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谬死死地扣住明裳歌的手腕, 手下一个发力, 就仿佛恨不得要把她捏碎一般。
明裳歌大口大口地呼吸, 胸脯也跟着起伏, 两人之间的距离被疯狂拉近。
沈谬一只手还压在明裳歌的手腕上,另一只手空闲出来捏住明裳歌的脸, 明裳歌的鼻子倒是小巧精致,但是沈谬的鼻子就略显高挺。
二人的鼻尖相碰,近在咫尺的距离, 能够让两人清晰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那交错在一起的声音。
更多的是沈谬的喘|息声。
明裳歌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她的下巴此时正处于一种灼热的状态之中,是沈谬的掌心太烫了,连带着厚茧的掌心都能如此之烫,很难想象身体已经燥|热到什么地步了。
就连沈谬盯着明裳歌的眼神,都开始泛着滚烫。
明裳歌缩了缩被沈谬压住的大腿,但显然没有什么作用。
但是就这一蹭, 直接把沈谬的火气给蹭出来了,沈谬先前用来钳住她下巴的手,又往下探去摁住她的大腿。
言语间的喘|息声更盛:“明裳歌, 我再给你说一遍, 别动。”
他说话一字一顿, 最后的两个字就仿佛是硬生生地从齿缝间挤出来的一样。
但是沈谬的眼神,已经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朦胧迷乱了起来。
明裳歌有点担心沈谬的身体情况,终于还是小心翼翼地开口问了一下:“要不去叫人把徐老找来?你能撑得过去吗?”
屋内静谧十分, 心跳声都被无限放大,沈谬低低地喘息,额头已经开始沁出豆大颗的汗珠了:“这是春|药,找徐老有什么用,他又不能帮我解毒。”
但是紧接着,沈谬抬头看向明裳歌,高束的马尾经过先前的各种动作,几缕发丝已经飘到了前面来,鬓间的几搓碎发也湿漉漉地粘在了额角。
沈谬似笑非笑地盯着明裳歌略带闪躲的眼神,大胆又直白,尽显着山间野气,就犹如一头张着獠牙的猎豹一般,贪婪地盯着自己的猎物:“你就那么想让我解毒吗?”
明裳歌的双手被束带绑住,早已动弹不得,她微仰着头,看着沈谬的头顶,仿佛逐渐抓住了他的呼吸频率一般,二人的呼吸频率逐渐趋于一致。
但是眼里的不解,出卖了她的迷|乱。
明裳歌原本惨白的脸色,也在这番热气中氤氲出了红晕,她尝试开口说话:“沈谬,我不想你出事。”
“嗯。”沈谬单纯地应道,但是从心底里迸发出的燥意,正在碰撞他的底线。
原本按住明裳歌手腕的手开始松开,但是手刚离开明裳歌冰凉的手腕,那种焚烧的苦楚瞬间席卷了他的心头。
沈谬没忍住,又抓住了束带,只是这次他没有去抓明裳歌的手腕了,他的指节死死地扣住那根束带,另一只手也从明裳歌的大腿上脱离,撑在了床板上。
汗液在顺着他的下颚线,一滴一滴地滴入明裳歌的衣裙中,再然后,一点一点地浸透她的衣裙,明裳歌的腿上已经能够感受到汗液的黏湿了。
这个架势,有点真的把明裳歌给吓到了。
明裳歌挣扎了一下,她想把沈谬给叫醒:“你真的没事吧,要我帮忙吗?”
“你再说话,信不信老子办了你。”沈谬咬着牙,太阳穴的青筋已经暴起了。
明裳歌的神色在这个时刻反而显得淡然了起来,她闻着空气中的热气,充斥着男人的汗液,这跟以前在军营里面闻到的那种脏臭感不一样。
这是一种野性的蓬勃之气。
“来吧,办吧。”
说完,明裳歌还紧紧地闭住了眼。
她在等待暴风雨的来袭。
她先前在一些艳本上看到过,这种药是一种毒,只有男女实行双|修之事才能解毒,如果不解毒的话,会对中毒者以后的生育能力产生影响。
现在这个寨里已经找不到其他合适的女人了。
这药本就是婉娘给沈谬下的,刚才沈谬都把婉娘给扔出去了,显然他是不想用婉娘解毒的。
她现在只是献个身而已,如果沈谬不解毒,那就是不能传宗接代的风险。
明裳歌害怕沈谬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她又解释了一番:“反正我的名声已经毁在你这个土匪寨了,等我回到盛京,我也嫁不出去了,不如再拿来做个善事……”
她的话还没说完,沈谬直接覆|身上去。
他直接单手把先前用来捆绑明裳歌的束带给解开了,束缚被解开,紧接着就是带着她整个人往床上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