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乱步的家我算是完全摸清。
他说了一通停,似乎思索还有什么。
“呃……”我木着脸看电视。
乱步:“我还爱你。”
我:“不爱的话,交往干什么?”
不对,我才发觉我和乱步交往不是起始于普通男女交往那的好感度到达水到渠成的告白,而是其他的原因——
至少我是认的,时的的确确觉得他是善心泛滥,即乱步解释了几句我依旧隐隐没有相信。
现倒是信了个彻底。
我看了一会电视,乱步安静来,似乎去打了冰箱拿了什么东西,递到我眼前。
我:“才起床喝冰镇汽水?”
“桃酱不是渴了吗?”压根没少活常识的乱步歪了歪头疑惑问我。
“的确。”我毫无心理负担地接过被他打的汽水,喝了几口。
重新安静来,过了半晌,我慢吞吞问:“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没有!!”
“你反应那么大干嘛!噫,汽水快倒来了啊,你去拖地!”
……
我脱掉拖鞋抱着膝盖坐沙发上,看乱步磨磨唧唧地拖地。
不熟练的青地拖得除了水还是水,连污渍都没有弄掉,软绵绵的。
“你使点劲。”我说,“使劲往脏的地方拖,反复拖,直到它干净。”
“它弄不掉!”乱步越拖越气,气鼓鼓的,不是对我,而是对地板,“什么么脏啊!”
“么简单的事情,你应该会的,乱步大人。”我说道。
乱步果然上钩:“然了……”
他哼哧哼哧的更使力。
我语音操控传授他拖地秘诀。
半晌乱步拖完地立刻扑到沙发上抱住我蹭蹭,我回抱住他:“所以做了什么噩梦?”
乱步一顿,然后缠住,头埋我颈间。
我问了一遍他才吞吞吐吐地说。
我听了,沉默片刻,问:“你真的能伪造死亡证据?”
“然能了,么简单。”乱步正伤心,眉眼都跟淋湿的狗狗一垂,闻言抱怨一句,“桃酱你都不安慰我。”
“不……我只是觉得你厉害,但没发现你么厉害……”我尝试摸摸他的头,抛弃惊奇的心情,试着安慰,“有什么好伤心的,我又不会那。”
“胡说,你都气了!你还说我洗脑你,我明明只是暗示而已……”乱步自己还委屈巴巴的。
“梦里面我不是让你别哭了吗?没气,说洗脑和暗示有什么区别?”
“有啊。有的能让你做完事后反应过来被洗脑,有清醒的机会。有的真的悄无声息的融入大脑,你自己都发现不了。”
“哦……”我想了想,亲亲他的脸,乱步得寸进尺地移位非要亲嘴。
一吻毕了,乱步似乎发泄自己的不安似的甚至比以前的软绵黏糊更强势一点,轻咬了一口我的舌尖才退来。
我差点忘记要说什么,缓了一会才喘着气说:“反正不会那,我不会气的。嗯……不信你洗脑我一次看看?”
乱步惊到:“桃酱你是不是压根不懂,洗脑的后果不是吃零食喝水那简单的。”
他一脸看门外汉口狂言的子。
“那你能解除吗?”
“能啊。”
“你能控制洗脑程度吗?”
“哈——能啊,我么厉害。”
“那不得了。”
“呃……”乱步没想到我会么说的子,面上一顿,片刻之后才慢悠悠别扭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