没门。”
  他腾出一只手去拉扯睡衣纽扣,气声极沉,“白天你是野够了,现在该轮到我野了。”
  夏之初渐渐被他带入了状态,随着他的亲吻与抚摸小声嘤咛。
  好一会,终究是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在他耳边小声道,“木南与,我想……先洗澡。”
  他默不作声,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般,继续在她身上厮磨。
  就在夏之初要放弃洗澡这个念头时,木南与突然弓身抱起她,边亲边往浴室走。
 
 
第239章 不收钱
  一场淋浴下来,夏之初发现,男人妖孽起来,根本没女人什么事。
  起码在勾人这方面,她自认为,不及木南与百分之一。
  回到卧室,木南与从柜子里拿出那一大袋东西。
  夏之初视线落在袋子上,莫名有那么一丝熟悉感,下意识脱口问道,“这什么?”
  “这什么?”他挑起眉尖,拖着腔调重复她的话。
  一勾唇,学着她当初的样子,抬手干脆利落地将东西全部倒在床上。
  “这可是我小初宝贝儿给我买的宝贝。”木南与多/情的眼望着她,声音里掺杂着暧昧不清的挑逗。
  随着他的动作,夏之初白天的壮举以及那一句句羞耻的话,忽地在她脑子里清晰起来。
  瞬间飞红了脸,扑到被子上,恨不得原地把自己埋葬。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喝酒!为什么醉了之后要去买这羞耻的东西!买就算了,还把人家便利店货架给清空了!
  真是二十年的老脸都不够丢!
  她都羞成这样了,可木南与还不放过她,吻她耳朵的同时顺便补刀,“媳妇儿一下买这么多,看来……”
  “你诬陷我!不是我!我没有!”她连忙否认三连,死也不承认这是自己买的。
  “嗯?想耍赖?”他将她翻转过来,眉眼戏谑,“这锅我可不背。”
  对上他的视线,夏之初一心虚,脱口而出,“不是,你先听我狡辩一下……”
  空气静止,四眼相对。
  木南与没忍住笑出声,笑过之后又十分给面子地开口,“行,你先狡辩一下,走个过场。”
  顿了顿,又补刀,“开始吧,夏小初同学。”
  夏之初尴尬到想死的心都有,嘴角抽抽,“要不……算了吧。”
  闻言,他笑得格外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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