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新同桌,也是旧竹马——柒柒49
时间:2022-01-24 15:43:40

  笑过后,双手撑在她两侧,炙/热/狂/野的眼神锁在她的红唇上。
  “既然不想狡辩,那接下就该干正事了。”
  被他的话说得脸红心跳,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夏之初就莫名紧张。
  但似乎更多的,是期待。
  他伸出指腹划过她细嫩的下颚,忽地轻托起她下巴,勾唇笑得妖孽横生。
  “放心,这服务,无偿,不收钱。”
  说完俯身吻上她的唇。
  大掌嵌入她后颈窝,指尖有意无意穿进发丝里,安抚摩挲。
  炽/热的吻落到她的眉心,毫无章法地下滑。
  他时不时呢喃小姑娘的名字,轻哼几句模糊不清的话。
  声音沉软好听,仿佛能蛊惑人心的妖怪,带着致命性的勾引。
  空气里的暧昧因子愈发密集。
  房间的灯光刺眼极了,她双眸紧闭,还是能感觉到光线在晃荡,这令她十分不自在。
  所以,趁他拆盒子的空档,她将吊灯熄灭,亮起小夜灯。
  再后来,小夜灯也被她无情地舍弃。
  黑暗里,所有感知都在无数倍放大。
  诱人性命。
  让人上瘾。
  什么羞耻心,全被欲/望所掩盖。
  在时不时理智回笼的瞬间,夏之初就想,一定是她酒还没醒,不然她怎么会忍不住嘤咛。
  怎么会在没有他的威逼利诱下,也控制不住地想喊他哥哥,一遍遍呢喃他的名字呢。
 
 
第240章 媳妇儿骗到手就行
  夏之初再次醒来时,接近正午的烈日已经高高挂在空中。
  共枕眠的人不知踪影。
  卧室里拉着帘子,窗户开了一个小口,时不时的微风将帘子吹动,撒进来一些带着热量的光线。
  她躺在床上,看了好一会的天花板,而后才缓缓起身。
  原以为自己会不着寸缕,被子滑落才发现,身上的睡裙完好无损地套着。
  后知后觉地想起一些事后的画面,包括木南与把她带到浴室清理,回来时她整个人已经半睡过去了,完全不想动。
  某人却还能边给她套衣服边像个操心的老奶奶一样,在她耳边叨叨,说什么不穿会冷到。
  还有迷糊中,她好像说了自己腿酸,他便给她揉按了会,再接下来的事就不记得了。
  夏之初薅了薅睡得有些凌乱的头发,下地打算去洗簌,路过厨房时,透过玻璃门瞥见木南与忙碌的身影。
  他今天破天荒地穿了件衬衫,虽然是休闲款的,但对于素来喜欢穿套头休闲衣的他来说,这已经算是难得一见了。
  再加上那贼好的身材,实在叫某位少女移不开眼睛。
  结果边走边看帅哥的过程中,一不小心磕到茶几边角,霎时间又痛又麻,夏之初没忍住嗷了一声,直捂着痛处坐到地板上。
  木南与闻声出来,将人抱回沙发,“怎么了这是?咋坐地上了?”
  夏之初没吭声,总不能说因为看你看得太入迷,没看路所以磕到了吧。
  不知是觉得丢脸,还是太痛憋的,又或是某人的领口纽扣开了两颗,她脸蛋莫名红了几分。
  然而她这反应却让某人往歪处想,“我昨晚应该还算温柔,不至于让你腿软到走不了路吧?”
  打趣的话刚落下,瞧见她红中带着些许淤青的膝盖,木南与神色立马严肃下来,“伤到了?”
  夏之初本想骂他几句流氓,见他这会认真了,只好咬牙点点头,小声道,“不小心,膝盖磕茶几上了。”
  “坐着别动。”丢下这句话,木南与起身回房。
  等他拎着药箱出来,夏之初膝盖上的那股麻劲也过去了,刚要起身去洗簌,又被他摁回沙发上。
  “没事,一点小伤,不用……”
  “小伤也是伤。”他出声打断,固执地给她上药,“改天我把这些桌椅茶几啥的都换掉。”
  夏之初懵住,又听到他说。
  “全部换成圆边角的。”
  顿了下,他又认真补充,“再贴上软的防撞贴。”
  就在她愣神的这小会,对方已经将药上好,这会正低头凑在她膝盖旁边,轻轻地吹气,把她当成小孩一样问道,“是不是很痛?”
  问完又再次缓缓朝伤处吹气。
  丝丝凉风飘到膝盖上,很是舒服,连隐隐的疼痛似乎也消失了。
  夏之初看着眼前这个始终对她百般呵护的大男孩,莫名就弯起了嘴角。
  浴室里,小姑娘边刷牙边扯着衣领查看肩处的红痕。
  “下午跟我回趟南城吧。”
  这触不及防的话,吓得她将泡沫喷了一镜子,扭头望向声源。
  木南与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正姿态随意地倚在门框上,看着她,笑得一脸欠揍。
  “你这个人,怎么老是悄无声息地吓我。”夏之初愤愤开口。
  满嘴的泡沫却让她的话听起来含糊不清,成功将某人二次逗笑。
  捧起水杯将口中泡沫冲干净后,夏之初已经不想再怼他了,回归正题,“回南城干嘛?你不是刚从南城回来?”
  她瞥了眼平时放发夹的篮子,里面空空如也,懒得出去拿,便随意将长发往后一拨,直接俯身洗脸。
  木南与见状,上前用手帮她束好长发,顺便回话,“我前些天的事情还没处理好,还得回去一趟。”
  随后嘴角一勾,身子前倾探到她耳边,“你陪我。”
  夏之初扭头,撞上他吊儿郎当的模样。
  人间痞子这个词用在他身上,真不为过。
  还是个绝色人间痞子,稍有不慎,就能被他蛊惑,比如现在。
  她轻咳两声,回过头去不看他,随口问道,“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或者周一。”
  周一他不是有课吗?继续请假?到底什么工作这么重要。
  而且周一不仅他有课,她自己也有很重要的实验,听说是学校专门安排的,为的就是给孙老教授新的实验小组挑选人才。
  夏之初想了想,实话实说,“可你工作上的事情我也帮不上忙,而且我周一下午还有实验课……”
  “怎么……”他挑起眉尖,“昨晚之前我就是个宝,这辈子只想嫁我一个。”
  “把我吃干抹净后,我对你来说就是根草?”
  “诱・骗我的时候就能屈能伸喊我哥哥。”
  “目的达到之后就翻脸不认人?”
  夏之初转身望着他,有些懵圈。
  木南与仍旧在喋喋不休,“我爱谁谁?爱干嘛干嘛?生气难受心情低落都与你无关?我的想法不重要?连抽个时间陪陪我都不愿意?”
  “那接下来是不是不打算对我负责,慢慢开始不搭理我,逐渐退出我的生活,然后再找下一个小哥哥?”
  “行,你行!我算是把你这个渣女看明白了!”
  夏之初被他说得一愣一愣,她这男朋友的嘴巴,什么时候开光了?
  长篇大论的歪理下来,一口气都不带歇的。
  看着他故意瞥开的臭臭脸,夏之初没忍住笑出声。
  伸手将他脸捧正,踮脚在他唇上吧唧了一口,“小朋友,想象力挺丰富呀。”
  木南与嘴角微勾,也托起她下巴狠狠亲了一下,半笑半威胁,“那你陪不陪我回去?”
  “陪你陪你。”她抬手摸他脑袋,唇红齿白笑得灿烂,十分宠溺道,“当然得陪我们家木・瞎扯・与。”
  “嘿嘿。”他笑声有些傻,弯腰将她抱起,“放心,我知道你周一有实验,最晚中午一定让你回到学校。”
  说完嘴角一勾,内心暗戳戳傻乐:什么方法不重要,费点口舌又算什么?媳妇儿骗到手就行。
  “吃饭,吃完饭出发。”他说完,起步往客厅走。
  只是刚走了两步,便停了下来。
  夏之初狐疑,顺着他火热的视线,低头往下看。
  她的睡裙,因为这个公主抱,往下滑落,白皙大腿现出一大截,上面星星点点的红痕尤其扎眼。
  “你!”她脸蛋羞得像火烧,唰地抬手捂住他眼睛,“不许看!”
  而后挣扎下地,抬脚要逃。
  木南与将她扯回,再次抱起,“跑什么,我咬的,还怕我看?”
  夏之初逃不掉,又羞得不敢与他对视,更不想接他的骚话,最后只好把头埋进他怀里装死。
 
 
第241章 什么才是真正的败类
  下午四点多,两人回到南城。
  夏之初因为爸妈出差,也没急着回家,干脆跟木南与在外面餐馆吃了个饭,便跟他回公寓。
  虽然早上起得晚,但是坐了几小时飞机,还是蛮累,加上吃饱容易犯困。
  回到公寓,她也不跟他客气,直接进他的房间,一头扎进他的床里。
  木南与进来,见她脸朝下趴在被子上,俯身撑在她两侧。
  话里带着笑,“床好睡还是床的主人好睡?”
  夏之初一怔,翻过身来,脸都没看清便被人堵住了唇,呆了一瞬,双手搂上他脖子,仰起脑袋去回应。
  木南与重重的身子渐渐压下来,轻柔地吮着小姑娘软软的下唇,力度逐渐加深,吻法缠绵悱恻。
  一记湿・吻持续了几分钟,他稍稍往上,亲在她的眉心处,随后把人挪正,替她盖好被子。
  她有些迷茫地望着他,原以为会一起补个午觉啥的,但似乎对方并没有这个意思,忍不住歪头不解地问,“你不睡吗?”
  他神色温润,指腹摩挲她的脸,“我还有事要去处理,你先睡。”
  夏之初幡然醒悟,差点忘了,他是有事忙才回来的。
  想起他早上说让自己陪,她坐起身,“我陪你?”
  “不用。”木南与将她摁回枕头处,拉起她的手亲了亲纤指,“乖,你先好好休息,我晚上回来再带你去个地方。”
  “好吧。”她乖巧应下。
  既然帮不上忙,那就不给他添乱好了。
  这一觉夏之初睡了两个钟,起来时天色彻底暗沉下去,木南与却仍旧还没回来。
  想给他打电话又怕打扰他谈正事,便自己冲了杯咖啡,窝在沙发看起书来。
  时不时翘首以盼地望着门口的方向,像个等着丈夫下班归来的贤妻。
  又一个小时过去,夏之初给他发了条微信,询问事情进展,随后进了浴室洗澡。
  等她抓着毛巾,擦着湿漉漉的长发打开浴室门时。
  那个倚在门口墙边,满脸笑意的少年差点没把她吓回娘胎。
  心口一阵剧烈起伏,缓了好一会,夏之初才眼神幽怨地剜着他,“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吱个声。下次能不能别老这么吓我,十条命都不够老天收的。”
  她小嘴叭叭控诉不满,对方却一声不吭。
  认真注意他视线,才惊愕地发现,他此时的眼神就像一团燃烧着的火焰,正盯着她开了两颗纽扣的雪纺衬衫领口看。
  “你!”夏之初这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时又想不到怼他的话,只好十分不爽地嗷嗷叫了两声。
  最后终于让她憋出两个字。
  “败类!!”
  话落,小脸一撇,脚步一抬,直接略过他往前走。
  木南与低头笑了声,侧身将人捞回,伸手帮她扣上一颗扣子。
  直白炽热的目光仍旧毫不避讳,痞着嗓子,“要不是还有正事,还挺想用行动给你证明,什么才是真正的败类。”
  夏之初:“……”
  “一会跟我去个地方。”扣子扣好,他顺势拿过她手里的毛巾,帮她擦拭头发。
  “去哪?”
  夏之初的毛易炸也易顺,看在对方给她擦头发的份上,刚刚的事就不跟他计较了。
  “到了就知道。”他眸中星海浩瀚。
  似乎这件所谓的正事,光是想想,就令人开心。
  吹完头发,木南与又动作迅速地拿过鞋子替她穿上。
  夏之初低头瞬间,视线触及他手背上,那数道带着干涸血丝的划痕。
  大大小小,长长短短,在这双白皙好看的手上,显得触目惊心。
  她急得抓住他双手,声音拔高,“你这怎么弄的?”
  “没事,不痛。”他笑笑,语气轻飘飘。
  “不行!得上药!”
  “小伤,不用。”木南与把手随意抽出,拉起她往门外走。
  “是你说的,小伤也是伤。”夏之初反手将他拽回,转身去找药箱。
  他跟在她身后,嘴角莫名勾起几分甜蜜笑意,“我一个大老爷们的糙皮肤,哪能跟媳妇儿的细皮嫩肉比。”
  “你哪里糙了!”小姑娘转过身来,急吼吼地大喊。
  不知是着急还是心疼,眼眶周围竟泛起丝丝红意。
  霎时间,他笑意尽失,上前捧过她的脸,抵在她额头低声开口,“宝宝。”
  “不着急。”他极尽温柔地哄着,“我真不痛。”
  “我听话,让媳妇儿帮我上药,咱先不着急好不好?”
  这人真是,总能三言两语就把她的毛顺平。
  夏之初有些气极反笑,但只笑了一声又逼着自己收住,十分严肃地摸着他头顶,“听话就好,早该听话了。”
  车上,夏之初盯着方向盘上那双修长的手看了好久。
  大概是余光捕捉到她的视线,木南与似有若无地笑了下,然后趁着等红绿灯的空档,抬手在她头顶上压了压。
  “你是搬砖去了吗?怎么手上全是划痕?”她莫名其妙问了句,又莫名其妙移开了视线,看向前方。
  木南与笑声细碎,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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