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不开。”
小女道摇头。
“是楚施主的命盘主动吸附了你影子周围的线条。”
编。
继续编。
楚重阳似笑非笑。
“你师父呢,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小女道答非所问。
“虽然我不知为何你的命盘会主动拉扯陈施主影子上的丝线,但这大抵和你的心境有关。”
“什么心境?”
“楚施主莫不是心悦陈施主?”
小女道一顿。
“你...心中有他。”
有个屁。
楚重阳一愣,脏话差点儿骂出口。
她身后的陈深显然也跟着一愣。
但毕竟是祖国未来的花朵,话到嘴边楚重阳换了个委婉的说法。
“你最近动画片儿是不是看多了?可不能看到俩活人就觉得他们是喜羊羊和美羊羊的关系啊。”
这回轮到小女道没听懂,但她还是凭着涵养再次用肉手敲了敲楚重阳的肩膀。
像个长辈。
“哪怕不是男女之情,也足够证明楚施主心底十分善良,能共情,能分摊他人苦难,是为贤者之心。”
楚重阳从没听说过受苦受难还能AA制的。
听了这么久故事,楚重阳也累了。
“欸...你们继续聊,我上去休息会儿。*”
她站起身,腿还有些麻。
小女道还要什么,被陈深无言地看了一眼后,心领神会得不再言语。
楚重阳上楼前瞥了一眼台阶,本来摔在地上的青霉素消炎膏不见了。
她摘下自己脖子上的毛巾,头也不回地说了声。
“用完记得给我放柜台上,我就这么一个药膏。”
说完后她垂下眼,知道陈深在看她。
要是小女道说的那番话是真的,那她刚刚发作的疼痛,难道是为了分担陈深受伤的痛苦?
如果真是这样。
那么陈大恶人的恶,真就成了与她恶缘不浅的恶。
真可惜,楚重阳自嘲地笑了声。
画还没画完。
高考结束后,冯老太资助的福利院有一半的小孩儿都觉得考得不错,其中有个特别争气,对题发现没错几条。
这是要出个状元啊!
冯老太一高兴就要请客。
白天请小孩儿,晚上又把林嵬和陈深叫来庆祝。
林嵬走进宅子,发现陈深已经到了。
漠然坐着沙发上,脸色差到周围的小孩儿都不敢靠近。
“怎么了...”
林嵬坐到陈深身旁。
“又谁惹深哥生气了?”
冯老太正凑在小方桌上打桥牌,听到这话抬起头。
“别提了,本来前几天我才觉得他稍微有个人样,结果今天一来就这棺材脸,也不知道有什么烦心事。”
陈深颜色暗沉,压根不作声。
林嵬在一边唠叨了半天陈深也没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