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我是专业的[快穿]——阮糖超级甜
时间:2022-02-07 18:03:53

  宁老爷子那张木牌下也写的有,不过记下的年月日却是几十年前的,就连宁小叔那个日期都显示的十八年前。

  不是生日也不是忌日,那会是什么?宁夏一时不能理解,忽地想到什么,问霍南屿能不能查到十八年前宁小叔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十八年前?有点久远了,恐怕不太好查。”霍南屿没有一口回绝,说给霍母打个电话问问。霍母跟宁小叔是同辈人,圈子里的八卦少有她不知道的。

  山里信号不好,时断时续的,霍南屿就出了祠堂走到外边空旷的地方。过了会儿他打完电话进来,告诉宁夏道:“我妈说十八年前确实出过一桩事,当时闹得还挺大。”

  宁老爷子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成熟稳重,小儿子风流不羁。宁小叔年轻时没少交过女朋友,后来遇上现在的妻子才逐渐安稳下来。两人相识半年就结了婚,婚后也是蜜里调油。而宁小叔更是为了妻子一改风流本性,成了个老实人。

  但就是这么个回头的浪子却在妻子怀孕期间出了轨,跟一个酒吧的陪酒女睡了,还让对方生下了他的孩子,那孩子也就比宁嘉轩小几个月。

  当时宁小婶还在坐月子当中,那女人抱着刚出生没多久的孩子找上门,要孩子他爸负责。宁小婶气得不行,当即就跟丈夫翻了脸,说要离婚。

  宁小叔死活不肯,声泪俱下地抱着妻子的大腿哭,说那次是意外,他喝醉了完全不知道干了些什么。两人这事闹得沸沸扬扬,圈子里几乎没人不知道。

  或许是爱得太深,加之两人又有了宁嘉轩,这婚终究是没有离成。那女人抱着孩子上门想挤走原配的算盘落了空,就赖在宁家门口不肯走,一定要宁小叔把孩子接回家养着。

  可惜把孩子养在宁家这个打算也没能成功,那孩子出生不到两个月就夭折了。那女人倒是不伤心,就是遗憾少了个嫁入豪门的筹码,只得逞逞口舌之快地骂了几句,拿到一笔钱后就麻溜地跑远了,谁也不清楚去了哪里。

  “那孩子具体哪天死亡的已经记不得了,不过确定是在冬月。”这些都是霍南屿听霍母说的。霍母还问他提这干什么,被他搪塞了过去。

  “十八年前的冬月,日期应该对的上。”宁夏神色恍然,总算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登时呵呵冷笑:“不愧是宁家人,这想法做法都是这么如出一辙。”

  探查完祠堂,宁夏本打算带着霍南屿先离开,没想到木门嘎吱一下自动关上了,将宁夏他们困在了祠堂里面。先前还晴朗的天忽地黑云滚滚,仿佛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退后。”宁夏护在霍南屿身前,一脚踹开木门,几张符纸朝着翻滚的云层飞去,没入里面发出轰鸣声。被符火灼烧到,黑云瞬间就散开了,露出浑身瘴气的那只怪物。

  宁夏没有害怕,上前两步睨着它,喊道:“福泽。”

  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那只怪物顿了好久,萦绕在身上的瘴气消散了一点后变得愈发浓郁,不管不顾就朝着宁夏俯冲过来。然而没能近到宁夏的身,它就被困在了阵法之中,怎么挣扎都出不来。

  “福泽,这就是村民们说的那个福泽神?”霍南屿看着这只四不像的兽类,感觉怎么也不像是个神的样子。

  “嗯。它是一种瑞兽,能够带来祥瑞,算是半个神吧。”就是死得太惨,死后的灵魂也不得解脱,这才在怨气的侵蚀下变成了面目狰狞的恶灵。

  恶灵已经没有理智可言了,恐怕记着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报仇。宁夏站在阵法外盯着面目全非的恶灵,感慨地叹了口气。

  “那要怎么办呢,一直把它困在这里吗?”霍南屿没有处理这类事的经验,便询问宁夏下一步要怎么做。

  “不。”宁夏摇头,目光中带了点怜悯:“这个地方困了它几十年,也该让它得到解脱了。”

  何况恶灵处于随时不可控的状态。万一暴动,附近这几个村子住着的人怕是也难以幸免。与其等到那个时候才来挽救,不如现在采取措施。

  “我会给它超度,你帮我看着点香烛,注意不要让烛火灭了。”宁夏将背包里带着的香烛拿了出来,围着阵法插了十三根。全都点燃后让霍南屿帮忙看着,而她则握着毛笔写下一道道经文。

  并没有用到纸,随着笔尖一笔一划的律动,金色的文字腾空飞跃。一道道经文绕着恶灵围了一圈,像是一兜网将它罩住了。起初恶灵还在挣扎,后来沐浴在经文散发出的金色光芒下渐渐没了动作。

  狰狞的面目褪去,它恢复到原本讨喜的样子。外形像是一只鹿,眼眶中的眼珠灵动,睫毛还特别的长。它冲宁夏叫了一声,软绵绵的,而后碎成了光点消失在空中。

  “它这是,没了吗?”超度的法事结束,霍南屿望着半空中消散的光点,不禁伸出手去接。没能触碰到光点,却接了一手的雨。

  下雨了,细细绵绵的雨滋润了土地,也冲散了笼罩在宁家村的瘴气。宁夏退回到祠堂避雨,轻声道:“不是没了,只是回归了混沌。等到时机合适,兴许是几十年或者几百年后,它又会化出实体重新回到人间。”

  神兽的死亡与人不同,人归于地府轮回转世,它们则是归于无边的混沌,待到灵气充裕又会被孕育出来,继续守护着这一方土地。

  这场雨下了小半天,等到雨停宁夏跟霍南屿才搭乘着开往火车站的末班车离开宁家村。当天没有火车的班次,最近的班次是明儿上午十点。霍南屿将买好的两张票收捡好,这才跟宁夏去找晚上歇息的宾馆。

  之前住过的那家已经被他们拉入了黑名单,多走了半小时的路,他们住进了一家看着更大气点的宾馆,成功订到了两间房。这家宾馆比之前的好太多了,好歹是带有独立卫浴的。经前一遭,霍南屿对此已经很满意了。

  好眠地歇了一晚,第二天上午他们准点乘坐开往京市的火车。又经过两天的煎熬,终于回到了熟悉的京市。

  霍南屿要先回家换衣服,宁夏没有留他,回来后先进浴室好好洗了洗,而后疯狂地点了一堆外卖。什么烤鱼、炸鸡之类的,一次性吃了个痛快。

  安抚了自己的胃,她正想好好睡一觉,就接到了宁泽的电话。宁泽找了她好几次,可这两天一直联系不上,就有点急了。宁夏解释自己出了趟门,当时是在火车上,所以信号不好。

  没有多说废话,宁泽站在病房门口,压低声音跟宁夏说出事了。

  事情发生在两天前,他跟宁父一起出差,路上被一辆车子撞到了车尾。由于撞得有点严重,宁父当场就昏了过去被送到医院急救,但是这两天一直都没醒。宁泽倒还好,只受了些轻微刮擦,抹点药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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