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不由得感叹不愧是女主,真的身材超级好,该有的地方一概不缺,该凹的地方也是一概不少,不像她似乎晚饭后肚子也会隆起,沐颜的是孩子,她的则是糖醋鱼,辣子鸡丁,锅包肉。
沐颜也在担心孩子长得不好,已经很努力的在吃给孩子多吸收点营养了,但是似乎不起作用。
“是的。”
苏苏轻笑,歪着头思考,“这个孩子算是我干女儿了吧?”如果是沐颜和殷楚非的孩子,虽然殷楚非人不怎么样,那毕竟是男主,颜值是优越的,这两人的孩子一定可爱的很。
想起来她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那当然。”如果不是苏苏,这个孩子很有可能会被抱回殷家去。
殷寒从远处盯着苏苏慈爱的摸了摸沐颜的肚子,心口悬到了嗓子眼,这个画面似乎苏苏才是这个孩子的父亲一样,而且沐颜的眼神似乎带着股粘性,格外的温柔缱绻。
苏苏余光注意到失神的殷寒,让沐颜回去后便走到他身边,递给了他一盒果脯。
“我出去的时候没跟你说,让你担心了。”她是怕知道的人太多,最后还是会传到小皇帝的耳朵里。
殷寒受宠若惊,殿下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类似道歉的话,连曾经对着殷楚非都未曾有过,殷寒握紧手中的果脯,殿下很护食的,居然也愿意给他。
“殿下是不会有错的。”有错的也只能是他们。
苏苏挑眉,这人比她自己还相信她啊。
乖顺的眉眼落在眼里,苏苏突然想到那殷楚非说的那些话,当真是离谱的可以,两人对着主殿的方向走去,苏苏无聊开口,“殷楚非给我说了一件陈年旧事。”
陈年旧事很可能说的是他,而且就殷楚非的秉性不可能会说他什么好话。
殷寒咽了咽口水,喉结跟着滚动,“什么旧事?”
苏苏也不卖关子,“是你父母亲死的事情,说怀疑是你动手干的。”
两人是在走路,殷寒听到这句话左脚绊倒了右脚,差点摔倒在青石小路上,只能极力的稳住身形,“那殿下,殿下怎么看?”殿下信不信他所说的那些。
殷寒脑海中回忆起继母那阴狠的眉眼,一股凉意从脚底窜了上来。
“我自然是不信的。”信殷楚非才有鬼呢,殷楚非挑拨的目的那么明显,她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让苏苏担心的是,“你很怕火吗?”听说殷寒是那个火灾中唯一活下来的人,那当初一定给幼年的他留下了阴影吧。
火?火吞噬一切的样子很让人着迷的。
善于察言观色的殷寒知道殿下的意思,自然是顺着她的意思来,“怕,尤其是秋冬季节奴才会很注意明火。”那个季节太过干燥。
酷热的夏天快要过了,秋季快要来了,殷寒从君珏口中知晓苏苏今日做的一切,他会对之后的安全问题严格把关的。
两人回到主殿,灯火通明,小厮在擦拭花瓶,里面的花是每日黎喆派人送来的,苏苏每日清晨醒来看见便会心情愉悦,也会惦念黎喆的用心。
“你似乎很羡慕黎喆。”殷寒的羡慕并不是很明显,但时不时的会暴露在眼底。
这种羡慕似乎是黎喆能够自由自在,不被束缚,而他却只能待在府中处理大小事宜,是觉得发挥不了自身价值,还是在府中的生活太过无趣。
殷寒猛然抬头,殿下的感觉未免太过敏锐了,“算是有些。”
他一直想打败殷楚非,从小便是,那人太过张扬狂傲,儿时的乐趣便是以羞辱他为乐,可是如今,听君珏所言,殷楚非神色间满是憔悴,失去了权势和朋友的殷楚非整日与酒作伴。
殷楚非现在已经变成这样,而他似乎对于权力也没有那么迫切了。
苏苏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从柜子里掏出几张地契,这似乎是店面还有银两,比起给黎喆的这次苏苏要大方很多。
“拿过去去施展拳脚吧。”
苏苏也不好将人一直困在公主府。
殷寒呆住,他对于府中有什么财产是很了解的,这些殿下居然都给他,“殿下就那么信任奴才,不怕奴才携款潜逃吗?”无论在什么地方,对于下属过度放权总是件危险的事。
苏苏支着头死死盯着他,随意的问道,“你会吗?”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是一个总裁的标准准则。
“奴才不会。”殷寒给予肯定的答复,但是……殷寒缓缓将银票推回去,选择拒绝了。
他并没有主动提过,因为他不想给殿下留下市侩贪心的印象,这是殿下主动的,也是他唯一一次机会,他选择拒绝意味着什么没有人会比殷寒更明白。
但殷寒更清楚殿下她……其实心底是个很缺少安全感的人,她喜欢的是能够把控住的人。
对于自己的那股松散是在旁人面前完全没有的。
苏苏愣住了,殷寒的羡慕是那么明显,但是她心口那块大石被移开给了她喘息的机会,苏苏轻轻拍了拍心口,或许真的她不是真的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