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为什么会痛?”
“我控制了力度,不然花花还会更痛。花花痛是正常的,你不是也说话本子上说会痛的吗?所以我没有骗花花,我是轻轻的,花花痛也是正常的。”而后又补了一句,“轻轻的也会痛的。”
“是吗……相公,你等一下,”花花蹙眉,将一只小嫩手虾在相公胸膛前,示意暂时保持距离,另一只手搂住怀里的锦被遮住自己,满脸疑惑,“我觉得有哪里不对。”
相公说痛是正常的,而且话本子上也说会痛。
那为什么我会骂相公骗子,哦对,他昨晚说他会轻轻的,不会痛,但事实上自己感觉到了痛,说明他很重,但相公说其实他是轻轻了的,如果重了会更痛。轻轻的也会痛。
啊,那相公到底是不是骗子?花花觉得自己绕了半天也没有绕明白。她又抓了抓头发,而且是用双手。
没有手揽着,锦被转眼间便顺着花花白嫩的身子向下滑了点,冰肌玉肤,在散乱的乌发映衬下,如雪。
激得时谦直想扑过去。
但他没有忽略肌肤上的青青紫紫。知道自己昨晚是过分了点,于是咽了咽喉咙,再次强压下自己的念头。
“好了,不是说痛吗,带你去沐浴然后再擦点药,就不痛了。”时谦轻轻的拍了拍花花的小脑袋,又拂过她的长发。
“相公的话不可信。”花花双手抱住相公的手,甩开,嘴撅得老高。花花觉得自己用了劲的,但却被相公反手一把握住,准确的说是钳制住,然后轻轻松松的又落入到他的怀里了。
相公的胸膛硬邦邦的,嗝得花花生疼,还没反应过来,她整个人合着棉被,腾空而起。
“啊相公你干什么?”花花失了平衡,想用手抓着相公袖子,但发现自己被裹在锦被里,无法动弹。虽然锦被柔软,花花仍没忘挣扎,但因为身子现在还痛,所以她不敢大幅度,只得呜呜抗拒。
“花花需要好好擦点药。”
见相公当真抱着自己往浴间走,花花心存迟疑,“那相公真的只是搽药吗?”
时谦停下了脚步,垂眸看了眼怀里的花花,见她眼睫毛颤了颤,“也可以干点别的。”
“不要!”
别的,什么别的?难道是……不要,花花拒绝。
叫来屋外的丫鬟唤了热水,时谦哄着将很是不配合的花花清理了一遍。
在药浴的作用下,花花昏昏欲睡,时谦将她身子搽干,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在床榻上。床上的被褥是刚刚新换的,更加的软,花花沾床就已经困的不行,眼皮点啊点,也顾不得闹了。
两只小嫩手蜷在被缘上,就像小奶猫伸出的小肉爪子一样,乖乖的。樱桃小嘴微微张着,唇瓣润泽,诱得时谦忍不住俯下去,尝了尝。
想到花花需要好好休息,他忍了忍,唇上一触即离,而后,又向上亲了亲花花的鬓角,满脸的宠溺。
时谦打开主屋的门,却见屋外的丫鬟打算鱼贯而入。他横了她们一眼,脸上透着不悦,“不要吵醒夫人,去备些她喜欢的食物。”
一旁的幼桃被大人冰冷的声音吓到了,赶紧回答,“是,奴婢这就去准备。”
时谦出了主屋便来到了书房。
书房内,晋黑已经候在这里多时了。见少主进来,他迎了上来,恭敬行了一礼,“少主。”
时谦朝他虚抬了抬手,示意他免礼,然后径直走到大理石案桌旁,坐在水楠木椅上,姿态闲适,又有几分若有似无的贵气。
晋黑瞧着自家少主今日格外的不同,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但从眉峰眼棱处能够看出,少主心情不错。
因为今日是来给少主汇报事物的,晋黑也不敢耽误,将一张信纸呈到了少主面前,“晋白还没到,这是那边毗邻的药房传来的。”
从这里到女国要穿山越岭,晋白他们昨天才去,自然是没到的。
时谦伸手拿过信纸,打开看了看。
【女国,扶东西两位王,有姜氏。昭武二十一年,谣扶西女王叛,扶东派其夫侍冒苑镇压。后冒苑反扶东,屠王氏。昭武二十五,外患,昭武二十六,冒苑挟扶东王女入大周。】
可能因为是边境获知的消息,这消息只是个大概。时谦扫了一眼,食指偶尔点着案桌。
他这是在沉思。
“现在女国是个什么状况?”
“内忧外患。听他们说,扶东被囚,冒苑摄政,现与异族的交锋势弱。”
“扶西后人呢?”
“扶西女王被镇压后,其后人不知所踪,有谣传她逃来了大周,因为她父亲是大周人。”
时谦依旧点着案桌,沉默良久,他才开口,“让晋白查这个扶西女王,重点是她的那个后人。”
“是。”
“昨日见到的那个男人也是从女国来的?”虽然有胭脂遮着,面部柔和了许多,但也能看出高鼻阔眼,与大周人存在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