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吩咐奴婢转告世子爷,七日后便是再见之时。”
“她真这么说的?”
“是,娘娘说在宫中等着您。”
孟沅澄这边听着,也高兴起来。
她正愁没机会,他们便送上门来了。
“娘娘知道您是心情,因娘娘与您是一样的,您那日写给娘娘的信,都被娘娘收在画后,每日都要拿出来看的,娘娘也是十分想您的。”
孟沅澄仔细听着,竟还有书信,那便更好了。
两人说了几句,丫鬟便要告辞,说是不能在宫外久待。
孟沅澄一听这话,立刻便跟着打开了门,正好看见了从隔壁房中出来的女子。
看清她的模样后,孟沅澄大惊,这不正是慧妃身边那个贴身宫女。
她就说明□□妃应该有孟璨毫无交集的,那日在她眼皮底下竟表现得那般熟悉,如今看来,倒是情难自抑了。
那宫女离开后,孟沅澄也跟着出去了。
田川一直在茶庄外守着,见孟沅澄一脸凝重地走了出来,立刻上前,道:“公主,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此事还不宜对外张扬。
回去的路上,孟沅澄一直在想着方才听见的孟璨与那宫女的对话,有一点她还未想通,为什么慧妃会定在七日后与孟璨见面,而且还将见面的地方定在了她宫中,她为何敢这么明目张胆。
孟沅澄问田川:“七日后宫中有什么事吗?”
“公主是问什么?”
慧妃既然敢说出在宫中等着孟璨这样的话,那就意味着她觉得那日宫中肯定是安全的,不会被旁人发现,甚至可能父皇也不在宫中,所以她才敢这么大胆。
“父皇近日有离宫的安排吗?”
田川点头,道:“是的,皇上几日后要去景寿寺参拜,并要小住几日,与住持大师探讨佛理。”
那就对了,父皇不在宫中,正好能让她有机会与孟璨私会。
肃宗出发前去景寿寺的前一夜,孟沅澄去见了他。
“父皇,明日去景寿寺一事可否推迟些?”
“为何?”
“儿臣要带父皇去看个东西。”
“是什么?”
“父皇先别问了,明日就知道了,对了,随行的那些人还是让他们先去景寿寺,父皇不同去这事可千万别让旁人知道了。”
肃宗看着孟沅澄,有些糊涂了,不过对于孟沅澄,他一向是极宠的,既然她不说,他也就不再追问。
第二日,孟沅澄等在御书房内,心急如焚,可又怕去得早了不能将那二人捉奸成双,肃宗看孟沅澄明显的急躁,道:“你这是怎么了?往常可没见你这般焦躁,究竟要带朕去看什么?”
“父皇您再等等,马上便可以去了。”
好不容易等到入夜,天色已黑,孟沅澄这才对他道:“父皇,您跟我来。”
孟沅澄有些心急,脚步迈得极快,一回头,见父皇还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走着,催促道:“父皇,您快些,万一错过了。”
“父皇年纪大了,哪比得上你这么有精力。”话虽这么说,他还是加快了些脚步。
肃宗身边的公公见状,万分小心地伺候着:“皇上,您慢着些。”
“朕有数。”
走了一段,肃宗发现了端倪:“这不是往慧妃宫里去的路?你带着朕去她那里做什么?”
孟沅澄转身,走到他身边,拉着他,道:“父皇等会便知道了。”
几人来到临华宫前,门口正有一宫女守着,见到他们,立刻跪下了,哆嗦道:“参见皇上,参见公主,娘娘,已,已经歇息了,奴婢这就去通传。”
孟沅澄看也未看她,直接便要往里冲:“不必了。”
那宫女跪在地上,伸手抱住了孟沅澄的腿,看上去是害怕极了,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公,公主,娘娘已经歇下了。”
“松开!”
明显的搪塞理由,孟沅澄自然不会相信。
“父皇您进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