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德不解,但还是顺从的站起来走到卫詹身前。
卫詹抓着元德的手握住,元德下意识想挣脱,却抵不过卫詹握地力道。
“别动,听话。”卫詹手一转不知从哪里拿出个镯子径自给元德戴上。
元德手腕蓦然传来一股冰凉,可一会儿就变得温润起来,着实令人舒服,凉元德不懂也知道价值不菲。
卫詹松开手,元德看着手腕上的玉镯,急忙要摘下来还给卫詹。
“我不要。”
“不喜欢?”
元德咬着嘴唇,想说不是,可又怕卫詹借此让她留下,轻轻“嗯”了一声。
“那先留着玩,你喜欢什么我再给你买。”
元德瞪大眼看着卫詹,没料到他如此行事,“不用,我不喜欢这些。”
说着把镯子摘下来想塞到卫詹手里,卫詹两手背到身后不给元德机会。
元德也来了气,气卫詹这般强迫人,把镯子放到桌上,“我说了我不要,你拿走。”
卫詹揉着额角,满是无奈,怎么就这么倔呢。
“给你就是你的了,怎么处置它也随你意,不喜欢嫌碍眼就扔了。”
“你……”元德语塞,真是财大气粗,值钱东西说扔就扔。
“我饿了,等你这么长时间晚饭都没有吃。”卫詹换个话头,委屈道。
“我又没有让你等。”
卫詹皮笑肉不笑,元德总能精准让他生气。
“我饿了。”卫詹又重复一遍。
“那你去吃东西啊!我困了,我要睡觉。”元德意有所指。
卫詹来了兴致,好整以暇地手抵着头,撑在桌子上。
“那你睡啊。”
“你不出去我怎么睡。”元德狠狠瞪着卫詹。
“我不管,我饿了,没有力气动。”卫詹一幅无赖相。
元德不想给卫詹做饭,她也很累,一言不发在桌前坐下。
卫詹打定主意元德不会真不管他,也坐在那等着元德先服软。
一时间四周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慢慢得,元德的头一点一点地往下,终于整个人都趴在桌上。
卫詹抬眸看到元德已经进入梦乡了,心里叹了口气,早跟他说句软话不好了,就得这么折腾自己。
动作轻缓地起身横抱起元德,把元德放在床榻上,用被子把整个人盖住,还细心地掖好被角。
元德对此一无所知,感受到柔软的床榻和身上的暖意不由翻了个身,姣好的面容正冲着卫詹,皮肤光滑的好似白嫩豆腐。
卫詹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俯身用唇角轻触元德光滑洁白的额头,喃喃低语,“就当对我等了这么久的补偿。”
元德一夜好眠到天亮,醒来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又突然愣住,她好像没有自己上床的印象。
元德摇摇头,把那些念头甩开,掀起被子打算下床。目光被手腕上的玉镯吸引,手不断摩挲着,卫詹趁她睡着又给她戴上了。
到底元德舍不得也不敢扔,万一卫詹后悔她去哪再找一个一样的,只能把镯子放到盒里好好收起来。
李章古两手交叉横在胸前,看着张指挥使在前面给他们讲军营纪律发出一声嗤笑。“当三岁小孩儿呢还讲纪律。”
张指挥使听见声音面目冷肃地斜一眼李章古,不理会他,继续给其他人讲纪律。
李章古讨了个没趣也不觉得尴尬,站在一边看张指挥使训人,抠抠耳朵,不耐烦地问道,“侯爷怎么还不来,底下的兵都开始训练了,这当将军的还不见影。”
刘长仁过来正好听到李章古在发牢骚,笑呵呵地走过去,“侯爷忙,这不得了空就让我来找你了,走吧。”
李章古瞅一眼刘长仁,哼了一声,慢悠悠走着。
刘长仁也不催他,任凭李章古慢慢晃悠。
卫詹在训练场,里面都是老兵在训练,嘶吼声络绎不绝。
李章古嫌弃地皱起眉,这地儿太吵了。
晃悠来到卫詹面前,李章古侧歪着脑袋,“你就是卫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