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久没见了。
再次见面又女孩又给他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她是没吃饭吗?
女孩脸尖了许多,五官长开了些,更漂亮了。个子长高了,头发也长了些,散落在肩上,神色略局促却又大胆地看着他。
“你长高了。”林丞行眼尾捎扬,淡淡感慨。
眼神很大胆,嘴巴却相反。“您……您也是。”
林丞行神色一顿,挑眉,日子过了这么久么,就变成了“您”?
略微思索,好像是有些久,一转眼她就高考了。
阿闯把林丞行和花棉往餐桌那边带:“今天是我们为小棉花庆祝的日子,小棉花寒窗苦读好多年终于能逃离苦海!”
阿闯点上蜡烛,把蛋糕端到花棉面前。“快快快,许完愿吹蜡烛!”
这还是她头一回不是因为过生日而吃蛋糕,而且这次林丞行也在。
在阿闯和林丞行的注视下,花棉吹了蜡烛。
阿闯突然从蛋糕上抹一点奶油,趁花棉不注意点到花棉的鼻子上。“这叫沾了蛋糕生活节节高!哈哈哈哈哈!”
花棉见鼻子上的白点,一愣。依誮
可能阿闯的心理年龄比她还小。
阿闯大笑不止,林丞行嘴角微微上扬。
花棉瞅见林丞行心情不错,默默的让奶油白点留在鼻子上。
三个人吃蛋糕,花棉坐在林丞行旁边。
蛋糕吃得心不在焉,他竟然没有移开一点坐哎……
以前她们从来都没有这样快要挨着坐在一起过,中间要么隔着东西,要么隔着很远的距离。
今天不只是托了蛋糕的福还是庆祝即将高考的福。
林丞行手机忽然响了,他突然起身去接电话。
沙发陷下去的位置又恢复原样,好不容易只相隔不过一只手的距离又瞬间拉开。
阿闯耸耸肩,“他平常就这样,最近新歌要发布,好忙。”
花棉嗯了一声。
提到新歌,她想起自己要找个机会,把口袋里的那个歌词给他看一看。她用心写的歌词,单纯写给他的,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
花棉视线情不自禁看向他,瞄了一会儿,却感觉他打电话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这个电话一连打了近二十分钟,直到打完电话,花棉看见林丞行把阿闯也叫了过去。
发生什么事了?
阿闯让她先在沙发上吃蛋糕和零食,然后和林丞行两人上了楼。
花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没多久,就听见楼上传来阿闯暴躁的低骂。
花棉看着投影电视,视线飘忽,隐隐约约听见楼上的声音飘来。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没想到是个白眼狼……如今死无对证……赔一千万……”
声音断断续续的。
花棉立即想到了之前的那条很严重的抄袭新闻,是黄继新吗?难道他又有什么新动作?
过了许久,阿闯下了楼,林丞行没有再下来。
花棉见阿闯面色不佳,有点担忧地看着他,“发生什么事了?”
阿闯抚额,想想该如何组织语言,他叹了口气,“事情挺复杂的,过程一时半会儿说不明白。”
“小棉花,我也不把你当外人,反正就是黄继新那边又虚假的证据,我们可能要赔一千万。”
花棉心咯噔一下,“一千万?!怎么会这样……”
被人泼脏水,又不能还手,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一千万的事无所谓,最重要的是,黄继新发的单曲,那是林丞行写给他母亲的纪念专辑的第一个作品。”
花棉心情跌落谷底,“他的母亲……”
“两年前去世了。那年林丞行刚好遇见了黄继新,看他有才却家境困窘,让他进工作室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