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的记忆里也对这个东西没有什么印象。
“咚咚”几声,一个人影立马出现在她的面前,将那白布夺了过去,她看了过去,发现这个人影正是云景,他此时涨红了一张脸,眼睛居然红了。
她倒没想到,他这个样子居然也意外的好看,就像她曾见过的小兔子一样。
眼尾淡粉,我见犹怜。
“这么紧张做什么?饭已经替你备好了,待会吃了就和我离开这吧。”之前无意中抱着他那事明显还没揭过篇,她的眼神有点不敢直视他,话语里也带着紧张。
他咬着嘴唇,低垂着眼,有些委屈的将那白布似的布料塞进他的箱子里。
见他这样,她不禁有些怀疑他这是着凉了,不然怎么脸红的这么厉害?
迟关暮将手贴向他的额头,没想到在要碰到一瞬间,他躲开了。
他不经意的揉了揉眼尾,只是那粉红被他揉的更甚。做完这些后,他飞快地抓起的她的手。
“以后,饭,我来,你,休息”
迟关暮一顿:“等你养好身子吧。”
他垂下眼,正打算继续写。
迟关暮抓住他的手,表情严肃:“好了,再不吃东西,对身体不好。我用你昨日洗的菜和淘的米给你煮了粥,对脾胃好。”
他艰难的抿了抿嘴,然后点了点头,默默地往外走去,只是脸上的那抹红仍未散去。
迟关暮在他离开后,便慢慢地将这两个箱子搬了出去。
之后,她就坐在一旁等着云景吃完。
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迟关暮可在里面?之前答应的给你个期限,如今期限已到,这房子也归我了。”外面响起一个女子的声音。
“过会便离开,稍等。”说完她又转过头看向正在小口小口吃饭的云景,“吃饭要细嚼慢咽,时间还有,不要急。你先吃着,我将这些东西都一齐搬出去,前几日找好了车夫,咱们也就省了不远的脚程。”
云景低着头的头慢慢抬起来,看了她一眼后,点了点头,迟钝了一下,又低了下去,继续一声不吭的吃着饭。
见妻主起身,他抓着筷子的手瞬间收紧。
他的视线默默地跟随着她。
迟关暮将想说的都说完,便直接站起身一样一样的往外搬着,果然,那个车夫早就在巷子口等着她了。
车夫是个很憨厚的女子,她的身材壮硕,浓眉大眼的看起来很是可靠。
见她搬着这么多东西出来了,女子也毫不含糊了过来给她搭了把手。
“挺沉。”女子说道。
“是啊,辛苦。”迟关暮在她的帮忙下,轻松了一些。
她回到屋子,与那债主说了几句。
那债主的心眼是不坏的,还好声好气的劝她多顾家些。
迟关暮笑着感谢了她,比进屋寻了云景,却发现之前的碗筷已经被洗的干净收了起来。
她进来时,他正慢吞吞的往脸上系着面纱。
那清冷的五官被遮住大半,只剩下那双含情的双眼。
不知道为什么,她又回想起刚才云景红眼的模样。
见她正望着他,他默默地偏了偏身子,等完全弄好了才缓缓地走出来。
“走吧。”
……
等将东西都在新住处安置好,她又马不停蹄的往赵府赶,那两个小侍正跟在她身后。
她想了想,还是在早上那个疑惑问了出来:“你们可知道为何男子会因一块白布脸红?”
小清娇俏的笑了笑:“大夫哪里话,莫不是在调戏我两个?”
“……此话怎讲?”她有些迟疑地问道。
他捂嘴笑道:“男子月事来了便会用这东西,这时说起这个,大夫还说这不是调戏?”
迟关暮心情十分复杂。
怪不得云景今日早上那般慌张,若是放在她那个世界,便又与那登徒子又有什么区别?
赵府早早就有人候在里边,在她来之后,便带着她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