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腹黑王爷求我给他下蛊——事故
时间:2022-02-15 16:44:25

  刘溪这么安排,也是为了日后出了什么意外,他们查起来,那也是月国的人自相残杀罢了。
  无论如何都不会查到他头上的,他也很乐于看到这个场面,南国一旦乱起来,那自然是好消息。
  “是。”蒙面女子虽然不知道主子会叫谁跟程熠接触,并且说服他这么做。
  但主子说过的话从来就没有失言过,就连说保住他们蛊族,也做到了。
  除了那些不听话的人,如今蛊族的人都有了去处,也无需提心吊胆,只要主子完成了大业,他们蛊族也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世人面前,无需跟见不得光的老鼠一般。
  刘溪并未在这里多留,吩咐完便离开了。
  南城的街上依旧热闹得很,叫卖声,欢笑声不断,活色生香的让人不禁沉浸在这烟火气里。
  而这些普通平凡的面孔,在几日之后,将不复存在,被病痛折磨得不成样子。
  刘溪放下了帘子,脸色并无任何变化,就算明知道结果他也不会放弃。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他此次心软,那可就等于白白谋划了这么长时间了。
  叶昭昭跟李殊的马车恰好跟刘溪的马车擦身而过,若是他晚一些放下帘子,估计能撞上。
  说要开医馆,李殊便让她也出来逛逛,只是让她选位置,至于买下铺子一系列的事情,他自会让人去办。
  叶昭昭十分喜欢看街上那平凡又有烟火气的场景,似乎只要看到这些,便觉得将军府时代在岭南抛头颅洒热血都值得了。
  李殊倒也不打搅她,一双丹凤眼投在她身上,看着她姣好的侧脸,以及亮晶晶的眸子,眼底浮现一抹宠溺的神色。
  “你若是喜欢,不如叫个画师都画下来。”
  “倒也可以,不过比起这个,我倒想让画师画一幅,岭南战士保家卫国以及南城百姓安居乐业的画,把这两个场面放在一起,才是南国。”
  叶昭昭早就想让人画了,这样一幅画,才是她想要的。
  人间烟火,以及人间残酷皆在画卷上,正是有了这群战事,才有如此美好的烟火气,一幅画,中间的羁绊以及对比,那震撼程度,无论是谁看了都会明白如今的生活来之不易。
  “你若是想要,倒也不难。”
  李殊被叶昭昭这个想法触动,也不禁有些动容。
  “这可不简单,没有去过岭南,没看过战争残酷的人可画不出来。”
  人间烟火固然好画,可战争并不是这么容易画的,更何况画师基本都是文弱书生,哪里见过那等残酷的场面。
  李殊自然知道叶昭昭的意思,她要的不是臆想出来的战争场面,而是真实发生过的,就跟如今街上的场景一般。
  这样一副画,若是有一边的场面不是真实的,都会大打折扣。
  “明昼也学过画,让他画战争还不简单,至于烟火气,我倒是可以补上。”
  叶明昼是李殊的伴读,皇子要学什么,他自然也要跟着一起学,这作画自然难不倒他。
 
 
第98章 这就坐不住了
  叶昭昭听到李殊这个提议,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起来。
  “那我这就给哥哥去一封信,让他画出来,让他好好构思一下该如何画。”
  只是哥哥如今护送北国的人回去,还要赶回岭南,只怕一两个月之内是不可能提笔画画的了。
  “好。”李殊笑着点头。
  两人的马车在街上转了一圈,叶昭昭也确定好了开药铺的地点,可李殊并未着急回去,而是带着她去了一家新开的酒楼。
  这家酒楼主打岭南菜,在加上将军府如今炙手可热,不少人来吃,虽然吃不太惯岭南的菜,但依旧有不少凑热闹来的人。
  叶昭昭进了雅间之后,那双狐狸眼就这么看着李殊。
  不到一刻钟,李殊便举手投降,承认这家酒楼是他开的。
  “你钱多烧的?”
  岭南菜色跟南城差的可不是一丁半点,这些在南城土生土长的可吃不惯这菜。
  现在看起来还可以,仅仅是因为好奇而已,这风头一过去,只怕不会有多少人来吃。
  李殊开酒楼自然是有自己的私心的,他自然可以让厨子去将军府给她做饭。
  可终究没有酒楼热闹,若是她心情不好或者是想家人的时候,他可以陪着一起来。
  至于会不会亏本,压根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他手上有不少产业,区区一家酒楼而已,还是亏得起的。
  “这你可错了,单单是御林军那帮从岭南回来的将士来吃,我都不会亏本。”
  李殊的话一出,叶昭昭倒也觉得他说的还有几分道理的。
  一想到自己刚刚以为李殊开酒楼是为了她,甚至不惜亏本,就有些臊的低下头去。
  “而且,你要是来吃一次,那怎么都不会亏本。”
  李殊的话十分直白,就差说,我是为了你开的酒楼了。
  叶昭昭原本有些臊的脸染上了几分薄红,卷翘浓密的睫毛掩盖了眸子那抹一闪而过的欣喜跟雀跃。
  等回过神来,才掀起眼皮,瞪了他一眼,清澈纯黑的瞳孔那抹欣喜还未褪去,明明是瞪人,却带着几分撒娇的味道。
  李殊望着她的眸子,嘴角微勾,就连那飞扬的眼尾都染上几分愉悦。
  她看着她那因为吃辣而变得通红的嘴唇,喉头滚了滚,好半晌才克制住自己移开目光。
  正要说些什么,隔壁雅间便传来了动静。
  程熠带着岭南的将士来了这家酒楼,这段时间他过得憋屈的很,偏又无人诉说,只能带着这些人来叙旧,顺便让他们帮忙想想法子。
  来的人并不多,只有一些程老将军的死忠将士,偌大的雅间只有十来人,程熠神色灰败,从未想过自己会是这样的场面。
  “右统领,你也别太着急了,这些世家子弟就连战场都没上过,凭什么看不起你。”
  “就是,老子砍下的人头,比他们吃的盐还要多,格老子的,居然还敢使绊子。”
  这两人都是大老粗,加上跟程老将军出生入死的,对于程熠比自己亲儿子还要好。
  此番听说能跟着程熠回来并入御林军,就算他们更习惯在岭南打仗,还是义无反顾的跟着回来了,就是怕程熠被人欺负。
  程熠听了这话并未好受一些,反而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能力问题,不然的话怎么区区几个世家子弟就难住他了。
  若他们真这么没用,那被压得施展不开手脚的他,岂不是更加没用?
  “要我说啊,你还是跟叶少将打声招呼,他从小跟在敏王身边伴读,南城的世家子弟就没有他不认识的,只要他开口,哪里还会有人为难你。”
  这些年他们早就习惯叶家人照顾程熠了,所以一有什么问题,自然就想到让叶家帮忙。
  听到这话,程熠倒酒的手凝滞了一下,他想起叶明昼对待他的态度苦笑了一声。
  “明昼哥只怕是恨透我了,又怎么会帮忙,更何况如今他护送北国回去,就算有心帮忙也来不及。”
  程熠这个右统领如今基本被架空,那些人不听他的吩咐,甚至差点因为此事触怒皇上,在这么下去,只怕就连皇上都要对他失望了。
  其余人听到这话,也不敢在言语,毕竟程家跟叶家的事情他们回来之后也听闻了不少的。
  对于程熠看上了顾语儿,退了叶家这门亲事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熠哥儿,那你当初何必退婚?”
  说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其余人也没做声,很明显也是这么想的。
  他们在战场多年,何尝看不出来程熠不适合当将领,性子实在是太过于柔和,做事瞻前顾后的,说难听点就是犹犹豫豫,没了叶家护着,所有的缺点都暴露出来了。
  程熠知道这些人在怪他,面对这些目光,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当年我父亲的死,当真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吗?”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他们跟着程老将军出生入死,甚至好些人能活到如今全靠程老将军好几次把他们从生死关头救出来。
  “熠哥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消息?”
  程熠自小跟着叶将军夫妇,若是没什么原因又怎么会把两家关系弄成如今这般。
  “我不知道,所以想问问。”
  程熠并没有把血书的事情说出来,他觉得就算说了他们也不会信的。
  但当年的事情也就只有这些老将清楚。
  叶昭昭坐在隔壁,把程熠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她神色讥讽的往那边扫了扫,没想到这一世程熠这就受不住想要往叶家身上泼脏水了。
  那边没了动静,叶昭昭跟李殊也没有久留,直接坐马车回府了。
  程熠没有把话说清楚,反而让那几名老将开始怀疑当年的事了,这件事很快的在那三万名将士之间传开,甚至想办法找到当年的知情人,看看有没有法子找到证据。
  至于将军府,也迎来了不速之客,如今只有叶昭昭一人,那些人若不是迫不得已,自然不会找上门的。
  叶昭昭一点都不意外他们会找上门来,这些将士性子都是直来直往的没什么弯弯绕绕,有疑问自会问个清楚。
 
 
第99章 见一面
  原本以为叶昭昭不会让他们几个进门的,没想到不仅让他们进来,还以礼相待,让他们更加不好开口了。
  喝了一杯茶,他们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在等着对方开口。
  叶昭昭进门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画面。
  她倒也没有端起郡主的架子,而是以小辈的姿态喊了他们。
  听到这个称呼,不禁让他们想到了在岭南的过往,他们可是看着叶昭昭如何一点点的长大,成为如今亭亭玉立的模样的。
  “不知各位叔叔伯伯前来可是有什么事?”
  叶昭昭一脸不解的询问出声,一副天真又懵懂的模样。
  这么一问,他们一个个纷纷低下头去,原本来之前打好的腹稿在这一刻就跟黏在喉咙里一样,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主厅里沉吟了半晌,好长一段时间只剩下杯盏相碰的声音。
  “若是有什么难处,各位叔伯也可以说出来,爹娘出发前都告诉我了,就算如今程家军并入了御林军,但那也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兄弟,若有难处让我能帮就帮。”
  叶昭昭红唇一张一合的,说出来的话十分善解人意。
  这番话倒像是叶家的作风,他们一向十分善待将士,不管你是小将亦或是大将,在他们眼里都是一样的。
  也正是如此,程家军才会心甘情愿的并入叶家军一起并肩作战多年。
  “郡主,我们来是有一事想要弄清楚,要是让你不痛快了,你就把我们赶出去。”
  “对对对,要是让你不高兴你就让人赶我们走。”
  其余人连忙附和,来都来了,不可能半途而废。
  更何况,他们也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是真的那得给程家一个公道,若是假的,也好破解程家跟叶家如今的僵局。
  “好,你们尽管说便是。”
  叶昭昭没有半分恼意,就好似压根不觉得他们会说什么过份的话一般。
  “就是,就是当年程将军的死,叶家有什么想说的吗?若是可以,劳烦郡主给叶将军修书一封,问问他。”
  年纪稍大的黝黑男子,硬着头皮断断续续的问道。
  问完之后,压根不敢瞧叶昭昭的眼睛。
  “好,我现在给爹爹写信,只是各位叔伯能告诉我缘由吗?”
  叶昭昭一双狐狸眼满是澄澈的望着他们,纯善的宛如不谙世事的小麋鹿一般。
  似乎是没有料到叶昭昭会问缘由,他们压根就没想好要怎么回答。
  可他们到底是大老粗,不似文人这般会遮遮掩掩的。
  “就是有人说,程将军的死有蹊跷,我们想弄清楚怎么回事。”
  语气很急,带着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叶昭昭征了半晌,似乎不太能理解这句话是什么含义。
  “好,我会向爹爹问清楚的,不过各位叔伯说的那人在哪里?若是可以的话,我能见上一面吗?”
  这个要求并不过份,但他们却不能答应。
  先不说程熠跟叶家的关系,就连他们都不知道程熠是从何处知道这个消息的。
  “若是为难的话也无妨,此事关系重大,日后交给大理寺或者是刑部查清楚也是可以的。”
  叶昭昭倒也没有坚持,而是明示把这事交给朝廷来处理。
  这样一来也表明了她的态度,叶家坦坦荡荡,无论如何都经得起调查。
  从将军府出来的几位老将,神色算不上好看,但并不是被气的,而是有些无地自容。
  一个小丫头的心胸都如此豁达,可他们听到一点消息就找上门来,就连一点证据都没有,实在是有些欺负人。
  “罢了,此事若是能弄清楚也算是给程家一个交代,日后如何,我们就别管了。”
  本来年纪就大了,若不是念着程将军的恩情,他们何必豁出老脸,跑来将军府问清楚?
  更何况他们也是人,这些年叶家到底是如何对程熠的也都看在眼里,如今很明显是程家忘恩负义。
  可这话别人能说,受了程家恩惠的他们却不能说。
  送走了这批不速之客,叶昭昭还给哥哥去了一封信,她之前便让他调查过当年程将军的死因,也不知有线索了没有。
  真相固然重要,可这背后挑拨两家关系的人也十分重要。
  叶昭昭正愁着该怎么见程熠一面,如今倒是有机会了。
  虽说在他身上种下了追踪蛊,但并未察觉什么异常,此次见面她想套套话,顺便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问出关于疫病的消息。
  打定主意之后,叶昭昭便让人在程熠下职的地方等着,告诉他想见面一事。
  安排好这些,叶昭昭倒也没有闲下来,待在家里反复练习针灸,以及看医书上面那些常见的病理处置。
  她在岭南处置的大多都是外伤,如今在南城,只怕大多数都是头疼脑热,以及疾病,对于这方面她并无太多阅历,只有做足了准备,才能安心。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叶昭昭跟程熠约在了那家岭南菜的酒楼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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