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你我本无缘,全靠我花钱——雍春昭
时间:2022-03-02 08:20:41

  在周遭越发疯狂的气氛里,神崎悠突然明白这东西为什么挑中了她。
  ——因为她是在场所有人里赢钱最多的那个。
  空气中闪动着莫名的气氛,像是一条绷紧的线一样,不断挑动着那些人的情绪。
  幕后的那个咒灵,初生就异常狡猾,将在场的人类都视为食粮,操控着他们的情绪,获得更多的力量。
  只是……
  脸色苍白的少女躲在角落里,避开了喧闹的人群,即使他们如何哄闹,她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过一点。
  周遭的诅咒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浓郁的黑雾朝她袭来,一层一层地将她包裹住。
  伏黑甚尔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裹着他衣服的少女蜷缩在角落里,在诅咒的遮挡下看不太清楚她的脸,只能看见她紧紧抿在一起地惨白的唇。
  赛马场已经被诅咒侵袭,也不知道那个咒灵到底是什么等级的,竟然有一点要把整个场地化作生的领域的意思。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是「天与束缚」,都能看见诅咒。
  少女站在四散的黑雾中,仿佛一支纯白的花。
  独一无二……
  脑海中莫名闪过了这个词。
  “躲在那里做什么?”
  伏黑甚尔朝她伸出手:“过来。”
  在现在的时间里,她是属于他的。
  这么想着,伏黑甚尔面无表情地把自己的衣服拉上拉链,直接把罩着衣服的女生直接埋了进去,远远看过去,甚至有点像是一个无头人。
  “才一会儿功夫没见,你怎么就能惹出那么多事来?”
  神崎悠抬起头的时候就对上了一双毫无情绪的黑色眼眸,伏黑甚尔的外套还在她身上,里面就穿了一件紧身的黑色T恤,越发显得肩宽腰细,还有胸大。
  神崎悠的眼神忍不住停留了一下。
  女生的本能让她下意思在心里做了一下对比,比如她作为一个女孩子为什么好像还没有男人的大?
  上帝捏她的时候,一定偷懒没捏好。
  要不就是给他多捏了,否则怎么会有这样的对比。
  可恶啊!
  这样不该有的思绪让她反应慢了半拍,当男人拎着外套上的拉链时她还没有意识到会遇到什么,直到眼前突然一片黑暗。
  神崎悠:“……”为什么会有人帮忙拉拉链拉到顶的?他没有发现她这样没有头了吗?你完了。我要扣钱。)
  她手忙脚乱地伸手拯救自己的脑袋,刚把自己给拯救出来就听到了他这甩锅的一句话,顿时气得瞪大了眼睛:“我哪里有惹事?我一直安安静静地站在这里,除了看赛马其他连刚刚经过的阿姨问我要不要买饮料爆米花我都没有买,是他们突然就变成这样的?你怎么能这么说?”
  伏黑甚尔看着她那张气出了一点血色的脸,把她往身后让了让没接话。
  神崎悠气鼓鼓地,连之前惦记地要告诉他赛马结果的事都抛在脑后。
  “我生气了。”
  “嗯。”
  “你为什么嗯?”
  和前男友在一起的时候,神崎悠都没有那么娇气,但也许是伏黑甚尔看起来太能给人安全感,又也许是他们之间的奇特关系。神崎悠瘪了瘪嘴,不开心地嘟囔:“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要哄我的吗?”
  “就说了一句,就能让你气出那么多话来?”
  注视着那些逐渐变得奇形怪状起来的人,伏黑甚尔随手把人往怀里一揽,不让她看到那些东西:“我不擅长哄人,你非要的话,我倒是可以试试。”
  埋在别人胸口,神崎悠耳朵又开始发烧:“试什么?”
  从丑宝嘴里抽出了一把短刀,伏黑甚尔微沉下眼神,看着面前正在变异的那些人类,嘴里却依旧平静地说着不太着调,欺负小姑娘的话。
  “我可以试试,用身体来哄你。”
  作者有话要说:
  埋胸,嘿嘿嘿。
  啊,忘记提了,时间线是惠的母亲去世后几年。
  爹咪已经在外面浪荡了好几年,同时五条悟和夏油杰还年轻是DK的时间。
  关于爹咪的姓氏,本来是准备写禅院的,但考虑到爹咪在外面接单子,肯定也不会用禅院的名字,他大概会自己随便想个名字,或者干脆懒得想,交给孔时雨瞎想一个。
  为了更好代入,依旧沿用了伏黑。
 
 
第9章 
  神崎悠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说出这种话来。
  难道这就是金牌小白脸的职业道德吗?
  “呃……”神崎悠一时竟然不知道该不该拒绝。
  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些什么,就听见身后传来砰地一声,她下意识低下头,一个圆滚滚的东西从后面滚了过来。
  那是一个人类的头颅,截断的地方全是血肉模糊,那张脸被头发凌乱地覆盖了一半,让人看不清上面的五官轮廓,只能模糊地捕捉到一点绝望的疯狂。
  神崎悠再想去看,眼睛已经被人用手遮挡住。
  “看那个做什么,觉得自己胆子很大?”伏黑甚尔不轻不重地斥责了一声,眼神落在面前的场景上,脸上露出了一点犹豫的神色。
  面前的场景用地狱来形容,也算是恰当。
  那些情绪被挑拨到极致的人类,在刚刚那一瞬间,就像是被催熟了的果实一样,纷纷炸开。
  鲜血撒了一地。
  人类的残肢四处滚落,那个能滚过来的头颅都算是完整的大件,更多的血肉组织洒落在地面上,几乎覆盖出了一片鲜红色的地毯。
  诅咒萦绕着它们,欢呼着自己的胜利。
  伏黑甚尔看了看天际,晴朗的天际已经若隐若现地浮现出了一个天花板一样的轮廓。
  最差的情况出现了,这回的咒灵竟然是特级,要是等它的生的领域成型,他们再想走就难了。这咒灵还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咒术师那方的人,怕不是很快就要赶到。
  “麻烦……”
  轻声呢喃了一句,伏黑甚尔不爽地眯起眼睛。
  他不怕咒术师,但不想招惹麻烦。
  要是被他们认出来,传消息到禅院家那边,最后都是麻烦。
  但要是出手现在把人给带出去……
  伏黑甚尔看了一眼那个被捂着眼睛还不消停,害怕又好奇,不停地试图从他手指缝里低头去看下面情况的女人,有点头疼。
  他不会让女人知道他生活里另外的东西,这些方面他向来分地很开,金钱交易归金钱交易,黑市的单子又是另一类,要是有冲突,他会果断放弃那些女人。
  可这回是前所未有的包月合同,收了钱,总要做到。
  不能才几天就把人丢下。
  伏黑甚尔看了一眼女人白白嫩嫩的脖子,悄无声息地将自己的手覆盖了过去,正想用劲,就听见那人软绵绵地安慰他:“伏黑先生,你不要担心,我已经报警了,很快就会有专业人员来处理这方面的情况。我们往旁边躲一下,到后面的房间里躲着,躲到他们来就行。”
  这话当然是说来骗人的。
  都被咒灵重点盯梢了,哪里是在里面躲着就能躲得过的。
  这种话,就只是为了骗骗伏黑先生这个普通人。
  神崎悠眨了眨眼睛,眼底有猩红的颜色一闪而过。
  拖延一下时间,等咒术师来了之后再不经意间被找到,伪造成完美受害者的样子。这样的流程,神崎悠已经熟能生巧,连事后敷衍窗的话也打好了草稿。
  万事俱备,就等伏黑甚尔配合。
  但他看起来似乎不想配合,还又用那种看傻子一样的眼神来盯着她。
  “伏黑先生?”
  “算了,换个方法吧。”
  “啊?”
  迎着那双迷茫看过来的无辜眼眸,伏黑甚尔没有收回遮着她眼睛的手,扶着她的肩膀往边上一转:“没什么,就按照你说的来做吧。我带你去后面,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也不知道是不是神崎悠的错觉,她总觉得伏黑先生说的安全的地方这几个字,刻意压重了一点力道,仿佛还有别的含义。
  这样的感觉一闪而过,再试图去感受时,伏黑先生扶着她的肩膀,温热的手掌覆盖在她的眼眶上,动作十分温柔地帮忙遮挡住所有普通人看到后会引发出不好反应来的场面。
  这样的面面俱到,之前的感觉应该是……错觉吧?
  孔时雨正偷偷摸摸地躲在角落里,即使看到了那一地的残肢,心态也比较稳定。
  他要是一个人碰到这件事才要惊慌失措,伏黑那个家伙也在有什么好急的?
  等他冲出去,他跟在后面出去不就行了。
  但跟了半天,这家伙怎么没动静?
  抱着他进来的那个女人还往里面走了。
  伏黑甚尔,你在作甚??
  路过孔时雨的时候,他们俩对视了一眼,伏黑甚尔冲他做了一个口型。
  【自己想办法,别拖累我。】
  孔时雨:“……”
  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以后想从我这里借钱,不可能!
  作为一个黑市的中介,孔时雨的底子经不起细查,不过表明上还是清清白白的,碰到咒术师那边倒也没什么。他用一个收敛气息的咒具隐藏自己,找了个安静的角落缩了起来。
  然后,过了没多久,他就看见有人从外面冲了进来。
  “都变成这样了啊……”
  穿着校服的白发人影看了一圈地面的狼藉,摸着自己的下巴询问同伴:“杰,你说那个报案的人还能活着吗?”
  “应该可以,请不要用这种语气,不够尊重人。”夏油杰不动声色拍开五条悟挂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报案的那个是窗的长期线人,有一定的自我保护能力,先找找吧。”
  在他们俩找人的时候,神崎悠两人正安静地躲在房间里。
  “咚咚咚——”
  有人正急促地敲着门。
  “里面有人吗?请开开门,求求你,把门打开!”
  “让我进去,不然……”
  作者有话要说:
  掏出剧情,走一点
 
 
第10章 
  他们身处的是赛马场的一个更衣室,除了赌马时作为举办活动的场地,平常的时候是一个马场俱乐部。
  骑马是一项昂贵的运动,普通家庭出身的人根本资格去触碰,这里的更衣室比起外头澡堂里的那些来看,简直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世界。
  记忆里摞成一排的铁柜子完全不存在,木质的大柜子摆放在那里,里头还有大号的化妆台和镜子,宽敞舒适到你可以在里面尽情安放自己想放的东西。
  神崎悠和伏黑甚尔挑中这里,就是看中了那几个柜子关键时刻可以用来堵门。
  “咚咚咚——”
  敲门声锲而不舍地响了起来。
  压着房门的柜子被撞地不断震动,外面的人仿佛陷入了最深的恐惧,在避无可避的绝望之下,疯狂地撞击着房门。门外时不时还有人绝望的惨叫声响起,由远及近地朝这边靠近着。
  面对这样的场景,神崎悠和伏黑甚尔面面相觑,慢了一拍地反应过来,自己好像不应该是这个表情。
  “听着真的好可怕啊。”神崎悠机智地把自己挂在伏黑甚尔的隔壁上,仗着自己比他矮不少,敷衍地做了个表情,语气倒是控制地很好,“咱们……要不要开门啊?”
  伏黑甚尔连表情都懒得做,看了一眼外面声光电都无比生动的场景,敷衍地嗯了一声:“我也很想给他开,但是我们救不了他,还是在这里等外面的救援人员过来吧。”
  从神崎悠报警到现在,咒术师们动作再慢,应该也快到了吧?
  希望来的不是什么熟人。
  伏黑甚尔这么想着,把隔壁上的挂件往后赛了赛。
  从外面向内看过来,里面站着的两个人表情简直是一模一样的平静,连一丝一毫动容的意思都没有,甚至还有些不耐烦。
  听着他们的对话,外面拍门的男人控制不住露出了一个扭曲的表情。
  “为什么不救我……”
  “为什么……”
  “你们都一样,嘴上说着……实际上根本就不会来救我。”
  “我还要钱,我要有钱,只要再让我赌一把我就能翻身了,再一把就行!”
  ……
  混乱的话语声从他嘴里泄露出来,男人的两个眼珠滴溜溜地转了一圈,顺势把自己的脑袋也转了一大圈。
  空旷的走廊上,时不时跳动着的灯光闪烁着昏黄的灯光,照耀在那个敲门的男人身上之后,在地上拉扯出了一个扭曲的影子。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遭遇了什么。
  脊椎骨的骨头连着肋骨,胡乱地扎在身体外面,里侧的血肉烂成一团,混杂着泥土草籽之类的东西,搅拌成了一种类似肉糊一样状态。
  头骨砸扁了一半,侧面的五官深深地凹陷进去,身体上还有很多如裂隙一样的伤口,像是被分尸之后重新拼凑起来。
  总之,这绝对不会是正常人类能够拥有的姿态。
  他麻木地撞击着房门,那些被他触碰到的地方,已经变成了奇怪的深棕色,并且这种颜色正在逐渐朝着边上四散开来。
  这种散开的速度不慢,如果不是周边走廊的面积实在太大,可能里面的房间已经变成了他的颜色。
  男人眼里突然冒出了热切的光,随着他的再一次撞击,房门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音,连着里面压着的柜子,直接被推开砸到了地上。
  在门被撞开的时候,他动作敏捷地冲了进去,在空气中拉出一到残影。
  “不救我的话,就杀了你们!”
  ……
  话音刚落,就听见轰地一声。
  房间上面的天花板也被拆开了一个大坑,两个身影自上而下,跳跃下来,正巧一脚把冲过来的那个男子踩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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