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你们这些死老鼠给我滚开!”
“快点滚开!”
铁门的隔音效果并不好,以至于她在里面发生的一切皆透过这扇薄薄的铁门传了出来。
向来最怜香惜玉的二当家听见里面发出的惨叫声,心有不忍道:“大当家的,我们要是再不将这个女人捞出来,就她细皮嫩肉的样,指不定会被那群老鼠给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不急,再等一下再进去。”
“可是………”
“你知道要怎么做,才能驯养出一条对自己全心全意的奴隶吗。”
闻言,二当家选择了摇头。
“想要驯服一只野性难改的奴隶,最好的法子便是将她关在幽暗无光的地牢里,饿着她,磨着她,在她神经系统快要崩溃之时,你就得要充当救世主的身份出现。”
这个法子也是那人教给他的,他更是学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随着天色大亮,寨里各处总能听到野猫的嘶哑叫声。
昏死过去的池苒见到的还是那群胖得和猫一样大,眼睛泛着幽幽红光的老鼠在围攻着她的画面,等她再度睁开眼后,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处干净的房间里。
屋内摆设最多的,便是兽皮,猎来的野兽尸骨则像战利品一样摆在上面由主人向来客炫耀。
“醒了。”
闻声望去的池苒这才发现房间内并不是只有她一人,而她的一条腿正置于莫愠的手心中把玩。
一眼望过去,黑与白的极致诱惑。
“既然醒了,还不快点滚下去。”伴随话落的是她整个人连同床上被单掀落在地,一缕缕寒气也没有半分阻碍地传到她四肢百骸。
低头间,池苒才发现现在的她当真称得上是一丝不挂,更发现她露在外面的肌肤上,不知道添了多少红梅乱绽。
“想要衣服,可以,求我。”比她高了一个头的男人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他,目光更带着玩味的审视。
“我告诉你!你不要太过分。”即使她表面伪装的功夫做得再好,也不允许一个男人接二连三的羞辱她!
“本寨主做的事情怎么能叫过分,你池三恐怕不知道什么叫做过分才对。”
“衣服,给我!”虽说一个女人被男人看光了不是什么大事,可她的羞耻感却无时无刻地不在作祟。
“我说了,求我。”岔开腿坐在床边的男人,似乎极为欣赏她这副匍匐在地的美景。
得知他就是存心羞辱她的池苒一计不成,再生一计。
在准备起身时,突然双脚一软地朝男人怀里扑去,散下的墨发也为她平添了几分柔弱。
莫愠因为温香软玉在怀而僵硬之时,池苒却像是一根菟丝花绕上了男人。
“大当家就真的对苒苒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吗?还是说苒苒长得不好。”她的手,在他没有拒绝时钻了进去,也接触到了与她完全结构不同的身体。
“还是说大当家在害怕,害怕你也会同那些人一样喜欢上苒苒,对吗。”哪怕这些话她自己听着都恶心得要反胃,她仍是要忍着说出来。
等她的手继续往下游走,却被比她体型大了将近一倍的男人握住,随后又松开,更哑着声凑到她耳边,用那命令的口吻说:“继续。”
此时她的手已经停在了男人的腰腹处,继续的意思便是………
见她迟迟未动,嘲讽声紧跟响起:“你池三前面不是挺行的吗,怎么现在就不行了,可别说你………”
男人的话还未说完,便感觉到了一阵传到尾椎的欢愉感涌得他头皮发麻,即使他的嘴唇紧抿成一条冷线,仍是能从他周身散发的气息中明白他此刻的感受。
虽说第一次接触,池苒仍是有一种想要就此扭断的想法。
“池三,你真不愧同传说中的一样好手段。”莫愠低下头,粗鲁地抬起她下巴,随后恶狠狠吻下,粗糙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抚上她雪背,更在上面留下一大团红痕。
却在最后一步前停下,问她:“池三,你成年了吗。”
被放在床上的池苒朝男人眨了眨眼睛,一只手绕着男人胸口:“其实我真正的生辰是在五月五,不过因为这个日子出生不吉利,便改为了八月十三。”
“及笄了啊。”莫愠又低低笑了一声,“如此,甚好。”
随着水青色帷幔放下。
原本温顺得像只猫儿的女人突然翻身改变了位置,正当男人以为她是不愿意雌伏的下一秒,一支磨得尖利的竹簪正狠狠地刺向他胸口。
原先眼梢泛艳的女人,有的只是眉间围绕不去的冷意与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