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薄情王爷后(重生)——大王拖拖
时间:2022-02-18 08:52:06

  兰画一听这话整个人如坠冰窟,她转身就往回跑,那小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从怀中掏出一个四方面巾就往她嘴上捂。

  兰画被面巾上刺鼻的药味呛的嗓子干痒,她双手拼力扒开小监的五指,胳膊肘一顶挣脱了他的辖制,落荒朝前跑去。

  那小监任务已经完成,不慌不忙的跟在她的后面,等着药物发作。

  兰画慌不择路的朝前跑,身子渐渐变得燥热,血液沸腾了般把一股股热浪冲到脑门,她意识逐渐模糊,身子突然一软,冲着面前高大的黑影跌了过去。

  江湛一把搂住又软又热的女子,戾目看着跟上来的小监,那小监看见江湛,面上一悚,转身要跑,被宴行一脚踢在膝盖,扑通一声跪在江湛面前。

  跪下的一瞬间他磕头如捣蒜,“王爷饶...

  “是谁?”

  江湛显然没有耐心和他周旋,声音狠厉仿佛来自阴间的罗刹。

  “是吴公公。”那小监脱口而出,根本没有一丝挣扎。

  “压入昭狱。”话音还未坠地,江湛抱着怀里的女子已经不见了踪影。

  兰画整个人陷入混沌,她热的要命,迷离的视线上方是一张线条完美的下颚线,在月光下,泛着冷冷的银光。

  那一定很凉。

  她素手一勾,攀上那修长的脖颈,稍一使力,小脸贴住那一片冰凉,她舒了一口气,低喃:“好舒服呀。”

  江湛脸面一僵,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兰画像个小火炉,面皮滚烫,鼻息灼人,她很快就把江湛的脸熨热,又去寻别的冰凉,他的脸被她一寸寸占尽,而后安静卧在他的颈窝。

  回到祥琉殿的时候,江湛浑身已没有一处冰凉,他一脚踢开寝屋的大门,想把怀里的女子放入床帐,哪知女子如八爪鱼缠着他,他稍一卸力,就被对方拉着滚进软衾里。

  兰画脸蛋红扑扑的,小嘴一张一合轻吐热气,那双软若无骨的小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抓开了江湛的中衣,江湛身上的血仿佛被烫过,他目眦欲裂看着怀里胆大而不自知的女子,上一世两人夜夜缠欢的画面侵蚀他的理智,感觉下一刻就能把她拆骨头吞噬的一干二净。

  “好热呀。”仿佛终于抑制不住体内的翻涌,兰画痛苦的喊出声。

  江湛眸光一暗,伸胳膊将她按入怀中,“嘶拉”一声衣襟撕裂的声响过后,她后背雪腻的肌肤露了出来。

  江湛大手覆上她的脊背,徐徐输送内里,顷刻之间,她的雪肤上冒出一颗颗豆大的汗珠,脑中的混沌一点点消弭,她眼睛渐渐清明。

  兰画抬睫对上江湛俊毅的侧颜,线条绷的笔直,鬓角挂住一层小水珠。

  搞清楚两人的姿势,兰画的脸又红了个透,他大掌覆住的地方,热辣辣的,她曲身想要抽离。

  “别动。”江湛的声音又沉又哑,这昏暗的床帐内,听的人心神轻颤。

  兰画一动不动的僵在他的怀里,感受体内的燥热随着汗液一点点排出,当她精疲力尽之时,背上的大手终于离去。

  江湛轻轻扶她躺下,而后下了床。

  “谢谢。”兰画嗡声道。

  她忆起失去神志之前被一个小监用迷药捂了嘴,自然联想到之后发生了什么,照目前的形式看,江湛没有趁人之危,而是帮她把迷药逼了出来。

  如果江湛没来,后果不堪设想,今日他替她解了两次围,值得一声谢谢。

  江湛曲了曲手指,掌心还留有女子的体温,他咬牙咽下内心的翻涌,若有若无的“嗯”了一声,就快步离开了寝屋。

  到了外间他缓缓舒了一口气,不知道这身心的煎熬什么时候才能得偿所愿。

  忽而殿外响起凌乱的脚步声,宴行慌张的跑进来,他走到江湛身前,对着他的耳朵低语:“宫惟的人发现朱桓了。”

  *

  宫惟跟着襄王回到他住的四夷馆,拧眉问:“皇叔一向不近女色,今日为何在兰画姑娘面前失态?”

  “兰画...”襄王轻道,“她的名字叫兰画?”

  宫惟点头,“皇叔到底怎么了?”

  襄王看着宫惟,郑重道:“看到她,令我想起了你的母亲。”

  宫惟漆黑的瞳孔倏然放大,即刻道:“她和母亲长的像么?”

  襄王摇摇头,“比一般母亲要不像的多,但若细细观察,眉梢眼尾有诸多相像之处。”

  那个女子夜夜入他的梦,她五官的每一处细微都深深印在他的脑中,兰画哪里和她肖像,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宫惟眼底闪过流光,激动难掩,襄皇叔和母亲自小一起长大,他说的话准没错,难道兰画真的是他的妹妹。

  就在宫惟惶惶然的时候,黎广走了进来,禀道:“属下今夜潜入誉王爷一处常年无人居住的私产,发现里面关的正是我们一直在找的朱桓,属下确认过很多遍,朱桓就是当年跟在夫人旁边的春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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