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是前任他哥(女尊)——盐香风色
时间:2022-02-19 15:59:12

  所以徐闻被当场捉住,夏司容和徐冬,以及几个族老突然出现,将他堵在了徐冬寝室里。

  夏司容没让几个族老进徐冬寝室,而是令小侍把徐闻捉住,带到主院堂屋候客厅来。

  结果很显然,徐闻除了到处翻账本企图做手脚,还找出一枚玉佩,被捉住时,徐闻正打算摔毁它,只不过还没来得及下手,就被闯进来的小侍吓到了。

  徐闻攥在手里的那枚玉佩,是当年算命老先生送给徐冬,作为温养徐冬身体给他续命用的,徐冬一直戴在身上,这些天是因为去了染坊帮忙,怕不小心磕着碰着才暂时取下了。

  这枚玉佩来历,族老们自然清楚,她们没想到的是,徐闻妄图吞下徐家全部资产,狼子野心也就罢了,对自家哥哥竟然也狠毒到了这份上,打算毁掉给徐冬续命的玉佩,希望他去送死。

  族老们皱眉,连连摇头,徐闻脸色惨白,哆哆嗦嗦躲到小侍身后。

  徐闻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私联黄家,被徐冬知道了。染坊故意演戏损坏名贵布匹原料,被夏司容察觉了。眼下偷偷翻找徐家账本,意欲毁掉徐冬续命玉佩,更是被族老们撞见了。

  如今徐冬就是直接与自己撕破脸,恐怕也没人站在他身边了。

  徐闻脸色黯淡,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族老们要跟徐冬夏司容商议,徐闻就被带回他自己的小院严加看管。

  看着徐闻毫发无损走出堂屋,候在外边儿的管家气得心肝疼,这会儿已经急得不行了:“哎哟,女君在做什么,还不开口刮下他一层皮来,最好让他一个铜板都得不到,两手空空滚出徐家。”

  跟来的染坊管事:“……”

  “事情还没决断,”管事猜测,“虽然证据确凿,但他好歹也是徐家二子,眼下情况不好定罪,先等主子们商讨商讨,相信很快会有定论。”

  顿了一下,管事悠悠道:“而且,女君大概不会再插手此事了。”

  管家闻言愣了一下,转头看了看管事,疑惑道:“这是为何?”

  “我也是猜测,”管事摆摆手,“你想,闻少爷故意在大少爷去染坊赶工的时候捣乱,在里边儿糟蹋了三日,女君就让小工们上街叨了他三次。”

  管家张了张嘴,晃然大悟。

  徐闻在徐冬面前碍眼三天,夏司容就奉还回去三次。

  清算了徐闻算计徐冬的事情后,夏司容就不会再插手其中,接下来的事情,会交回徐冬手上,其中恩怨会让他自己了断。

  就夏司容来说,徐闻只不过是一个跟她毫无关系的人罢了,怨债清算完,自然不会再落井下石。

  从此徐闻命运如何,都跟她没有关系。

  自然,夏司容相信,徐冬能够从小到大,一直容忍徐闻的小动作不断,是因为不屑于计较,更确切来说,是徐闻不配。

  “今日劳烦各位族老走一趟,”果然,徐冬沉默良久,幽幽一叹,真如夏司容想的,到最后都没有赶尽杀绝,“是准备将徐闻分出去。”

  族老们也同意,都点头了:“那就按照大公子说的办吧。”

  当然,徐闻在染坊糟蹋的那些名贵布匹,夏司容都换算成银两,磨着坚持要徐冬答应,在从分给徐闻的那两个庄子与五个铺面以及现银几千两当中划去,徐冬无奈,最后只好答应了。

  将账面交给管家,管家离开后,夏司容关上书房门,将徐冬堵在书案边。

  夏司容屈起手指敲敲书案,低头誊写文书的徐冬抬头望过去。

  “先起来。”

  徐冬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放下毛笔,自椅子上站起身来。

  夏司容堵过去,像说悄悄话一样的,低声对徐冬说:“你做得很好,我很高兴。”

  徐冬眼睫一颤,飞快看了夏司容一眼,然后垂下眼睛,不多时,他脸颊就红了。

  夏司容觉得他做得好,这是夸赞吗?

  “听管事说,你在染坊里听见我倒腾那些玩意儿了,李家夫郎要出来阻止,你还拦住他,说我想怎么做都可以,不会乱来的。”夏司容偏头,看着徐冬笑,“就这么护着我啊?”

  这下,徐冬的耳朵也红了。

  夏司容碰碰他的耳朵,好奇:“你怎么知道我不乱来。”

  徐冬抿着唇,沉默好半晌,才小声说:“你就是不会。”

  夏司容嘴唇一勾:“我怎么就不会了?”

  “你不会……你做事有分寸,”徐冬有些害羞,含糊道:“我跟你过这么久……我了解的。”

  夏司容越听越糊涂:“我和你过日子,跟这件事情又有什么关系?”

  “就是……”徐冬声音越来越小,“你时不时就要跟我说说成亲的事,还说着就喜欢亲我。”

  夏司容苦思冥想,片刻后还是无解。

  “你……你明白吗……”徐冬涨红了脸,急了,又词不达意,吭吭哧哧道,“之前我说成亲时机未到,还不告诉你理由,你从来不生气,只是一遍又一遍问,也没泄气说那就这样算了,人品方面无需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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