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了一下,尝试开口:“我们以后还会……”
“亲亲我。”明裳歌眨了眨眼睛,定神看着沈谬。
沈谬顿了一下,起身轻轻用唇碰了碰明裳歌。
但是明裳歌直接勾手,将沈谬往前带了带,她学着沈谬在床上的功夫,开始对他攻池掠地。
沈谬没有后撤的动作,反而是顺承地接受明裳歌直白的动作,然后他再慢慢引导她。
但是不到一会儿,明裳歌终究是忍不住了,豆大颗的眼泪从眼角滑出,嘴里开始迷糊地嗫嚅:“我刚刚真的很开心,我以为……”
沈谬拉开了一点二人的距离,滚烫的气息游走在两人之间,他单膝跪在明裳歌腿间的椅子边缘,这是一种极其带欲的插|入姿势。
“我们迟早会再有开心的,你好好养好身子,以后多的是机会。”
他终于说出了之前的那些话。
沈谬低头,轻柔地舔舐她眼角的泪珠,一点一滴,黑直的发尾将轻扫过她的脖颈,明裳歌突然吻上了他的锁骨,然后嘴唇再向下探去。
沈谬没做犹豫,直接将明裳歌打横抱起,语气开始控制不动波动:“那从现在开始制造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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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有了上次的事情之后,官家媳妇再也不出现在将军府的后院了,她也不敢大着肚子在将军府养胎了,反倒是直接回了老家养胎。
沈谬连续半个月都一直回来得挺勤快,也尽量抽时间陪明裳歌,监督她养身子,吃药。
明裳歌本来还挺享受这种日子,但是渐渐地在后面她就发现不太对劲了。
沈谬虽然每次都回来了,但是手里也一直在忙活事情,不停地有人送信进来。
有次在吃晚饭的时候,秦晨送来一封信,沈谬立马跑去书房看信之后,明裳歌有些忍不住询问了:“最近是很忙吗?”
沈谬刚刚看完信回来,面对明裳歌的问话,他也没有犹豫,直接说了:“是有点,过段日子,你可能得收拾收拾,准备去盛京了。”
“为什么要去盛京啊?”明裳歌不解。
沈谬继续:“西北接下来一段日子可能不太平,你回盛京会安全很多,到时候我叫秦晨护送你回去。”
明裳歌端着碗筷的动作僵住,她一顿一顿地放下碗筷,过了好半晌才缓过来回答:“好,你安排好就好。”
自从沈谬开始日日归家以后,秋月和春花她们已经不再跟明裳歌同桌用餐了,此时房内只有沈谬和明裳歌。
窗外有春雨打在院内的海棠花上,滴答滴答的声音,每一声都砸进了沈谬的心里。
“等这次的事情结束,西北太平了,我带你去各地游玩,好不好?”
就跟上次一样,说等忙完那阵之后,他就带她去骑马。
然后这就能让她有着期盼。
这一次,明裳歌依旧点头应道:“好,那我去盛京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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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沈谬提过那一嘴之后,没过多久,整个将军府都开始动作了起来,并且沈谬也基本上没有再归家了。
明裳歌心里还是有些疑惑,抽了天日子,她去找了明劲光。
明劲光现在已经把大部分事宜交托给了沈谬,可能真是年纪大了的缘故,他竟然已经开始有了退位的心思。
明裳歌知道明劲光的意思,不然沈谬近段时间也不会这么忙到脚不沾地。
将军府主院书房内,明裳歌看见了正坐在书案前练字的明劲光,她直接开门见山:“爷爷,西北是要打大仗了吗?”
以前明劲光也没怎么避讳明裳歌这些,现在他也没什么好避讳的:“不完全是那种大开杀戒的大仗,只是说现在连金城都不安全了。”
“金城?”明裳歌顿住,“怎么会?”
金城是西北的将军府所在,那连金城都不安全了,岂不是整个西北都不安全了?
明劲光面不改色地继续说:“胡人想从内部瓦解我们西北,沈谬那边已经在尽力抓每个城市的细作了,但是效果还是不太行,可能会彻底肃清整个西北。”
明裳歌:“为什么效果不太行?”
她还是相信沈谬的能力的,胡人和大梁人就光从外貌来说就差距很大,怎么会抓不到细作?
“因为那些细作就不是胡人。”明劲光淡淡地放下了毛笔,看向明裳歌。
“是我们自己内部出了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