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梯子摆在门口,正好到高墙哪里。
随后去厨房提了两桶冷水,这冰天雪地的,他一定要二人好看,贼心不死,一定要人这两人付出代价。
在过几个时辰,吴松也就回来了,正好去报官。
这回有理有据,证据也有了,之前二人是有那么心思,但没动手,也没证据,他不好和吴松去告官,落了口实,说他们是诬告。
绣花到底也是在村里在长大的,从小就会爬树爬梯子,哪怕是提着两桶水,丝毫不费劲,上去了就看到王婶子和一个陌生男子在用斧头砸门。
门是那种厚重的大木门,二人忙活了有一会,也没砸开,反倒是累的一身汗。
冬日里,京城本就是冰天雪地,看着二人绣花自是十分气愤,不过他们敢砸门,那就是留下来了证据,王婶子和同伙也没想到绣花正在上首看着二人。
下一秒,冷水猛不丁的浇下来,二人浑身都湿透了,王婶子吸了一口凉气,抬头看到上首的绣花,气的破口大骂。
一阵寒风吹过,王婶子差点没站住,直接倒在了地上。
“冻死我了,这个狠心娘们 ,这是要杀人啊”。
王婶子哆哆嗦嗦的骂道。
同伙也是冻得嘴唇发紫,天气本就冷,冷不丁的被浇了一桶凉水,那滋味更是不用说了,他感觉自己浑身都被冻得僵硬了。
绣花把水倒完,便下去了,她也没那个兴致看这二人。
检查了一下子内里大门,二人并未用斧头砍开,估计外面有些破损,等吴松回来了,正好可以去报官,证据确凿了。
那二人被他泼了冷水,湿了身子,吹了冷风,想来也跑不了的,接下来就会发高热的,说不定还会昏迷不醒。
绣花预料的确实不错,那二人本想着回去换身衣服,可惜天公不作美,突然下起了大雪,寒风呼啸,二人本就被浇了冷水,透心凉,如今更是难受。
走路都比平时慢了许多。
王婶子虽花言巧语,可到底是个女流之辈,刚回去,还没换完衣服,便觉得浑身发烫,就那么晕倒在了炕上。
吴松回家后,本是很兴奋的,可看到门口的斧头,以及上面的痕迹,脸色直接变了。
“夫君,放心,我们没事,正好你回来了”。
绣花提着两桶水刚上去,担心那二人说不定撑着身子还在外面,便想着在浇上一回,见吴松回来了,心情一下子就好了。
吴松进门后,见妻子和孩子都没事,他才松了口气。
也是他大意了,没成想这二人居然想抢,不过看着样子也没成功。
“夫君,眼下证据确凿,咋们去报官吧”。
“好”。
吴松迅速进屋,写了一纸诉状,他言辞犀利,有理有据。
绣花抱着孩子上了马车,吴松便继续赶车。
王婶子和同伙自是没想到,这冰天雪地的邻居都不出门,那把斧头一直放在那里没人动,直到官府的人来了。
吴松可不是一般人,他是举人老爷,也算是有身份的人,官府的人对他还算是客气。
报官之后,官府的人立马就来了。
还在昏迷中的王婶子和哆哆嗦嗦的同伙,就那么被带走了。
“放心,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三日后你在来官府一边,到时候会提审,证据确凿,他们也赖不掉的”。
吴松闻言点了点头,会试才过,成绩也没出,殿试还在三月,眼下几天他还是有时间的。
“还好,你们娘两没事”。
吴松不敢想象,若是他们成功了,孩子真的被抢走了,自己后半辈子还怎么活得下去。
好在没出这样的事情,他是读书人,熟悉律法,这二人既想抢孩子,又砸了他们家的门,算是入户抢劫,不出意外,那是要掉脑袋的。
绣花看着怀里懵懵懂懂的孩子,有些不安,可想到三日后就出结果,便也没那么担心,她是相信吴松的。
三日后,吴松预料的不错,那二人进了牢狱,没半天就招了个干干净净,不过都是互相推给对方。
“大人,是她勾引我的,大人,我可是个好人,平日里连老鼠都害怕的,怎么敢去别人家里砸门呢,更不可能抢孩子啊”。
男的跪在堂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
王婶子似是恨极了,直接冲上去咬住他的耳朵。
狱卒连忙把二人分开。
“这把斧头是你们在王家铺子购买的,这是掌柜的证词,已经按了手印,你用这把斧头砸了吴家的大门,上面的痕迹我们也是有看到的,算是证据确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