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妹妹后我变团宠——鱼嘤嘤
时间:2022-02-08 09:18:25

  “想吃鸡蛋羹。”姜心不假思索地说。也许是刚睡醒的缘故,她不觉得自己这个简单愿望有任何的问题。

  闻澍寒眸光闪动,才迟疑一瞬,痛感即刻再现。他深知不能多想,收敛起惊讶,点头答:“好,我让他们去安排。”

  四季酒店中厨房内,众厨师在总厨带领下,正欲摩拳擦掌为下榻于顶楼套房的两位贵客准备一桌令人流连忘返的精致菜肴,未想那位亿万准豪媳只想吃一碗鸡蛋羹。

  姜心在此前并没有吃过鸡蛋羹,但这不妨碍她通过网络或者他人口述中了解鸡蛋羹的意义。

  特别是当夕阳正好落入海湾,与眼波温柔的闻澍寒在她视野中形成视错觉时,想吃鸡蛋羹的念头倏然而起,渴望通过某个实物来记住此刻的感觉。

  但即便是简单家常菜也能展现出厨师的手艺,所以总厨仍决定亲自上阵,务必做出一份难以忘却的鸡蛋豆腐羹。

  鸡蛋蒸得都很嫩滑,细嚼之下,还能发现意外之喜,是虾皮。也许是经过多次仔细清洗的原因,炒过的虾皮咸味并不严重,还保持有原有的鲜香味。

  姜心本没有多饿,却和闻澍寒一起将这份豆腐羹吃得干干净净。连侍应过来收餐具时,她都还不忘让其帮忙带话给总厨。

  闻澍寒瞧见她眉飞色舞地向侍应夸赞菜肴,眼眸溢满盈盈霞光,再也不见任何阴霾与恐惧,他心间竟似有幼苗破土而发,迅速生长。

  动容间,某个本被他放弃的想法又再次拾起,他想让喜悦延续更久,以后的每天都要如此刻这般平淡却幸福。

  二人走出酒店之际,夜间的晚风更加迅猛。姜心忍不住揉搓起双臂,下一瞬,肩膀上就多出件浅蓝色的牛仔外套。

  闻澍寒身上还穿着纯白色的带帽卫衣,比起那日的短T恤抗冻了不少,姜心也就没有拒绝。

  他虽只比原本的自己大一岁,模样更是文弱显嫩那一挂的,连过尽千帆的海王楚心怜也只把他当成可爱弟弟。

  然而被他宽大有力的手掌拖住,带给姜心的却是真真实实的安全感。

  “澍寒哥,别那么早回去吧。我想随便走走,顺带换个新手机。”现在所用的手机是原主从K国带来的,照理说应该不会被人安装上监控应用程序,可姜心不能容许有这种可能性存在。

  先去办新电话卡,又去专店换上新手机。闻澍寒的号码自然也就成为了姜心新手机里的首个联络人,然后是闻母、保镖、姜心意。

  对姜心而言,需要联络的人也就这些。可她还是觉得不管是WS还是H都太靠后了,于是她把寒改成了安,有他在就会无比舒心。

  旧手机她也没直接丢弃,反派BOSS的人肯定还是会继续联系她的,她不打算与他们合谋,可也不能就此暴露自己的身份。

  身份……

  瞬息之间,眼中的亮色黯淡下来。昏黄的灯光照在地面,长长的影子分成两半。

  前方层层阶梯清晰可见,姜心却没有勇气抬腿踏上。纵然彼此十指交握,纵然彼此心跳一致,也改变不了她原本的身份。

  在她的世界里,他们根本连相见的机会都没有。能得到他贴心对待,受他保护的人是原主姜心悦。

  脚步骤停,手指从温暖的掌心抽出,姜心偏头脱下身上的牛仔外套,“没那么冷了。澍寒哥,我们回去吧……”她边说边叠起手边的外套递给闻澍寒,尽量让自己语气显得平稳些。

  谁知,未等对方伸手接过外套,瓢泼大雨先倾盆而出,浇得姜心猝不及防。等她有所反应时,她已被闻澍寒拽着快步超前方的阶梯奔去。

  忽然落下的大雨打乱了所有人的计划,安静的街道变得十分热闹。

  四周慌乱的行人们被雨水阻碍视线,彼此冲撞,都渴望着率先摆脱面前的困境。只有身旁的人始终紧握着她的手,越抓越紧。

 

 

19

  二人拔足奔跑半晌,终于停在一处尚有间隙的屋檐下。狭窄的空间陆续迎来欣喜的人群,但几秒后,皆变成了推挤与争吵。

  经历几次碰撞,身旁的人不得不将她拉得近些,一手护在怀中,另一只手则在手机屏幕上敲击着。留意到姜心愣愣的表情,他柔声说:“给张叔发了个定位,要不了多久就能找到我们了。”

  他不知道姜心根本不担心这个,淋湿感冒更没什么大不了的。别人都在埋怨这场不打招呼的暴雨,姜心却很喜欢这场雨。

  靠在他温热的心口,耳畔是雨滴剧烈敲打屋檐的声音。她不觉烦闷,甚至安宁地忍不住要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姜心只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是漂浮在海面之中。她欲移动身子,却发现浑身无力,竟是连眼睛也无法睁开。

  惊愕之间,额头有滚烫的触感传来,惊得姜心想放声大叫。奈何嗓子眼也仿佛被无形的大手扼紧,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不清楚自己身处何地,周围又是何等境况。面对未知的恐惧,姜心很快转换了情绪。身体依旧紧绷,但也在此时生出几丝气力,猛地弹起,朝她认定的方向撞去。

  死透了的鬼,居然还敢压她的床,吃她一记铁头功吧。

  听见耳边响起“啊”的一声惨叫,还有隐约不明的东西摔落声,姜心心满意足地倒回床内。

  闻澍寒的全部心神都放在盆里的毛巾上,按照工人的指示他本该喂她服药后,再用热毛巾替她擦背来消除寒气。可顾及着对方意识不清醒,他便改擦拭露在被子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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