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游戏”在这边无疑是个生活必需品,也是社交必不可少的活动,还是KPI指标。
美术部也规定了一些员工都必须要玩的游戏,其中包括几个别的公司出品的对抗类游戏。
要进一步发展,就要不断地、虚心地学习别人的长处。
因为游戏玩的稀烂,她还被梁信语喊到办公室喝茶。
真的是喝茶。
梁信语是茶道爱好者。
江月稠觉得他不愧是周牧远的大弟子,跟他真的有点像。
待人接物都很温和,谦谦君子的样子。
梁信语办公室里开着暖气,他穿着件白衬。袖子扣的一丝不苟,领带系的是温莎结,有点学者的气质。
“没玩过游戏?”梁信语开门见山的问。
江月稠没掩饰她在游戏面前单纯如张白纸。
都是最近学的。
“没怎么玩过。”
梁信语像是想到了什么,倏地笑出声:“那我这回是真信了。”
江月稠:“?”
“听说你,”梁信语捏着杯盏,抿了口茶,“是喜欢曾忆昔才来的。”
梁信语平静地道出了他听到的小道消息。
江月稠:“???”
什么跟什么……
“看来这美男计还挺管用。”
梁信语喝着雨前清茶,说的却像是酒后胡话。
“我不是……”
梁信语看着她,微微一笑,很通情达理地说了句:“没关系。”
他说:“食色性也。”
MW树大招风,被业内的一些公司盯着,每天都有人想着撬他们的墙角。
公司近两年人才流失严重,自己带的人也被别的公司高薪挖走好几个。
小年轻们来的时候都信誓旦旦说“生是这里的人死是这里的鬼”,但走的时候也怎么犹豫。
他也不怪他们,毕竟工资翻了好几倍。
只是看开了,不唯梦想是论,能多干一天活才是最紧要的。
江月稠:“……”
要命。
梁信语把她喊来也不止是胡说八道,还是要帮她改善改善一下困境。
他给她安排了几个同事,可以约着一起打游戏的那种。在游戏行业工作,不能不对这方面有更深入的了解。
也还十分好心地跟她说,如果有需要的话,他会帮忙跟曾忆昔说,请他帮帮她。
毕竟曾忆昔是公司里游戏水平最高的,玩什么上手都很快,当年差点加了职业战队。
江月稠想都不想,果断拒绝这个建议。
梁信语问她这是为什么。
她摇头:“不为什么。”
梁信语难以理解,但也没再深究。只说,那你有需要了再跟我说。
——
贺泛被梁信语安排带她玩游戏。
一周下来,贺泛的热情肉眼可见的衰减。
刚开始,贺泛每晚下班后主动喊她去网咖,到现在是她问他去不去。
贺泛哭丧着脸:“……去吧。”
他分都快掉完了……
网咖里每天都有不少人。
人来人往的,她也没注意,只顾着看自己的屏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