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骑在墙头,鄙夷地说;“陆继宗,你太丢脸了。”
陆继宗认怂,“丢脸就丢脸,比丢命强。”
几个人翻过墙,顺着院子里的老树溜下去。
庭院荒芜,很久没有打理,这是个两进的宅院。
几个人□□直接落在二进院里,空无一人,正房的门没锁,曹品一推门就开了,先进去了,江莫幽跟着进去,看堂屋里摆放着桌椅,陈设简单。
曹品对两个小厮说;“你们去别处看看。”
江莫幽走进卧房,卧房里的家具蒙了一层灰尘,目测灰尘的厚度,大概近两年没有住人。
房间的家具桌椅正常摆放,没有搏斗过的痕迹,就像这里的主人出门了一样。
江莫幽仔细检查房间,房间里没有主人留下能证明身份之物,唯有桌上有个茶叶盒,江莫幽打开茶叶盒 ,里面剩下少量的茶叶,江莫幽闻了闻,蒙顶黄芽,喝蒙顶黄芽茶看来住在这里的人身份尊贵。
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桌上放着一本书,宋凤宁拿起来看,是一本金刚经,宋凤宁翻了翻,里面掉出来一片树叶,宋凤宁小心地捡起来,树叶已经枯萎,她又放回书页里
突然曹品喊;“地上好像是血。”
几个人过去,床旁地砖上有一块血迹,时间久了风干了,留下印记。
凌风出身将门,懂识别血迹的常识,蹲下细看,说;“确实是血迹,从血迹的颜色看,不是伤口流血,是住在这里的人吐血了。”
江莫幽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此人坐在床沿边突然吐出一口鲜血。
看情形房屋的主人已经不在了。
心里有个疑问,这个宅院被封,是主人死后,还是活着的时候就被幽闭在这里。
曹府的两个小厮回来,回禀说;“奴才各处看了,没有人,是个空宅子。”
曹品四处看看,一无所获,随口说;“住在这里的人是男是女?”
从屋里陈设看不出来。
几个人从屋里出来,陆可儿说;“洞口在哪里?”
“洞口一定在隐蔽的地方,我们分头找。”江莫幽说。
各处找了,几个人没找到洞口,凌风挠挠头,“洞口能在什么地方?”
凌云说;“或许我们判断错了,地道不是通到这个院子。”
曹品摇摇头,说:“地道的长度只能通到这里。”
“也许方向偏差?”陆可儿说。
“南北是马路,地道出口总不能在马路上,挖地道往往距离最短,最近的地方。”
江莫幽望着院子东侧,紧邻江府,大致从藏书楼挖的话,最近的距离,穿过西厢房。
说;“我们在西厢房找找看。”
三间西厢房,一目了然,曹品趴在床底下看,敲了敲地砖,地是实的。
凌风和凌云挪床,床后,床底下,没发现异常。
正对着江莫幽的墙上挂着一副画,她走过去,试着挪动,画轴移开了,露出一个洞口,江莫幽喊;“找到了。”
几个人围过来,看洞口已经用砖砌死了。
凌风摸了摸砖墙,“这个洞口好像是不久前砌的。”
“这里住的人如果死了,最少有两年了,洞口为何刚堵上?”
曹品提出疑问。
江莫幽想起那晚藏书楼的灯光,难道是那晚有人封了密道。
那么之前这个密道有用处?
她娘死的那个晚上,进到内宅的一伙人,难道是从这里经过密道直到江府后花园。
如果假设成立,江家必有内应。
想到此,江莫幽不寒而粟。
江家的事,外人不知道,即便是陆可儿她也没说。
表情严肃地说;“今天的事你们别说出去。”
“我们保证不说,幽儿妹妹。”凌风年长,想的比较多。
几个人从原路,爬树上到墙头,来时的□□还在,他们一个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