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全员团宠的我在一周目竟然是BE——咕咕糖
时间:2022-02-11 17:38:06

  他们曾看到过这样的她。
  在横滨,从太宰治手里拿到的照片上,他们曾看到过这样的她。
  苍白的、憔悴的,就像是即将枯萎的花在枝头上摇摇欲坠,那脆弱得令人无所适从,想要伸手去保护,却又害怕只是伸手带起的微风都会将它从枝头吹落。
  多么熟悉。那是他们不愿意回想的噩梦,也是他们时时刻刻逼自己不要忘记的教训。
  在回来的午夜梦回间,他们曾不止一次地回想起那张照片,以至于现在看到这样的她,他们居然没有一个人感觉到陌生,反而是那几乎淹没大脑思考的熟悉感在胸前涌动。
  可为什么呢?
  为什么这次的十年后依旧是如此的结果——他们难道依旧失败了吗?那只鸽子赢了,他们做的一切都是没有意义,他们重来的十年里连留住一朵花都没能做到?
  无数的疑问和那无法形容的痛苦心情让沢田纲吉开口时的声音哑了起来,但在场的几个人没人会在意这份沙哑,他们不比他少几分痛苦。
  “阿裕……”他的语气是不敢确定,可他的直觉已经确定了。
  “……啊,这样也可以认出我吗?看来武装侦探社上一次真的有好好地把我的信送到。”女人微微笑起来,像是路边草丛里小白花花开时的样子,“不过,真不想让阿纲你们见到这副样子啊。”
  “……”沢田纲吉不说话了,是说不出话。
  他听见狱寺隼人的声音,像是质问,但说起来也不过是和他一样的痛苦。
  “……到底为什么?!是那只该死的鸽子把你变成这样的吗?”
  女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虽然似乎是被吼了,但当她看见狱寺隼人脸上的表情,她有点后悔之前哭的次数太多了,现在眼泪都流不出来。
  如果——如果当初没有鸽子,只有大家的话,即使知道了所有的真相,知道了故乡和爸爸妈妈都不见了,她也不会崩溃吧……她会不会选择就继续当小森裕呢?
  不知道。已经发生的事没有了再去假设的资格,而她现在要做的事连幻想幸福的资格都不配拥有。
  女人在沉默后忽然叹了口气:“鸽子为什么要让你们回来呢?”
  让她一个人痛苦,总好过所有人都痛苦。
  “是它害你变成这样的,对吗,阿裕?”山本武说。
  “你们被鸽子骗了。”女人只是苦笑,“无论你们付出多少努力,它都会在最后告诉决定留在这个世界的我所有真相,它从来不会遵守任何约定——”
  女人的面色苍白,眼神里再也透不出任何光亮。
  如果真的要说,那样一无所知地死在水里,其实是对她而言最好的结局,或者更早一点,让她随着自己的世界走向死亡。但没有如果。
  不过好在只要她最后成功了,她和现在的自己都会得到解脱,以及她奢求已久的安宁。
  她好累,也好想妈妈和爸爸。
  就让一切……
  在再次弥漫的粉色烟雾中,女人和少女的身影在烟雾中隐约交叠。
  都结束在此时吧。
  似乎是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响起了,在再次弥漫的浓重粉色烟雾里,他们的视线受到影响,连声音都变得模糊不清,只能听到像是花苞自愿垂落的细微声响——
  似乎……那是利器刺透皮肤的声音。
  在连时间本身都没反应过来的刹那间,女人松开了手里紧握的刀,她和那个还充满活力的自己缓缓对视,然后无比悲哀地笑了起来。
  虽然很对不起,但,真是怀念啊……她也有过这样的时候吗?
  “阿裕!”
  “笹川那家伙在哪里?!”
  “六道骸!你在这里吧,用你的幻术!”
  “阿裕、阿裕——”
  少女眼睛始终不敢置信地盯着女人消失的位置,衣服的布料被涌出的鲜血迅速染红,她感到一阵一阵的发冷,尤其是当刀被女人□□时那把刀冰得她几乎要颤抖起来。
  伤口并不痛,只是意识慢慢向上飘散,视线里只有无限的黑色,以及逐渐远去的嘈杂声。
  她最后听到的——
  “阿裕!”
  ……是库洛姆啊。
  原来她一直在这里吗?                            
                                
                                    
                                     
                                
                            作者有话要说:
  啊,还在写一周目时就对最后这个画面心心念念,终于写到了!回到过去,自我扼杀——我的快乐xp
  本章额外解释:
  在经过和彭格列十代家族的友好会谈后,天生目小姐认识到自己还有很多需要学习,因此自愿主动决定前往意大利,接受来自彭格列的资助,继续深造学习。(并不是。)
  库洛姆躲阿裕是因为知道真相后太难过了,没办法在阿裕面前掩饰,也怕自己对阿裕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所以不敢见她。阿裕见到阿纲几人的时候,库洛姆和六道骸都是在的,只是幻术让阿裕没看见而已。
  还有还有,今天一口气完结,等我吃口饭再发!
 
第38章 来自未来的帮助
 
沢田纲吉拧起眉,从下午到现在,他的眉间就没有放松过,阿裕的伤口虽然已经被晴之炎治愈,但可能是受到的惊吓,她目前还没有醒来。
  幻术师时刻关注着她的梦,防止鸽子侵入她的梦境,突如其来的十年后的阿裕打乱了他们的安排,但也让他们彻底放弃了和鸽子的赌局。
  他们没有被十年后阿裕带来的消息击垮,而是必须解决鸽子的想法越来越强烈。
  更何况,既然不管赢还是输,鸽子都不会履约,那就意味着他们可以彻底掀翻赌桌——鸽子自以为自己是庄家就可以稳赢,但它或许忘了,他们的本职是乐于践踏不想遵守的规则的mafia。
  像是乖乖任由荷官发牌,接受什么命运的输赢结果……不巧,他们就擅长打破命运,也擅长拆毁赌场。
  因此,不好意思,这场赌局他们不玩了。
  “纲吉君——”在他面前,白发的男人提着一袋棉花糖,他倚在沙发背上,像挥翅膀般轻快地对他挥了挥手,“好久不见,想不到你来的速度也不算很慢呢。”
  沢田纲吉表情从容地和出现在他眼前的白发男人对视,他皱紧的眉头松开又挑了挑眉尖。
  “白兰。”
  在他们突然来到这里之前,只有库洛姆和沢田纲吉在病房里。
  其他人有的去调查这次没有十年火箭筒就突然互换的原因,也有人去和刚来到并盛的几位彩虹之子见面,他们都不在一处,此时却同时都被带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对面还是白兰。
  虽然说后来白兰和他们也是同盟,但是一言不合被带到显然是十年后的世界里这种事,实在是有过先前的经验教训,不警惕都对不起那次被他们努力打败的白兰。
  不过白兰丝毫不介意他们有人对自己戒备和警惕,他只是笑得非常轻浮,笑容比他手里的棉花糖还要甜腻耀眼。
  “嗯嗯——放心,彭格列的大家们,不用担心我还是为了抢走指环,那对我已经没有兴趣了。”他抬手指指自己的太阳穴,“我也有很神奇的未来记忆,所以这次我有新的游戏。”
  “未来的……”库洛姆猛地看向他,“未来的阿裕来到过去是你搞的鬼吗?”
  “是不是呢?”白兰说。
  “混蛋——”狱寺瞬间被他那种轻飘飘的态度惹怒,笹川了平用力地从他后面拦住了他,灰白短发的少年以严肃而冷冽的神情看向男人,声音和他表现出来的态度一样沉稳。
  “你和山本都极限地先冷静下来,小森还在过去等着我们回去,不要冲动。”
  手已经搭上刀柄的山本武笑得很是爽朗:“砍了敌人再回去的话,说不定阿裕就会提前醒过来呢。”
  “Kufufufu,我可不会放任白兰·杰索欺负凪。”
  “啊呀,你们要对同盟家族的首领出手——这是纲吉君你的意思吗?”白兰不仅没有紧张,他捏了捏棉花糖,笑眯眯地看向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的手向下压了压,“可以了,大家。”在山本武遗憾的收鞘声中,他平静地对视白兰那双不带笑意的紫色眼睛,“到你该解释了,白兰。”
  “确实要赶紧解释了,我和渡鸦先生联手也只能欺骗鸽子一会的观测。”
  白兰说,他向他们展示了刚才藏在他身后的鸟儿,。
  “不过,还是让渡鸦先生给你们解释吧。我不是个擅长讲故事的人呢。”
  “渡鸦?”
  那只鸦鸟的浑身漆黑,像是墨水,又像是深夜天空尽头的颜色——它歪头,冲着他们张开嘴巴,发出了让有的人条件反射摸上武器的鸟叫声。
  沢田纲吉看见那只鸦鸟的眼睛里是如循环往复的时间般的深色圆圈,和曾经见过的乌鸦是相同的眼球构造。
  它和乌鸦,那曾经帮助过他们,又被鸟儿们吃掉的乌鸦有什么关系?
  “我是渡鸦。”漆黑的鸦鸟折叠翅膀,对他们行礼,“是乌鸦的使者,为了改变那场无聊的茶话会而来。鸽子观测着整个世界,因此我只能逃到它无暇注意的旧未来。”
  但人类们并不信任它,应该说这些人类不信任任何鸟儿:“你有什么证据来证明你是乌鸦的使者?”
  “证明我的身份?”
  渡鸦似乎不敢置信有人这么问它,不过它很平静地用它那没有感情的声音说:“我曾飞越大海,指引水手们丈量海与洋的遥远。我也曾拔出石中剑,只为正义的恳求而战。我曾盘旋那高耸的帝国之塔,皇权为我颠覆,也曾在旧日的好时光中飞往暗藏诅咒的绞刑架。欲望的圣杯是我的巢穴,鸟儿庭院没有鸟儿能替代我。”
  “但是秃鹫说它吃了乌鸦。”
  “常规手段没办法彻底杀死我们。”渡鸦说,“乌鸦也曾吃了鸽子,这只是鸟儿表达愤怒的方式。”
  “我证明杀不死这件事是真实的哦,那只小鸽子怎么都杀不完。”白兰笑眯眯地说,他的笑看上去比另一边同是笑眯眯的山本武甜腻得过分。
  山本武似乎只是好奇地询问:“那非常规的手段会是什么呢?”
  面对威胁,渡鸦没有任何情绪变化。死亡对它来说是无所谓的事情。
  它只是平板地说道:“那个地球人会在将来告诉你们这点。”
  地球人?
  Reborn面无表情地说出了那个名字:“伽卡菲斯。”
  他情绪难以明辨地看着渡鸦,然后反问道:“鸟儿庭院和伽卡菲斯之间有关联?”
  “我们原本也应观测地球,但最初的那群地球人找到世界基石阻断了我们的观测。”渡鸦眯起那双古怪的眼睛,它的翅膀有一瞬间露出了里面白色的骨架,“这也是鸽子要阻止林裕依赖你们的原因。”
  库洛姆沉默地看着它:“……如果你是鸟儿,你一定知道鸽子为什么要针对阿裕。为什么?”
  为什么鸽子对小森裕这么执着?
  “乌鸦告诉过你们这个答案。”
  “……阿裕是它选中的主角?”这就是乌鸦告诉他们秘密,在最开始只有观剧者才知道的真相。
  世界是鸽子选中的戏台,幸福的戏剧将会在戏台上上演,而小森裕就是鸽子选中主演幸福戏剧的主角。而导演是鸽子,编剧也是鸽子,这是属于它的戏剧。
  “但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阿裕才行?有这么多人,为什么一定要选择阿裕当这个……主人公?”
  “因为——这要怪林裕自己。”渡鸦转转脑袋,“鸽子在一个世界的废墟里发现了林裕。就如你们曾看过的那样,那是个没有未来的世界。”
  世界末日后,这个世界将不复存在。
  也就是说,她的故乡,她心心念念想回的家其实早就没有了。她回不去了,因为没有能回去的地方。
  “我们不知道鸽子是怎么找到林裕,但是鸽子说过,它刚见到林裕时是在两具人类的尸体下发现了醒来的林裕,可能奇迹真的发生在她身上过,她是那个荒芜世界里最后的幸存者。”
  渡鸦的语气没有起伏,只是陈述已发生的事实,“而,更不可思议的是——‘即使遭受了令人绝望的经历,林裕在恢复平静后很快就找到了希望,那是足以点燃那个破烂世界的希望。’”
  “这是鸽子的原话,它认为林裕是那个世界给它的礼物,想要将林裕带进鸟儿的庭院。但她拒绝了鸽子要带她离开的邀请,而是想留在自己的世界。”渡鸦说。
  ……
  “我要找到其他的幸存者。”那个脸上还带着泪痕和血痂的少女如此坚定地说,“虽然我总喜欢逃避,也不喜欢承担责任,但是在这种时候还想逃避,要当逃兵——我还没有胆小到这个地步啊。我要留下来,去找到其他幸存者,然后努力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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