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宠妻狂魔——瑜姿
时间:2022-03-02 08:08:00

  陈蕴藉看了她一眼,哼笑,“怕我晚上去找你,还敢撩拨我?”
  闻言,黛玉面上一红,“蕴藉哥哥……”
  “有言在先,我不会反悔的。”陈蕴藉道。
  闻言,黛玉松了口气。
  旋即又怕陈蕴藉生闷气,便轻声道,“只要不过分,蕴藉哥哥还可以来找我的。”
  可别了吧。
  陈蕴藉揉了揉额角,没成亲前,他都不打算晚上跑去找黛玉了。
  黛玉今天敢这样撩拨他,虽然有他承诺在先,但她若不是相信他,又如何敢做这种事?
  他要是真敢晚上去找黛玉,受罪的还是自己。
  为了自己着想,他还是不作死了。
  “不着急,来日方长。”陈蕴藉微微一笑,“过两年就要成亲了,我等得起。”
  黛玉算了算,道,“还有将近两年时间呢。”
  “嗯,我不怕等。”陈蕴藉道。
  陈蕴藉都这么说了,黛玉还能说什么?
  又在屋里坐了一会儿,陈蕴藉才起身拿着书告辞。
  “这么早就走?”
  陈蕴藉好些天没来了,今天才呆了半日就要走,黛玉有些不舍。
  陈蕴藉揉了揉她的头,微笑道,“将来日子还长,不急这一时半刻。”
  “那,我送你。”
  黛玉送陈蕴藉出了二门,便没有再送。
  看着陈蕴藉身影消失才返回。
  陈蕴藉出了林府,拿着书直接回家。
  回家后,陈蕴藉直接进了明心院,他没有去找陈莹莹。
  他进了书房,将这话本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这本书原比之前那本要香艳的多,基本上隔一两回就有香艳的戏份。
  花园的假山里,凉亭里,花厅里,起居卧室,连浴桶都没放过。
  他嘴角抽搐,猜测这大概是他姐姐的珍藏,若不是要报复他,估计不会拿出来。
  这书如此之香艳,黛玉还取出来想给他念,估计是没看过。
  否则黛玉哪儿能平静的把书取来?
  连他看了书,都火直冒,可见有多撩人。
  陈蕴藉缓了缓情绪,才拿着书去找陈莹莹。
  陈莹莹这会儿正在涂指甲,蔻丹艳红,衬得陈莹莹的手愈发白皙。
  见陈蕴藉过来,她一点也不意外。
  “回来啦?林家没留你用晚饭,再住一晚?”陈莹莹浅笑道。
  陈蕴藉嘴角一抽,他走过去,在桌边坐下,“姐姐想报复我,冲我来便是,何必牵扯玉儿。”
  “这可不关我的事,是玉儿跟我埋怨你不疼她,向我讨主意,我才回她的。”陈莹莹摆摆手,让丫鬟们都下去,“你自己欺负了人,还不兴人家还回来啊?”
  她说着坏笑道,“这心上人主动投怀送抱,蕴藉感觉如何?”
  “姐姐这面皮厚得,弟弟自愧不如。”陈蕴藉噎了噎道。
  陈莹莹上下瞟了陈蕴藉一眼,“看样子是忍住了,果然不愧是我们陈家的好儿郎。”
  陈蕴藉:“……”
  “姐姐至于这样报复我吗?”陈蕴藉无奈的道。
  陈莹莹横他一眼,“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姐姐是怪我把书给了谢公子?”陈蕴藉了然。
  陈莹莹哼道,“你这让我怎么见他?”
  最近谢子景有约她出门,她都拒绝了。
  陈蕴藉苦笑道,“我是把书给了谢子景,可我又没告诉他,那书是你的。”
  “那一匣子书怎么解释?”陈莹莹拧眉道。
  陈蕴藉叹气,“那日我去见他……”陈蕴藉将那日的始末道来,“这匣子书原是谢子景送给我看的,只是我不感兴趣,又想看看你的反应,就让人给你送来了。”
  哪知陈莹莹的报复这样猛。
  他认输了……
  若是陈莹莹再鼓动几回,他半条命都要没了。
  陈莹莹无语片刻,看他一眼,道,“你这不是贱吗?”
  陈蕴藉:“……”
  “看样子倒是我误会你了,只不过……”陈莹莹无辜的看着他,“这惩罚已经结束,你也只能认栽了,大不了,我下次不叫玉儿这样捉弄你了。”
  陈蕴藉深深一礼,“多谢姐姐饶我这一回。”
  “你早这么乖,不就没今日这场祸事了?”陈莹莹轻笑道。
  陈蕴藉嘴角一抽,把书递过去,“这书想来是姐姐的珍藏,姐姐还是收回去吧。”
  “哟,你还把书拿回来了?”陈莹莹接过书,微微倾身,小声问道,“玉儿真念给你听了?”
  陈蕴藉摇头,“没有。”
  “真没有?”
  陈蕴藉叹了口气,“真的没有。”
  “真可惜,这书可好看了。”陈莹莹一听黛玉没有念,还有些失望。
  陈蕴藉:“……”
  待不下去了,他清了清嗓子,起身行礼告辞。
  陈蕴藉狼狈的跑了,陈莹莹翻看着手里的书,扬起唇,“臭小子。”
  算你识相。
  陈蕴藉回了书房便给他大哥画园子的图纸。
  之后好几日,陈蕴藉都没出门。
  直到二月十二这日,黛玉举行及笄礼。
  黛玉的及笄礼请到了沈老夫人,来观礼的人有不少。
  荣国公府的老太太今日也来了,就坐在陈蕴藉对面一方,他有意的打量贾家来的这些人。
  这些年,林家彻底在京城稳住了脚跟,而荣国公府则应了那句老话。
  日薄西山……
  陈蕴藉猜测,林家根本就没请贾家的人。
  因为林家和贾家早就翻脸了。
  但人家要来观礼,林家也不可能把人乱棍打出去。
  到底是黛玉的大日子,不能出乱子。
  及笄礼的程序繁杂,正宾给黛玉取字——咏絮。
  咏絮,原为咏雪,指女子有非凡的才华。
  及笄礼结束后,宾客们都散了,贾家的人似乎想赖一会儿,但还是被林家的管家满脸笑容的送了出去,倒是陈家的人留了一会儿。
  今日是黛玉的及笄之礼,更是黛玉的生辰。
  陈蕴藉自然也准备了生辰礼。
  不过今天日子特殊,陈蕴藉只送上了生辰礼,并未在林家久待。
  此后,陈蕴藉经常带着黛玉出门游玩。
  陈蕴藉在京郊买的地,也开始动工。
  没多久,陈蕴藉要建园子的事就在京城传开了。
  同时传开的,还有这个园子的来历。
  这是陈蕴藉送给黛玉的新婚之礼。
  甭管多少人嫉妒羡慕,有人遇到陈蕴藉,问起时,他也并不否认。
  时间飞逝,天气渐渐转凉。
  陈蕴藉和黛玉的感情愈发好,从年头到年尾,京城大街小巷,都留下他们的足迹。
  十一月初七这日是陈蕴藉母亲的生辰,今年宋氏已经四十岁,虽是整生日,但家里并不大办,只家里人一起吃个饭。
  年前,陈蕴藉来了林家,见过林如海。
  “去温泉庄子住几日?”林如海闻言一笑,“你自己去跟玉儿说便是。”
 
 
第159章 (三更)
  “是要跟玉儿说,但还是得告诉林伯伯一声,以免您担心。”陈蕴藉笑着道。
  林如海失笑,“行了,我知道了,你去见玉儿吧。”
  陈蕴藉拱手告退,出了书房,便直接往黛玉的院子走去。
  虽然他和黛玉还未成婚,但林府的下人们都已经将他当做了林府的半个主子。
  见他往黛玉的院子走,也没有人置喙阻拦。
  陈蕴藉到黛玉院儿里的时候,黛玉正在练琴。
  青翠的竹林中,琴声悠扬。
  他驻足听了片刻,等琴声止息,才进去。
  “玉儿。”
  “蕴藉哥哥?你什么时候来的?”黛玉让丫鬟将琴收起来,起身走来。
  陈蕴藉握了握她的手,“这么冷的天,怎么还坐在院儿里弹琴?不怕冷了?”
  “闲着没事,解闷而已。”黛玉由着陈蕴藉给她暖手,嫣然一笑。
  陈蕴藉道,“冬日里,京城里太冷,我已经跟林伯伯说过了,等两日带你去温泉庄子。”
  闻言,黛玉叹道,“老是去你哥哥的温泉庄子也不妥吧?”
  “不是我哥哥的,是我的。”陈蕴藉笑道。
  黛玉一惊,“你的?你哪儿来的?”
  “托我哥哥的关系,买来的,比不上我哥哥那个庄子,但也不差。”陈蕴藉道。
  黛玉叹道,“太奢靡了,你买的那块地,不是有温泉吗?何必再花钱买个温泉庄子?”
  “没事儿,温泉庄子抢手,等那园子建好了,要卖也多得是人买,亏不了。”陈蕴藉道。
  这算另类的投资了。
  在林家陪了黛玉一会儿,陈蕴藉就回家了。
  林家兄弟去白鹤书院上学之后,陈蕴藉虽然也常来林府,但已经很少住在林家。
  刚回家,就被洗墨拦住了去路。
  “二爷,爷请您过去一趟。”
  陈蕴藉挑眉,“大哥回来了?”
  他抬头看了眼天色,往日这个时辰,他大概还没下衙呢。
  出事儿了?
  “一早就回来了。”洗墨道。
  陈蕴藉转道往陈蕴贤的院子走去,路上向洗墨打听,可洗墨也是一问三不知。
  然而洗墨是陈蕴贤的心腹,陈蕴藉不太相信他什么都不知道。
  被问得多了,洗墨只能道,“爷今天从衙门回来,就很不高兴,听说陛下病了。”
  当今陛下,今年也有五六十岁了,身体硬朗,前年还能去围猎呢,这就病了?
  “什么病?”
  “小人不知。”洗墨顿了顿,“二爷可以去问爷。”
  确定洗墨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陈蕴藉便没有再多问。
  到了院儿里,洗墨就出去了。
  冬日里冷,陈蕴贤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榕树下,而是在暖阁里。
  陈蕴藉被请到暖阁,丫鬟奉茶之后就退了出去,将门关上。
  “大哥?”
  陈蕴藉坐了好一会儿,他大哥还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他没办法,只得出声喊他。
  陈蕴贤闻声睁开眼,“你这性子还得磨炼,太急躁了,还不够沉稳。”
  “大哥叫我来,就为了说我啊?”陈蕴藉叹道。
  陈蕴贤瞥了他一眼,“我是这么无聊的人吗?”
  你是啊!
  陈蕴藉笑着给陈蕴贤倒茶,“那当然不是,听洗墨说,大哥今天回来的很早,还很不高兴,衙门里遇上难事儿了?”
  陈蕴贤如今有功劳,又有皇上的恩宠,衙门里谁敢给他脸色看?
  他办事,素来是一路绿灯,无人敢为难。
  陈蕴贤揉了揉额角,“今日大朝会上吵成一团,陛下退朝之后,就病了。”
  闻言,陈蕴藉皱起眉,“这到底是真病了,还是……”装病啊。
  “陛下近日的身体确实不太好,频频传召太医。”陈蕴贤拧眉道。
  陈蕴藉道,“陛下都快六十了,身体不好也很正常啊。”
  陈蕴贤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陈蕴藉看了看他,“大哥,今天大朝会上为什么吵起来?”
  “有御史上奏请陛下立太子。”陈蕴贤道。
  陈蕴藉闻言,默然片刻,道,“陛下年事已高,也是该确立太子了吧?若是有个好歹,其实要乱作一团?”
  他这番话并不算隐晦,陈蕴贤一听就懂。
  “立太子并非小事,事关国祚,怎能轻立?”陈蕴贤道,“陛下统共就这么几个儿子,还因为夺嫡死的死,圈的圈,如今能顶事的只有睿王。”
  睿王。提起睿王,陈蕴藉便低头喝茶,不再接茬。
  自从昭王谋乱之后,仅剩的四六七三位皇子都在夹着尾巴做人。
  睿王遣散了门人,一副要做富贵闲人的架势。
  四皇子和六皇子是在昭王出事后,被册封的郡王,前者封号慎,后者封号敬。
  对这两位皇子的态度,都在封号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出身皇家,哪怕生母出身再低,那也是龙子龙孙,跟寻常人家不能比。
  四皇子和六皇子比睿王还不如。
  前者一直很佛系,昭王作乱之后,就更佛了,几乎不出门。
  后者整日里流连秦楼楚馆,满京城都知道这位敬郡王风流成性,不堪造就。
  现如今朝中请立太子,那也只能是睿王。
  毕竟这位王爷再怎么样,也是有功绩在身的。
  “蕴藉。”
  陈蕴藉抬起头,“啊?”
  “立太子一事,你怎么看?”
  陈蕴藉讪笑,“这……我可不敢妄议。”
  “自家人聊天,无妨。”陈蕴贤鼓励道。
  陈蕴藉犹豫了一下,道,“陛下不年轻了,这江山早晚要传下去的,立不立太子重要吗?”
  陛下又不能真的万万岁,霸占着皇位又如何?最多死在龙椅上。
  陈蕴贤叹道,“陛下其实早就有意立太子,只是……”
  “只是什么?”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