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承白便把她抱回卧室,当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南池就会醒来。
他身上带着氤氲的水汽, 气化后是干燥的肌肤, 和好摸, 总是让南池想起夏日炎炎的清澈小溪边光滑的鹅卵石。
他会撩开睡裙,在南池那几个敏感的点反复转圈, 轻声问她是不是自己把她吵醒了。
南池半夜醒来后总有点晕晕沉沉,没有睡醒, 嘴角的弧度往下压, 老不高兴。
但被他如此挑/逗, 南池总觉得自己踩在云端一样舒适, 酥麻的触感直冲云霄,身子发软成一滩水,恨不得挂在俞承白身上。
她睁开眼, 那双杏眼迷蒙,总是含着春水,让人心痒难耐。
“没有。”又软又娇气。
她摇摇头,黑发轻散。
俞承白埋在雪白肩颈以下,南池不自觉往后倒,将诱/人樱桃送入他口中。
几次下来并不是没有尝试过,就和做冰糖雪梨似的,炖煮的时间很长,汁水溢满茶盅,但总有茶盅挡着,俞承白吃到炖烂的雪梨。
手上全是温热的汁水,五指张开,还稍微带点涟漪。
这种时候南池总是羞赧至极,脸颊通红,紧紧用被子挡住自己,俞承白让她出来看看他,南池总也不肯。
俞承白倒是挺无奈,房间温热,总有一处烫人的地方温度消不下去,他有时候会去洗冷水澡冷静一下。
出于多年来阅片无数,南池会很好奇自己没有的那东西,早就在小河镇的时候她就看到过!
在男性长度日益内卷虚假的时候,俞承白的竟然也不差,南池偶尔伸手碰一下,如秋叶簌簌发抖,她抬头看着俞承豪,把目光是毫不掩饰的暗沉。
鼻息粗重。
在俞承白的鼓励下,南池慢慢学习,有时候她觉得自己下手重了,俞承白便皱了下眉,却又紧紧抱住她,并不喊疼。
看起来好像也不是不喜欢?
反正南池有些摸不着头脑。
过了好久,她手上会有莫名其妙的东西,俞承白还是会去浴室清理一下,回来抱着她睡,两人也不敢有所动作。
他很忙也很累,每次弄完之后过不了多久便睡着。
俞承白告诉南池,有人做手脚,公司最近出了点篓子。
这属于商业机密,俞承白却并不回避她。
南池傻乎乎地问:“你不怕我无意间说出来么?”
俞承白摩挲着她的手,声音轻越好听:“你觉得别人会信你说的么?”
南池:看来不打狗男人一顿,他是不清楚自己在家里的地位了!
一月中旬的时候,H市又连下了好几场雪,出门上班的时候天蒙蒙亮,并未完全出太阳,这么久苦了南池,手脚稍微出了被子,她就冷得直发哆嗦。
连睡意也更深了。
南池垮着一张脸问冯樱桃:“我什么时候才能退休哦,为什么离我退休的日子还有30多年?”
冯樱桃大惊失色,不解地问:“你都是首富的老婆了,还不能直接退休么?请你拿出点首富太太的自信出来。”
南池一想,也对哦。
于是当天下午就写了辞职信递给袁姐。而且就在袁姐假装当作没看见的时候,南池特意跑到她办公室提醒她,不要忘记审核辞职资料。
对于失去一员猛将,朝闻社全体上下闻之痛哭,就连头顶光可鉴人的曹副总都跑来深切挽留,并开出许多优秀条件,顺便把南池吹上天,然而南池不为所动。
她抱着热水壶,悠闲地喝了一口,对曹副总说:“我,首富的太太,能分一半财产,懂?”
曹副总继续诱/惑:“七险一金,一个礼拜休息三天?不,四天,你要是觉得冬天太冷,那我们春天复苏的时候再来上班,加班就十倍工资!怎么样?”
南池:哽咽,这诱/惑力度很大嘛……
冯樱桃:神TM春天复苏?南池是什么动物,需要冬眠?
到头来,这工作也辞不掉,南池倒是获得了很长的假期,她把这件事和俞承白说了之后,俞承白掐了她的脸,骂她没出息,就这点要求就被人拐了。
“那也不能怪我,谁让他开的条件我拒绝不了。”
俞承白轻轻啃噬她的嘴角,“那是不是有人比我更有钱,你也跟着别人去了?”
南池哧哧地笑,“说不定哦,俞先生,你可要好好赚钱养我了,不然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