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随之认真地道:“绮儿你莫怕,这次我在我会帮你的。”
上次他不在,以后他会永远在她身边。
绝不会在让她过的那么苦。
而宁愫却想到刚刚那一幕,他跟个疯子一样上来就问有没有想他。
她说:“没有。”
然后他就跟疯子一样死死掐着她脖子,笑的张狂:“那我让你死后会很想我。”
后面幸亏周围有动静,他微微皱眉,也没料到有人来,于是她就趁他不备就赶紧带着翠儿跑了。
想到这里,她看着柳随之那担忧地神色,她微微垂眸,将心里刚刚的恐惧压在心底里。
“没事,柳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她刻意将这件事一笔带过,并不想再谈论这个事情。
而柳随之自然也不提刚刚的事情。
“我想过来见见你,想着你不是要去江南那一带,我想给点东西给你看。”
说着,他就从袖子掏出一个漆黑的匣子。
她好奇地接过一打开,就看到里面都是银票。
“你……这个我不能收。”宁愫赶紧将东西还给他,他却一脸淡笑。
“一点心意,绮妹我希望你能收下。”
宁愫却还在推迟,就见柳随之继续说:“长路漫漫,行路总要银子打点好一切,我虽一袖清风,但这二两银子总有的,绮妹我希望你过的好。”
他说的真情实意,她却轻叹一声:“柳大哥我这边银子都有,你就自个留着。”
就在她强硬塞回给他时,倏然她脑海一阵阵晕乎乎,她头昏眼花好像听到翠儿和柳大哥的惊呼声。
不过怎么好像还有……沈蔚那混蛋的声音。
———
一处四方庭院,绿水青山,曲径幽深,院落铺盖红檐,檐下的鸟儿叽叽喳喳闹腾的叫唤。
庭院中的大树盘旋在中间,不知有多少年的历史直驱青天。
走廊里几个侍女们快步走着,手里拖着托盘从里走到右边一个厢房内。
“大人,药煎好了。”
侍女递上托盘,而一个修长有力的手将托盘上的药盅端到自己手里。
然后他快步走到里面的黑漆钿镙床,然后先将药盅放在一旁,将床幔用金钩收拢起来。
只见,一个面容清丽过人的佳人正安静平和的躺在里面,他沈蔚伸出手将盖在上面的锦被撩起然后将她调整好位置,再亲自一口一口喂她喝药。
而一直围观其中的太子,见这一幕,揶揄道:“你这样子我还是头一次见,这么会伺候人。”
沈蔚闻言淡道:“你现在就看到了。”
太子乐呵呵的坐在四方椅子上,然后端起旁边的茶水轻抿起来。
“你这样子,我到能理解宁润那厮竟然用宁愫做勾子,引你上钩。”
沈蔚将一切做好后,就将金钩放下,剩下的就让侍女带走。
他来到他面前,太子就将另一杯的茶水移到他面前。
“不过那厮可能没想到,这一切都尽在我们掌握中,估计他还以为刚刚要挟我们送去的图纸是真的,正偷乐着呢。”
太子这话一说,他们对视一眼,默契地一起将手里的茶水轻轻喝了一口。
沈蔚一双冷眸如寒冰一样,在谈到宁润时周深气息也加深了些。
而太子却习惯地笑着道:“孤突然想到你我将计就计,让你夫人喝下的那个药,只需要再喝几副就能醒过来。”
沈蔚微微皱眉,他其实不想让宁愫牵扯其中,可是宁润却太过嚣张,肆无忌惮地安插人脉和暗中毒害了几个关外重要官员。
太子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但是在国家大事面前,这一切能舍就舍。
他是太子他亦知,而沈蔚更是知晓。
两人又继续商讨了一下接下来的事,说道最后时太子突然意味深长第说了句:“你想不想让她一辈子在你身边。”
他握茶的手微微一用力,刚刚还完好无损的杯子立马就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