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了不就更痒吗?”
“痒!痒!”
将离将人搂紧怀里,岚月边笑边说,“师父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问月儿,就是欺负月儿,让月儿把那么肉麻的话再说一遍!”
将离轻笑道,“你刚才,什么肉麻的话没说?”
岚月:“……那不一样。”
将离:“有什么不一样的?”
岚月道,“刚才那是气氛需要,现在没了,不说了!不说了!”
将离:“……”
片刻后,他道,“你难道没有想过,我不会接受这一切吗?”
“唔,”岚月挠了挠下巴,道,“也不是没想过,反正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什么打算?”
岚月支支吾吾,道,“当时想过,若是师父醒来,不记得月儿,或是无法原谅月儿,月儿都可以接受,只要师父能够醒来,再看月儿一眼,就足够了,其他的、以后的事,都交给以后再说。”
“那为何要收集七件法器?”
岚月:“……不是,早跟师父说过吗?”
将离摇头,道,“早在长安那次,你就拿到了法器,但似乎兴致不大,从未见你操练过,想要收集法器,独霸天下之类的话,是骗我玩的吧?”
岚月深吸了口气,鼓足了勇气一般,坦白道,“其实,一开始我以为拿回法器,想办法将修为注回你身上,你就活过来。”
“噗……”
“别笑!”岚月恼道,“我之前争夺师兄们的法器,就是想着,拿回了法器,就一定有办法让师父醒过来。”
“然后就落了个‘玄音魔女’的称号?”将离挑眉,道,“挺亏的。”
“也不是那么亏。”岚月道,“虽然过了一段比较凄惨的日子,但后来,去了北海一座圣殿,在那里找到了方法,最后不是成功了嘛。”
从结果来看,能让师父醒过来,坦然面对现世的一切,无论付出什么,都是血赚。
将离没了话,岚月坐端正看他,道,“师父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些?”
“没什么,”将离道,“想多了解你一些。”
长山狩猎之后,司马越带回来一个小孩,将人关在宫殿里,据说整日严刑拷打。
“本王没有杀你爹!”司马越第一百次重复,道,“死小孩,你听好了,你爹是我大师兄,本王无论如何都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万师慈:“哼。”
司马越暴躁地朝他扔了根香蕉,道,“吃你的,饿死了没法给你爹报仇!”
万师慈捡起香蕉,转过身,给了他一个背影。
“妈的。”司马越越想越气,也不能怪万师慈,怪他自己没法给自己洗脱嫌疑。
万权一死的时候,他刚好在现场,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就鬼迷心窍,拿走了开元锄,结果被慕容幻盯上了,两人为了争夺开元锄,打了一场,结果两败俱伤,醒来后开源锄就不见了,再后来开元锄就销声匿迹了。
作为偷走开元锄,并且是最后一个见过开元锄的人,司马越自己也心虚。
好在这些年来,慕容幻不知怎么地,成了背锅的那个,冯许到处说是慕容幻杀了万权一,也就没人在乎他司马越了。
没想到,慕容幻刚死,万权一的儿子就跑来报仇了?
难道说,慕容幻死的时候,污蔑说他司马越杀死了万权一?
若真是这样,他还真是百口莫辩。
司马越坐在一旁,盯着万师慈不住地看,这小子继承了他爹的相貌,眼距宽,鼻子挺拔,嘴唇丰厚,看他这个年纪,皮肤黑的跟炭一样,想必经常干重活,跟着他娘吃了不少苦。
“喂,死小孩,”司马越道,“你娘在哪里?”
万师慈没说话,司马越道,“明天开始,我把你挂在城楼上,到时候你娘肯定会想办法来救你,我们再将她抓起来,严刑逼供,看你还能瞒住什么?!”
闻言,万师慈愤怒地朝他扔香蕉皮,刚好摔在他脸上。
司马越火了,抓起万师慈,将他按住打屁股。
“死小子,”司马越怒道,“你娘没教过你尊师重道?老子可是你师叔,你没了爹,老子就是你爹!”
万师慈:“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