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非要考第一？”韩晓觉得很奇怪，“有什么奖励吗？”
他们班大多数人都是抱着考试及格就行的原则，没人想过要考第一的事情，考试能前进一名都嘚瑟得跟考了第一似的，老大怎么忽然想不开要考第一了？
江衍单手支着脑袋，眼眸微垂，视线落在林曼曼的唇上，意味不明道：
“嗯，有奖励。”
林曼曼轻咳了两声，看着江衍：
“其实也不是”
“别打扰我学习，”江衍打断她的话，懒洋洋地说道，“嗯？”
林曼曼嘴唇动了动，忍住想捶他的冲动，“嗯”了一声。
江衍侧了下脑袋，跟她的距离拉近了些，低头，直勾勾地看着她：
“不准故意勾/引我。”
“......”
“你想多了，”林曼曼呵呵笑了两声，伸手把这人凑过来的脑袋推远了些，“你先考第一再说。”
口气倒是不小，还考第一？
江衍勾唇：“好。”
裴汪一脸懵逼地看着这俩人跟打哑谜似的，什么考第一不考第一乱七八糟的，他怎么一个字儿也没听懂？
感觉江衍还在盯着她看，林曼曼看他，硬邦邦地说道：
“你，你看我干什么？不是要，要学习吗？”
说完林曼曼就忍不住想骂自己，她怂什么啊，怎么还结巴了？
江衍手搭在她手腕上，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腕，蓦地，猛地用力扣了下去。
林曼曼吃痛。
江衍笑：“等着，我给你考个第一。”
“你给我考第一？”林曼曼乐了，正要开口怼回去，手腕被人用力一压。
林曼曼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完了，她有点儿后悔了。
——
虽然江衍说是要考第一，但这段时间他实在是太忙了，林曼曼已经好几周没见到他了。
有人说是江氏内部闹内讧，趁着江父不在，看江衍年纪小，想要夺权；
有人说是江氏和对手竞争失败，快要破产了；
还有人说......
反正没见到江衍本人，各种说法都有。
林曼曼有心想要给他发个消息，又担心会影响到他，一直到元旦那天早上，醒来看到窗外纷纷扬扬的大雪，没忍住，拍了张照片，给他发过去。
江衍大概是真的很忙，中午的时候才给她回了一个“好看”。
林曼曼正犹豫着要不要给他回过去，外面就有人喊她：
“曼曼，彩排了，走！”
“好，”林曼曼合上手机，扬声应道，“来了！”
元旦晚会在大礼堂举办，开场前，林曼曼和其他几个主持人在后台演练，裴汪和韩晓从一大群人中间挤了过来，一看到她，就叫了起来。
“哇哇哇！wuli曼曼也太漂亮了吧！”
“曼曼，你真的太太太太太漂亮了！”
“曼曼，咱们出道吧，以后靠脸吃饭！”
林曼曼原本还没什么感觉，被熟人这么一调侃，忽然就有点儿不自在了，往上拽了拽身上的礼服，轻咳一声，说道：
“你们怎么来了？”
裴汪痴痴地看着她，喃喃道：
“想你了，就过来了。”
林曼曼今晚穿得是一套抹胸掐腰的白色小礼服，黑色的长发简单地挽了起来，脸颊一侧随意地松散下来一缕头发，精致中带着几分慵懒，和平日是完全不同的一种感觉。
“再看小心老大把你眼珠子挖了！”韩晓不客气地捶了他一拳。