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临瞧了一会儿,问:“你怎么不长腿毛呀?”
王观道:“有啊,就是很短很细,看着不明显。谁都跟你一样长那么多毛呢。”
萧临顿了顿:“很少人像你这样不长腿毛的。”
王观笑道:“谁说的?”
萧临奇道:“真的。”
王观也奇道:“真的?”
萧临笑道:“不然你看那么多卖脱毛膏的是卖着玩的吗?谁都跟你一样白萝卜呢。”
王观疑狐道:“是吗?但我看很多人也没有腿毛呀。”
“大部分是剃过的。”
王观难以置信,一边给脚跟抹润肤膏,一边嘀咕道:“好好的腿毛为什么要剔?”
萧临接口道:“为了好看呀。除了腿毛,还有腋毛,鼻毛等等……有些是礼仪性的。”
王观摇着头表示嫌弃和不理解。
萧临看他抹好了两边的脚跟,问:“怎么这么早就裂了?”
王观道:“是啊,往年也没这么早的,可能是金城气候比泽州干燥。还好我昨天多留了个心眼把药膏带过来了。”
萧临凑过去:“我看看。”他仔细瞅了一会儿,说:“没事,有点干燥而已,还没到裂的程度呢。”
“是吗?”王观怕痒,放下睡衣的裤管,把润肤膏放好,又不放心地看看萧临的头发:“你的头发干了?”
“干了呀。不信你摸摸?”
王观摸了摸,放弃:“好像是干了?头发干没干摸不出来。我几次都是晚上洗头发,吹了半天觉得干了吧,结果睡到一半头疼得不行。”
“那你摸摸头皮干了没?”
王观又摸了摸,还是摇头:“不知道。反正晚上洗头不好。”
“没关系,我头发比你短一些,而且每次都保证吹干了。而且我没有出现过晚上洗头会头痛的情况。”
王观点头:“嗯,也许因为你体质就是这样。”
萧临扑过去笑嘻嘻的粘着他:“王观你最近身上香香的。”
王观羞赧地避开他:“是药膏的味道?”
“哪里,这个润肤膏是无味的。”
“……要么是我戴的香囊的味道。”
“跟那个不太一样,而且你现在也没戴香囊。”萧临凑到他颈边。
王观耳垂先红了,像只受惊的兔子强忍着想弹开的冲动,慢慢挪开:“那个……睡觉吧……我关灯了?”
黑暗里躺了一会儿,只听到萧临翻身的声音。果然他凑过来,轻道:“王观……”
身体相挨着,王观马上觉察出不同。他转身去,拍拍萧临的背,道:“你的腿还没好呢。”
萧临靠近了一些,讨好道:“现在好很多了。”
王观被他挠得痒了,哼哼地笑:“……小心伤到腿……”
第二天早上萧临起晚了。
王观生物钟更强些,比他早醒,有意想让他多睡一会儿。萧临吃早饭时王观从外面散步一圈回来了。
隔着玻璃墙远远看见晨光下绿茵间,他穿着萧临给他挑的那身衣服,从里到外透着嫩出水的青春气息走来。
萧临在无数次之后又一次觉得王观能成为自己的另一半真是自己的幸运。
吃过早饭萧临就搬到外面的酒店准备工作。萧临的双亲一早飞贝城工作去了,于是偌大的别墅就剩下王观一个人。大师兄给他开了娄老板上课时的现场直播,上了一个早上的课,做了一个下午的作业,晚上又开始画工程图。他感觉画了好久,问梳妆台里的周田:“几点了?”
“晚上九点一分。”
才九点呀。萧临的节目才刚刚开始录制呢。
“如果你想去萧临晚上下榻的酒店,我可以为您安排车辆,让家里的司机送您过去。”
王观:“……你知道萧临定了哪个酒店?”
“是的。金城的挪居酒店,虽然萧临的经纪团队不知道这是我们家自己的产业,但是他们总会选择最好的。”
“什么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