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红娇原本还能面不改色,但听到检测头发之类的事就下意识慌了,立刻看向两个民警。
“骗人的吧,还能有这种技术?你满嘴跑火车,公安同志,你们说她是不是胡说八道。”
这还真不是瞎说。
两位派出所民警相互交换了个眼神,1987年大陆侦破案件时引进了DNA的检测技术,只不过现在能做这种检测的机构还很少。
一般的案件也不会用这种技术,更不提私人想要去做鉴定很不容易。
“你们先别吵了,都冷静一下。”
老朱可不想事态进一步恶化,可别发展成两个女同志扯头发打起来。
吴露冷静不了,“贾优拿了我两千四消失了,他养的狐狸精就竟然就住在我楼下,这种事我冷静不了。”
老朱看向阮卫生,这人是被震惊到一句话都不会说了,只好他来控制场面。
“别堵在楼道上,我们能不能去屋里说?吴露同志,你也想追回那笔钱,那就先让我们把贾优的事查清楚,可以吗?”
阮卫生木然地后退半步,让几人都进了屋,然后愣愣地关上了大门。
他不愿意相信自己被戴了绿帽子,但瞧着马红娇的脸色变化,不得不承认老婆偷情一事极有可能是真的。
马红娇没有听到民警否认D什么的检测技术,就知道事情不妙了,是真的有这种破案手段。
这让她心头发虚,手掌也渗出了冷汗。该怎么办?她是一点准备都没有就被发现了和贾优厮混的事。
“马红娇同志,请你配合调查。”
老朱民警开门见山,“一周前,1月28、29日两天,你有没有出入过盛宫与玫瑰花迪斯科舞厅?”
马红娇僵硬地点头,“我就是去放松一下,跳舞又不违法。”
“1月29日,你和贾优几点离开玫瑰花舞厅的?”
老朱盯着马红娇,不放过她的任何表情细节。“你们又是在哪里分开的?”
这话的话音一落,阮卫生和吴露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马红娇,就要听她能说点什么。
马红娇很不自在地后退半步,“晚上十点左右吧,他把我送到路口,一个人坐出租走了。”
“接下来贾优去哪里了?”
小魏民警追问,“他有没有告诉你之后的安排。你们在舞厅里和谁发生过矛盾冲突吗?”
马红娇摇头,“哪有矛盾,没有的事。我们就是简简单单跳舞,然后各回各家。我也不管他去哪里了,他是提了一句,马上过年了要回江南老家渔港村。别的事,我没问,我又不是他妈。”
吴露听着,一股怒气又冒出来了。
“你确实不是他妈,你就不是好东西。结婚了的女人,背着老公和其他男人去舞厅跳舞,还敢说简简单单?你说啊,舞厅的入场费是谁付的?”
马红娇梗着脖子,“就算是贾优付的又怎么样,朋友关系,付个十块二十的,难道不行啊。”
十块,二十,这难道是小数目?
吴露更气了,贾优给马红娇用的每一分钱都是像是坑了她的钱。
“你怎么好意思的!这年头沪城一个月能有两三百块都是高工资了!你赚多少,敢说这样的话。”
事情都闹开了。
马红娇索性也就撕破脸皮,“你们又没结婚,贾优花多少钱,轮得到你来嚷嚷。和你这种人在一起真没自由,没结婚就要管头管脚,小心眼到不允许对象有玩得好的朋友。”
“别扯什么自由,你这是浪荡!”
吴露恨不得给马红娇一巴掌,“早就知道贾优准备和我结婚了,每次看到我暗讽几句,是你心里又得意又嫉妒吧。嫉妒我能嫁给小老板,又得意你和他的事瞒过了我?朋友关系,你敢说你们没滚到一张床上过吗!”
马红娇死不承认,“你别血口喷人!我只是和贾优跳跳舞而已,你年纪轻轻,思想很不干净。”
“我呸!”
吴露一步上前,抬手就要打。
“吴同志,你别冲动。”
老朱拦住了吴露,“你主动打人就不占理了,现在的重点是把贾优去哪里搞清楚。”
问话还没结束。
小魏再次追问马红娇,“除了你之外,贾优还和谁跳舞?你把知道的事都交代清楚,不要一点点像挤药膏一样说话。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