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移到她的耳畔,声音低到难以听清,近乎呢喃:“硬一次。”
姜可身体不停颤抖,她感觉他已经疯了,完全疯了,不然他怎么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挣脱不了,也不敢大叫,好像只能这样绝望又崩溃地忍着。
但她也不想忍着,怕他下一步会做出更疯狂的举动,而她,根本无力抗拒。
“大哥,”她声音颤抖地喊他,一字一句,都像是乞求,企图唤醒他的意识,“你不要这样,大哥。”
“不要这样,是哪样呢?”
姜以诚睁开眼看她,那双藏在眼镜下面深邃的眼睛,此刻不再深藏一切,而是暴露出他的欲念,那样疯狂的渴望。
他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刚刚冰凉的手指现在已经带了灼|热滚烫的热意。
他贪婪地抚摸她的肌肤,双眼直直地看着她,那里面藏了火苗,似乎要点燃一切。
“我对你,做了什么吗?”
他离得这样近,呼吸就这么喷在她的脸上,热热的。
姜可心里怕极了,怕他会神志不清醒地做出一些无法挽回的事情,连声哄他:“大哥什么也没做,大哥只是关心我,教育我,我都懂,大哥,爸妈还没睡,我想去和他们聊聊天。”
她企图用父母来唤醒他的意识,让他不再这么疯狂,以至于做出一些后悔已晚的事情。
她想这个家可以好好的,不想让这个家因为自己而变得破碎不堪。
她不想让姜家因为十六年前领养了自己而变成十六年之后枫城上流圈子里的笑话。
“你是不是害怕?”姜以诚竟然还能笑得出来,似乎她的恐惧让他感觉到愉悦,“你还是那么乖巧胆小,善解人意。”
“是不是,”姜以诚捏了捏她的耳朵,“我就在这里把你上了,你也会忍着委屈,不敢说出来,嗯?”
姜可知道自己已无退路,但她仍有一样可以选择,那就是活下来,或者不再活下去。
如果她只能在这两个选择当中选择一样,那么,她将不再有任何的畏惧。
她定定地看着他,眼泪还没停,眼眶依旧泛红,但是眼里的恐惧却慢慢消失。
“如果,你那样,我确实不会说出来,但是,我会,杀了我自己。”
“你怎么敢,你是我的,是我的,你不能决定你的生死,只有我能。”姜以诚已经疯狂到了极致,似乎快要克制不住,“如果你敢,我会强|奸你的尸体,一遍又一遍,直到腐烂。”
姜可似乎已经接受了他的疯狂,现在就算他说出了这样的话,她好像也不会感觉到震惊。
“那你,可以毁了我。”
姜可绝望地闭上眼睛,不再有任何的反抗。
姜以诚看着她的脸,这样楚楚动人,惹人怜爱,让他朝思暮想、夜不能寐,在国外的每一个夜晚,他都疯狂想念。
他再难忍受,缓慢地凑近、凑近。
快要吻上去的那一刻,房门被敲响。
“小姐,夫人叫你下去喝燕窝。”佣人在外面喊到。
姜可感觉濒临死亡的时候,突然抓住了一根稻草。
她猛地睁开眼,小声唤姜以诚:“大哥……”
母亲叫我,你能不能,别让她难过。
姜以诚眼底的清明一点点恢复,他看着她,忽然松开手。
“擦擦眼泪,下去吧。”
姜可胡乱擦了擦眼泪,迫不及待地离开。
就连一个字都不想再和他多说,一个眼神都不再想给他。
她像一个终于得救落荒而逃的公主,而他是囚禁她的恶魔。
姜可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渴望扑到许如清的怀里,她急急忙忙从楼上跑下来,一把扑到许如清怀里:“妈妈。”
哭音透露出她的恐慌和无助,吓得许如清赶紧拍拍她的背轻声安慰:“乖乖乖,不哭不哭,妈妈在这儿,怎么了宝贝可可?”
姜可埋在她怀里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缓过来,一边抽泣着一边道:“我看了一个超恐怖的电影,我害怕。”
“哎哟不怕不怕的啊,就是电影,”许如清被她逗得笑起来,“都是假的嘛,都是人演的,不怕不怕了啊,乖。”
“陈妈,”许如清冲着陈妈招了招手,“把燕窝端来,让小姐喝了压压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