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出声提醒:“那个,我们好像过了地铁站。”
曾忆昔这才往窗外瞥了眼:“嗯,没注意。”
“……那就在……”
她话没说完,就被曾忆昔出声打断。
“行了,又不是故意的。”他说。
“?”
“把你送学校总行了吧?”曾忆昔抬手捏了捏耳朵,像是被她吵到了的样子,“别咋呼了。”
“…………”
她哪里咋呼了?!
她这么温声细气、好言好语的……
下车时,她还是跟曾忆昔说了谢谢,并很客气地嘱咐他回去慢点。
曾忆昔呢,也照旧回了她一个很曾忆昔式地“嗯”。
到学校已经十点半,这还是在曾忆昔送她回来的情况下。
要是坐公共交通,起码要到十一点。
虽然说今天是有点意外情况,毕竟玩了游戏,搞得晚了些,但总的来说,住校还是有些不方便。
每天起早有点影响室友休息。
回去的时候,她还买了点小零食,给张梦醒她们一人分了点。
——
后面几天在MW,她只在电梯里见过一次曾忆昔。
是个大清早。
她来的还比较早,没想到曾忆昔也来这么早。
他低着眸,在回消息,看着很忙的样子。
连楼层都忘了按。
她当时站在靠近按键的那边,就问了句“曾哥,几楼?”
公司的人基本都是“曾哥”“曾哥”的喊他,她既入了乡,便自然也随了俗。
曾忆昔像是没听清,偏过脸来瞧她,“什么?”
“几楼。”她又说了一遍。
“八楼。”他说。
她帮他按好。
他没说谢谢。
她也没在意,很明显,已然习惯。
除了这次外,后面一周也没和曾忆昔打过一次照面。
他们不在一个部门,也不在一个楼层。
也听说他好像出差了。
由于起早或多或少都会影响室友们休息,江月稠开始找房。
但这边是在临江区,MW的地段也好,附近的房都很贵。
贵且难租。
安宁倒是给了她意见,但不具有参考性。
这大小姐住的是单身公寓,除了贵之外,什么都好。
她前后想了两天,决定干脆搬回家住算了。
想来再过一阵子就是春节,现在租房也有点不划算。
目前先就这么凑合着吧。
如此以来,每天上下班的通勤时间也大大提高了。
除此以外,基本都还不错。
她适应能力挺强,公司氛围很好,同事也热心。
目前最大的难题是“打游戏”。
她没怎么玩过游戏。
想着这要是斌子能来,怕是能给孩子乐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