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夜被召集的苦逼的高层们觉得真的好苦逼啊。
他们工作没做好,很情愿被周先生指着鼻子大骂特骂痛骂,也不愿面对周先生这种完全看不出深浅的平心静气啊。
跟钝刀子割肉似的,太揪心了。
周先生一去不复返。
高层们都偷眼去瞧御前红人姜特助,想从他脸上瞧出几分端倪,试试能不能寻求到一线生机。
老神在在的姜特助老神在在,一言不发,坐在那装得一手好木雕。
他想,你们不会想知道太多的。
打工人啊打工魂,他太难了。
他就是知道得太多了。
另一边,主卧里又恢复了昏暗不明。
两人不约而同怪责对方。
庄非捂着伤上加伤的胸口,气得推着周慎远怪他:“你撞到我的小鸭梨了。”
周慎远一身西装革履,紧搂着庄非怪她:“醒了怎么不叫我?就这么傻乎乎的出来?”
也不知道刚刚有没有被人看到。
本来他对姜特助选的这件吊带娃娃裙挺满意,现在就很不满了。
小方领前面开得大,后背挖得深,裙摆留得短,庄非修长漂亮的胳膊大腿都露出来了。
自然,他连续造作的许多痕迹都一目了然。
一看就是狠狠疼爱过了的。
庄非不知道周慎远在担心这个。
她只觉得好无语,不耐烦的翻了个分外美丽的白眼。
要怎么叫他?她这不才要想办法叫他吗?
周慎远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弯腰抱起她,把她举得高高的,“你就直接叫我,躺在床上大声叫我就行,不然我为什么留门缝?”
他一边走一边说,就这么抱着庄非的双腿,不容置疑的把她抱回了床上。
庄非就垂死挣扎,“不行,我要回家了。”
周慎远还在担心她刚才叫疼的事,一把按住她,扯着睡裙吊带往下一扒,很轻松的就扒下来了。
果然很好脱,周慎远禁不住想,顺手给姜特助打了个好评。
然后就就着床头灯去看庄非的小鸭梨。
庄非连忙拿手去捂,一边去捂周慎远的眼睛,“不许看。”
她现在清清醒醒的,精神气完好的,作为女孩子的不好意思就找到回家的路了。
更主要的是周慎远现在穿得一身鲜亮。
衣冠楚楚贵公子公然行此禽兽之举,实在太刺激了。
她不得不害羞了。
周慎远忍不住笑了,抓住她两只手往她身后一怼,庄非就挺着胸脯,主动把自己的小鸭梨送货上门了。
庄非:……
啊,她又干了什么?!
庄非忍不住抓狂。
男色误我!周慎远误我!
但她的小鸭梨状况也很不妙。
在暖色的床灯映照下,有一种被摧残后的清颓艳蘼,勾人起残暴的凌虐之思。
周慎远看得眼神一暗。
庄非再度被他抵在床头,忍不住嘶哼出声。
声音又娇又媚,比最猛的药还烈,毛头小子周慎远差点又沦陷了。
他回过神,勉力控制住自己。
庄非也艰难的拉回了出走的神智,努力把身子往后缩,“不要,周慎远,不要。”
周慎远听了,不满的磨了下牙,和她耳语,“你第一次叫我周慎远,就说不要?”
他咬的力度很轻很轻,庄非只觉到了微微的痒意,还有一阵凉意。
庄非脸都僵了,不肯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