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糕:“好漂亮的锁骨呜呜。”
楚易安脱得只剩下一件里衣,“可我还是大意了,不小心受了点伤。”
唐糕:“三年没见,这老逼登身材越来越好了。”
楚易安:“受了点伤。”
唐糕:“啧,透过衣裳都能看到腹肌。”
楚易安:“……”
他脱下最后一件衣裳,露出苍白到透明的肌肤,“伤在了腰上。”
“什么?!腰上!”唐糕连忙将视线挪向腰处,可她并没看见伤口,只看见有力的劲腰和一排漂亮的腹肌。
“哪儿呢?没看见……好想摸一下呜呜。”
楚易安重新从衣柜中取出一件衣裳,“哦记错了,应该是伤在背上。”
闻言,唐糕又连忙将视线移向光洁的后背,宽肩窄腰,每一根肌肉线条都干脆而利落。
还是没看见伤口,但楚易安的身子却快被唐糕看完了。
看得见摸不着,痛苦.jpg
楚易安套上里衣,“好像也不是在背上,应该是伤在胸口。”
小嫩芽颤了颤,唐糕又往楚易安胸口看去。这瓜子壳帽真碍事,唐糕用力将瓜子壳往上顶了顶。
视线更开阔,可仍旧没看到伤口,只看到细腻的肌肤,强健的肌肉,以及胸口那颗红得灼目的朱砂痣。
仔细想想,胸口乃命脉所在,以楚易安的能力,伤到哪儿也不可能伤到胸口吧?唐糕起了疑心,视线逐渐向下,定在翘起的屁股上。
唔,不对不对,想什么呢,怎么可能!唐糕连忙摇摇头让自己清醒清醒。若硬要说楚易安胸口受的伤,唐糕只能说,她曾在那个地方咬过一口。但这么久过去,肯定早就痊愈了。
伤口一般都不会在楚老板身上留太久。
果不其然,楚易安在系上腰带后,冷不丁来了一句,“不过那伤口伤得浅,就跟被咬了一口差不多。早就好了。”
唐糕:“……”
楚易安更完衣,便将花盆重新抱在怀中。
唐糕眼前楚易安的脸再次放大。狐狸眼微眯,眼尾上扬,楚易安这个表情让唐糕莫名有些心虚,她总觉得头顶有股巨大的压迫感。
只听楚易安叹了口气。
“你说,我跟你这棵草说这些干什么呢?你既不会说话也听不懂我说话,更不会关心人。”
闻言,唐糕也叹口气摆烂,“啧啧啧,都知道我是棵草了,居然还想要求那么多,资本家果然没有心啊。”
楚易安默了默,似是在沉思。
“告诉你个秘密。”
“什么什么?”唐糕竖起耳朵。
“我把心挖出来送给了一个人,可那个人拿着我的心跑了。所以我现在没有心。”
唐糕:“哇,那个人好坏!楚老板就是楚老板,把心掏出来居然还能活,简直医学奇迹。”
只见楚易安点点头,用食指拍了拍她的瓜子壳,“那个人坏透了。所以我现在才精神不正常地跟一棵草自言自语。”
唐糕赞成地点点头,“是啊,太坏了。如果我是你,我就让那个人把心还回来。”
说这话时,唐糕心里还想着楚易安的腹肌,完全没过脑子。后来想起楚易安说她是棵草,又气呼呼道,“是啊,跟我这棵草说话,委屈你了委屈你了。”
楚易安粲然一笑,“虽然你只是棵草,听不懂我说话也不能说话。但我对着你自言自语却能解解闷。”
唐糕叹口气,没想到,才三分钟不见,男朋友就成了个跟一棵草说话的大傻子。虽然对男朋友来说,是三年……
顶着瓜子壳的头顶又被楚易安拍了拍,“果然是棵草啊,不会关心人。”
唐糕:我只是棵草,你还想让我怎样?
“没关系。”只听楚易安又继续喃喃自语,“把那个偷我心的人抓回来,也是一样的。”
唐糕:“……?不是你自己要送给人家的吗,这哪算偷啊!”
不过话说回来……
“那个人是谁啊?”唐糕仰面看着楚易安,语气有些酸,“你居然舍得把心挖出来送人。”
“早知道,我就该把心送给你这棵草,反正你没腿,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