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白月光(重生)——月夜星橙
时间:2022-02-07 18:42:33

而现在的太子会更需要这个功勋,来巩固加强他的地位。
如果,这次出征的人是萧洵,而不是傅司霖,萧洵的结局会像傅司霖一般顺利回来吗。陆安安不知道,但对于她来讲,现在的萧洵对她来讲还有用。
晚膳丰盛,但陆安安却有些食不知味。她不知道她是如何吃完了,还抿了杯酒。
只是忽然,一局棋盘出现在陆安安的视线内。
陆安安拾起一颗白棋,瞧也不瞧一眼,随手一丢,棋子化成一条弧线,只听“扑通”一声,棋子便落入水中。
“你说丢了一个棋子,会影响一整场棋局吗。”陆安安头也不抬,看着这残缺的棋盘。
“看丢的是什么了,你丢掉的那个对你来讲,的确无关紧要。”
果然。
陆安安又随手拿了一颗棋子挥到傅司霖眼前,棋子距离傅司霖的眼睛只差分毫。
忽的一下,陆安安又松了手,棋子掉落在棋盘上,又顺着滑到了地上。
“扶夫人回屋休息吧。”傅司霖把陆安安扶到肩上,唤来小桃。他也不知道,陆安安不过只是小抿一杯,就醉了。
“傅司霖……傅司霖……傅……”陆安安一遍又一遍唤着傅司霖。
傅司霖手中动作一顿。
“还是我来吧。”
傅司霖把人横抱起,把陆安安抱进屋子。
“傅…司…霖。”
“傅司霖…”陆安安凑到傅司霖耳边,面无表情,缓缓吐露出下面一句话。
“你什么时候死。”
 
第4章 恨我如此
 
“夫人竟恨我如此。”
傅司霖没有什么反应,轻柔地把陆安安放到了床上。
“寒风蚀骨,我怎么忘。”
“傅司霖,我忘不了,永远忘不了你把我关进地牢。”
“我知道你没错,但是我就是不甘心。”
陆安安一句接着一句,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傅司霖沉默许久。
“我知道了。”
傅司霖知道,就算他向陆安安解释,解释把她关进地牢之人并非是他,也没有用的。
傅司霖轻抚着陆安安的脸颊,微微叹息。
“不是我。”
可惜,睡的正香的陆安安是听不见了。
傅司霖轻轻合上窗,慢慢走了出去。
“吱-”
在傅司霖走后,本该在睡梦中的陆安安突然睁眼,抿着嘴,望着一片漆黑,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清晨,露水湿了绿叶,天方露鱼肚白。一夜未睡的陆安安轻推开门,揉着惺忪睡眼。
“夫人醒了?快去备膳食,先伺候夫人洗漱。”管家对着身旁的下人吩咐道。
陆安安找了一圈,并未看见傅司霖的身影。
“傅…夫君呢。”陆安安问站在身边官家。
“将军一早进宫了。”管家躬屈着身体如实回答。
陆安安皱了皱眉,进宫去干嘛。不过这样,她确实有去见太子的契机了。
原本,对于陆安安来讲,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太子和傅司霖二人相互牵制。但是重生后,傅司霖猝不及防的转变,让陆安安有些无所适从。
陆安安给太子,写了一封信。
大概内容是她现在实在是受不了了傅司霖打她,求求太子带她出去吧,她想要离开傅司霖。
“小喜,帮我送封信。”
陆安安故意让小喜去送信,她正真想要让看到的人是傅司霖。
傅司霖打她是假,想离开是真。
当然,陆安安并不觉得太子会带她离开,很有可能还会劝说她再坚持坚持。
只是她现在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正面和傅司霖说,她想要离开罢了。
“小桃,来。”把人都支出去后,陆安安又把小桃唤到身边,“替我去办件事,去双溪玲边置办宅府和地契,记得,悄悄得办。”
小桃明显有些差异,但还是点了点头照办 。
“对了,再替我带些胭脂来。”陆安安又交待了一句,特意说给管家听的。
双溪玲地属偏僻,在都城的最西边,虽不及都城中央繁荣,但也是个山水宝地。陆安安也不是没想过离开都城,去远些的地方。
但最后还是否决了这个方案,大隐隐于市,或许这儿反而更安全。
“夫人…”
“我想吃梁记的烧鸡。”陆安安还没等傅司霖开口说话,抢先一步说了。
“我叫人去买,只是夫人…”
还没等傅司霖继续说下去,又被陆安安打断。
“我还想吃于安斋的桃花酥。”
傅司霖知道眼前人故意的,陆安安还一脸无辜,一副真的很想吃的模样。
“好,我派人去…”
“嗯嗯。”
“那夫人…”
“对啦,你今天进宫是见谁,为了什么啊。”陆安安眨巴眼睛,仿佛昨日想要杀了傅司霖的人不是她,她只是个贴心的妻子。
 
第5章 陆安安你疯了?
 
“进宫见了洛贵妃。”傅司霖轻笑,“夫人难不成是在担心我。”
洛贵妃就是五皇子的母妃,傅司霖的姐姐。
陆安安有些无语凝噎,她真想晃晃傅司霖,看看傅司霖壳子里是不是换人了,但是她不敢。
她还要借傅司霖的手报复太子,所以目前傅司霖这样,对她来讲还是有利的。
不过,以后不太轻易能离开。
算了,走一步是一步吧。
“那夫人能与我讲讲,我何时何地打过夫人。”傅司霖一遍又一遍揉着陆安安脑袋,傅司霖明明笑着,但陆安安却无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陆安安眨眨眼,满脸尽是无辜。
“夫君,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
“哦?是吗,那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傅司霖嘴角噙笑,“萧洵亲启…”
“停。”陆安安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把,立马用手捂住傅司霖的嘴,眼眶红红的,“别说了!”
“行吧,夫人不让说那我就不说了。”傅司霖摊手。
这怎么还背下来了,陆安安瞪了一眼傅司霖,惹不起还躲不起吗,陆安安背过身,不看傅司霖。
陆安安也不是没想过把傅司霖推搡出门,主要没成功。
“咳,只不过我何其无辜,我分明没有干任何对不起夫人的事情,却遭夫人如此诬陷,实属是让我心寒。”傅司霖眼眸微敛,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
陆安安眼皮狂跳,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
“夫君有所不知,倒也不是我冤枉夫君,只不过是做了噩梦,这梦中便是夫君打我的场景,只不过,近来,我确实有些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了。”陆安安假笑。
傅司霖显然不信,不过也没拆穿眼前的人。
“既然上面所说都为假,太子能予以你的庇佑,我,傅司霖也行。”
庇佑啊,陆安安确实很缺。
“太子给不了你的,我也可以给,比如这后位。”
陆安安猛然抬头,看傅司霖神情不似玩笑。
“便以这江山为聘又如何。”傅司霖神色桀骜,倒有些像他了。
陆安安愣了愣,轻咬下唇。
江山为聘,谁会不心动。
只是她从前可望不可即的东西,忽然间,被人双手奉上,自己唾手便可得,她反而生不起几分心动的心思了。
陆安安眼帘低垂,半天未说话。
可是她从头到尾,想要的都不是这些。她前世渴望太子的爱,想要自己的神多驻留在她旁边一些,而现在她只想要一份安宁,好好活下去就足以。
“我…”陆安安欲开口,看着傅司霖的脸,似乎又说不出口了。
江山,王位,仿佛在他眼中好似他手边沙盘中随意挥洒的沙子。
陆安安都快忘了,原来的傅司霖原本应该是冷漠强大无懈可击的,她从来没想象过这样的人爱上一个人是怎么样的,更没想到过,他会爱上自己的样子。
或许这一切,都不过只是一场梦,再醒来时,自己或许又是在冰冷的牢房之中。
陆安安双手抓住傅司霖的手,引导傅司霖手抬起,伸到自己喉咙间,停下。陆安安双手覆在傅司霖触碰自己咽喉的双手上,越握越紧,越握越紧。
陆安安咽了咽口水,傅司霖抽回了手,眯着眼质问道:“陆安安,你疯了。”
陆安安疯狂咳嗽,眼底看不出情绪。
抬起头,双眼中水雾蒙蒙的,一下子,把傅司霖话全堵回去了。
“傅司霖,你放过我吧。”
“我…何时束缚住过你。”傅司霖人显得有些无力。
“是我束缚住了我自己。”陆安安此时显得又脆弱又无助,陆安安吸了吸鼻子。
“不要想太多了。”傅司霖和陆安安保持着一个身位的距离,只是伸出手一遍又一遍捋着陆安安的头发,“相信我。”
相信我吗。
“曾经的萧洵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我相信了,可我一败涂地。”
“你愿意赌一把吗。”说完这句话,傅司霖就在那儿等,等陆安安的答案。
夜深,红烛摇曳,傅司霖的话一直陆安安耳边不断地回响。
陆安安张了张嘴,自己有拒绝的的权利吗。
“我…愿意。”陆安安舔了舔嘴唇,小声道。
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无论是出于主观,还是出于客观。
“夫人,我会帮你得到你想要得到的一切,有奖励吗。”傅司霖笑眯眯,把脸伸到陆安安面前,像一只得逞的狐狸,“要不为夫帮你想吧,亲为夫一口。”
傅司霖就这么盯着陆安安,陆安安红着脸乖乖亲了一口傅司霖,之后就被傅司霖得寸进尺一把搂紧怀里,窝在傅司霖怀中的陆安安声音绵软,头埋在傅司霖肩上,眼底满身冰冷。
“夫君。”
傅司霖也不是没注意到陆安安的异常,但仿若什么都不知道一般,环抱着陆安安。
在傅司霖怀中,却意外的让人安心,陆安安在傅司霖怀中慢慢睡着了。
傅司霖看着怀中温柔睡颜的女子,要是寻常也这么乖就好了,明明前世还好好的,乖巧娇柔,这一世就如同个小刺猬一样,看起来柔软好摸,实际上背上全是尖刺。
扎的他满身是刺。
傅司霖慢慢将陆安安轻柔地放在床褥上,盖好被子后,便离开了。
第二日清晨,陆安安揉了揉双眼,她好像很久没睡的那么熟过了,在傅司霖怀里睡的意外的安稳。
陆安安看了看身旁,早已没了傅司霖的人影,打了个哈欠。
外面闯进来一个咋咋呼呼人影,这熟悉的面孔,熟悉的声音,想陆安安忘记都难。
“虞翎。”
“你怎么知道我的。”虞翎一脸讶异,“你是神婆吗。”
虞翎怎么会在这,她不仅出现了,甚至还提前出现了。
陆安安表面笑着,内心早骂了傅司霖百八十遍。
“我和你未曾相识,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啊,你好厉害。”虞翎一脸崇拜,上前一步禁握住陆安安的双手。
陆安安有些说不出话来,急忙把手收回来,往后大退了一步。
“我…”
陆安安退一步,虞翎便往前走一步。
陆安安放弃了,她倒想听听虞翎内心是什么想法,她可不相信,太子会派来的人真就表里如一。
 
第6章 从一开始他便知道他必输
 
“大胆,你怎…”小喜大喊。
“无事。”陆安安对着小喜摇了摇头,示意小喜先退下,小喜退出门后,陆安安才仔细打量起虞翎。
“姑娘好威风啊,姑娘是这家小姐吗,姑娘…”虞翎倒是还像前世一般聒噪,而她心里的想法与她表面所说的话出奇的一致。
看着虞翎坦然的模样,但陆安安总是不太相信虞翎真像表面那么单纯陆安安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虞翎前世的结局是什么。
陆安安一遍又一遍在脑中搜索,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仿佛这女子就这样在不知不觉消失了,销声匿迹。
“怎么了?”虞翎歪头,笑盈盈着,眉眼弯弯。
“没有。”陆安安也笑笑。
“不知姑娘是何芳名。”虞翎问道,眼神真挚热切。
【陆安安,不…我不知道,我不认识。】
陆安安有些差异,“陆安安”这句出来的时候,这心声很小,甚至很微弱,不仔细听,根本注意不到,但一到“不知道”心声就变得很大且坚定。
“姑娘?嗤,已经不是姑娘了。”陆安安笑意清浅,“你不知道吗。”
“啊?”虞翎一脸惊讶。
心声和说的一模一样,仿佛那样不和谐的声音从未出现过,如此这般才算是正常。
“那你有为什么来到这呢。”陆安安脸越凑越近,紧紧盯着虞翎的眼睛。
虞翎眼睛清澈明亮,视线也直直看着陆安安,情绪没有一丝波动。
“我来到这是因为我父亲被山贼杀死了,母亲从此就大病不起,母亲临死前,让我带着这块玉佩,来投靠将军。”虞翎平静得称述着,陆安安根本看不出是因为悲痛所以神情如此沉重,还是因为平静。
但是虞翎心声太平静了,平静得毫无波澜。
“节哀。”陆安安拍了拍虞翎的肩膀,“那你就先在这儿住下吧。”
“小喜。”陆安安朝着门唤道,“去给虞姑娘找个厢房先住着。”
门外的小喜应声走进。
“姑娘跟我来吧。”
在二人走后,陆安安唤来了管家。
“那人手上拿着的玉佩确实是老将军的遗物。”
萧洵还挺有本事,陆安安玉指葱葱,摸索着木桌檐。
“夫人在想些什么。”傅司霖不知何时到了陆安安旁边,手中还提着一袋桃花酥。
“没有,就是发现太子找的人还挺有趣。”陆安安托着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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