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囚——丸子炒饭
时间:2022-02-11 16:35:28

  尽心服侍她的奴婢闻言似乎一僵,旋即恭声道:“奴婢想着枕珠姑娘还是未嫁处子,又没受过宫中训练,不好替娘娘料理这些,因此才自作主张,进来服侍。”

  听见那熟悉的温柔声音,郑玉磬终于意识全部清醒了过来,她想起自己是什么状态,不顾身上如化掉一般的四肢百骸,连忙想拿被子遮盖自己,却被宁越拦住了。

  “宁越,你是不是疯了!”就算两人再也没有情感上的瓜葛,可她始终没有办法将宁越当做一个阉人看,“你出去,不要你伺候!”

  “娘娘误会奴婢了,”宁越声音依旧柔和,却掺杂了些许苦涩:“圣人宠爱您是好事,但是这些雨露却不能久留,您再这样睡下去,会发热的。”

 

 

42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圣上确实是说到做到, 记着她不愿意最近有孕的事情,用药之后前几回并没有刻意控制,但后来或许是顾忌到时间对药效的妨碍,最后宁越为她擦身的时候还是有的去忙。

  “娘娘, 这种贴身的事情原本就只有信任亲近的人才能做, 枕珠姑娘做不得, 您也不必把我当作是男子, ”宁越顿了顿,苦笑道:“人总该适应自己当下的身份, 不能沉浸在过去里面,奴婢是宁越,也是贴身伺候您的中人, 而您,是高高在上的贵妃。”

  太监们本来就是用来伺候嫔妃的,有时候做力气大些的活计反而比宫人好些,若是不近嫔妃的身,不触碰她们,那去不去势又有什么分别?

  “圣人吩咐奴婢们伺候好您,您不要我来, 难道要那些未经人事的宫人又或者陌生内侍来吗?”

  宁越苦笑着问道:“难道奴婢在娘娘眼里,还比不得他们贴心,能有幸沾染贵妃玉体?”

  他方才一直守在门外, 听见那些声音便已经是心如刀割, 等到进来当真看见昏睡中的贵妃, 才知道这样一条路是在刀尖上行走,有割肤裂骨之痛,却还要陪着笑意谨慎小心。

  郑玉磬自然是不愿意叫小宫人或者婆子内侍来议论肖想自己的身子、以及在内殿发生过的事情, 又舍不得枕珠见到她现在的模样,就算是在秦家也没叫她伺候过这些。

  她别扭归别扭,但是宁越确实是她身边最信得过、能力也最强的内侍了,他能深刻理解自己的不幸,从未用异样的眼光看待自己,哪怕沦落到这种地步,依旧靠着一口气活下去。

  见郑玉磬闭眼默许,宁越便不慌不忙地开始动作,他手掌是提前用热石暖热了的,绵软温热如女子,只是更大一些,在郑玉磬的肌肤上谨慎小心地擦拭着,仿佛是在照料什么绝世珍宝。

  纱幕半开,暖热的阳光洒进来,照在圣上给予的暖流上,也照耀在她半掩在丝薄绸缎下的峰峦间,白腻如玉,水头透足。

  只是她睡得有些久,圣上留下的东西也太多了,宁越舍不得在她身上使力,便拿了澡豆过来均匀缓慢地涂抹到她身上清洁,尽量轻柔地按压她的穴位。

  “娘娘才生育过皇子,圣人虽不吝啬赏赐雨露,但您要再为圣人生养固宠,也得调养好身子,等岑太医说可以才行。”

  宁越见自己按压之后郑玉磬发出了一声闷哼,连忙请罪安抚:“那东西本来就该立刻清洗才是正理,虽说清理并非难事,可为了以防万一,奴婢替您按摩,也能少些几率。”

  郑玉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经历过圣上的爱怜,还是因为宁越的那一双似乎是有些魔力的手,那种方才被圣人撩拨起来的滋味重新回到了体内,按压之下,不需要粗砺的毛刷,伴随着欢愉与心跳的加速,那些污秽便都缓缓出来了。

  宁越见状微微一怔,面上半点笑意都维持不住了,左右郑玉磬也是闭着眼睛的,他转身去取铜盆里的清水来为贵妃擦拭,轻声道:“圣人当真是极宠爱您的。”

  他知道郑玉磬是不愿意为圣上再受生育之苦的,但是正要却为贵妃剪去指甲、按揉身前的时候却瞥见郑玉磬躺在枕上默默流泪,连忙自己净了手过来为她擦眼泪。

  “娘娘,方才奴婢是有些手重了些,可是毕竟相对而言也温和,那些圣上身边负责为嫔妃洗身的内侍,为尽职责恐怕还要更加狠辣些。”

  圣上在旁的嫔妃处当然不会如此委屈自己的心意,这也就是为什么旁的嫔妃受了宠幸却不能留下圣上的雨露,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宁越不忍心同她细讲那些嫔妃是如何被挤压冲洗,中人们看惯了这种惨事,根本不会怜香惜玉,甚至也不觉得有什么性别之分,只是觉得能折磨这些平日衣着光鲜的女子有一种扭曲的快感。

  历代妃子都不见有多么幸福,她们这种若是得了圣上的高兴,好歹日后也有可能怀上,但钟妍连生养的可能都没有了,如果她再不能为三殿下好好做事,将来等待着她的,就不只是佛寺了。

  郑玉磬摇摇头,她身上好歹有了一层丝被,睁开眼睛轻声道:“宁越,你说为什么会有的女子一点也不爱,却能因为强迫她的男子连连失控,难道当真是下贱吗?”

  知道她怀孕以后圣上是从来不碰她的,只是偶尔有些过分的亲昵,哄着她替自己疏解,直到现在真的需要清醒地侍奉圣上床笫,她才对自己生出动摇。

  在道观的时候,她的害怕胜过欢愉,但是有药物这个能说服人的理由在,无论是身子还是心理也不会太受苦,可是她如今虽然并不爱圣上,也不觉得圣上便是真的深爱她一人,可却是真真切切享受到了作为女子的快乐,甚至在极点的时候,她能忘却那个人是谁。

  那不是为了元柏,不是为了她日后还能拥有荣华富贵,是圣上真的就将她伺候舒坦了。

  甚至在宁越的按抚下,她也不是第一回 有感觉了。

  是她真的谎言说多了也会真心实意地爱上天子,还是她本来就是这样任人玩|弄的女子,无论是谁,都能给予她原本以为只有丈夫才能给她的感觉?

  “娘娘,您怎么会这样想您自己呢?”

  宁越瞧见她玉面红霞尚未退却,却无声地默默淌泪,连忙跪在她的榻前,耐心地去擦她面上的眼泪,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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